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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万分喧闹:
“听说了吗?长安西市醉梦楼里来了位花魁,啧啧,那长得,怕是西施也比不上。”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你若是见了,才知什么是倾国倾城。”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子竟是个哑巴。”
“是个哑巴怎么了,在座的各位谁不想与之春风一度?”
“若是可以,在下想为她赎身。”
“那要看人家愿不愿意,这位脾气可大得很,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可难。”
“听说她那日表演的是剑舞,才一举成为花魁的。”
“花架子罢了,倒是今夜,不知道谁有幸能成为苏霭姑娘的入幕之宾,与之春风一度。”
“这苏霭姑娘,我记得许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位姑娘,只出现了几回便消失不见了。你以为这醉梦楼为何是长安第一风流地?”
……
这一路过去都是诸如此类的言语,今日的醉梦楼里,挤满了人,有达官贵人,有乡野富绅,也有过来想一睹芳容的寻常百姓。
这位姑娘,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她就坐在那里烹着茶,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装束,清冷的就好像这散落人间的雪,仿佛稍不注意就要消失不见。
偶有一两个不识趣的人挤上去想要一亲芳泽,却被掣肘住了双手,清脆的一声响,那人脸上冒出了冷汗,只痛呼出声。
见花魁的凶狠状,众人才不敢有所动作。
有钱的老爷们一个个地出着自己的价码,这夜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一掷千金只为红颜。
“你有没有觉得这花魁有些脸熟?”
“有些像贺卿?”风亦鹤流连花丛至今未娶,按他的说法来说,他本是浪荡子,娶妻也是祸害良家女子,如今闻风而动,只是来凑个热闹,他可没有这样多的钱,这花魁好看是好看,还不至于到祸国殃民的地步,脸上的妆却是浓了,看不出真容,只觉得眉眼态度有几分像贺卿。
“这话可不准乱说。”陪他一起来的官员连忙打断他。
“说不定是贺卿失散多年的妹妹呢。”风亦鹤继续说道,本来还想说,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啧,这是天子逛青楼,果然男人都花心,只可惜了贺卿一个痴情种。
“三千两。”白青岫站在那,一袭华贵的红衣,腰间缀着各种饰物,只看眉眼便是不俗。
出了这样大的价码,惹得众人都忍不住去看到底是谁,只见这位公子的容颜态度,一时间不知道此人进青楼到底是谁嫖了谁。
“三千一百两。”偏偏还有不只死活的人加价。
白青岫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神锐利如刀,他蓦然后悔了,这样多人觊觎贺卿,他恨不得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每年皇帝的生辰便是举国同庆的万寿节,到了白青岫这,却省了这个节日,他更愿意和贺卿过,于是乎便有了今日这一遭。
“啧,陛下这样的眼神,这种占有欲,我以为只对贺卿有。”风亦鹤惋惜道。
白青岫不顾这些人只纵越而起直接跳到了台子上弯腰将花魁抱起。
花魁似乎有几分惊诧,眉眼潋滟流转张了张嘴欲要说什么,转而又娇羞一笑,搂着白青岫的脖颈埋在了人的怀里。
风亦鹤这才算是看明白了,还是贺卿会玩,他原以为君王负心薄情,原是这一屋子的人都被人蒙骗过去了。
哪个姑娘家有这样大的脚,又是这样一双宽泛有力的手。
只怕是贺卿的这张脸把人勾得失了魂。
白青岫直接抱着人上了楼,消失在了拐角处,留下老鸨圆场平息众人的不满。
“小郎君,这样性急做什么,奴家还未准备好。”贺卿穿着姑娘家的裙钗,一举一动间,倒像是个女娇娥。
贺卿将人推倒在了地上,跨坐在了人的腿上,弯腰用唇齿去解人的腰带。
这样的贺卿,实在是……
白青岫想象了无数次贺卿这幅打扮的模样,却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力,成婚那天更多的是端庄,而作为花魁的贺卿,才是多了万千风情。
这是白青岫以生辰为由要求贺卿的,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长安刚有这醉梦楼便成了天下第一大楼,彼时醉梦楼有一位叫做苏霭的花魁……
白青岫顺藤摸瓜,他并非想知道什么,只是对贺卿的过往都很好奇罢了,因此才疑心这花魁是贺卿,他为了更好地掌握朝中官员的一些情况,这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是我,大部分男人都下贱,这是让醉梦楼成为第一楼最快的法子,名声打出去了,才有王孙贵族愿意来。
不过奴家卖艺不卖身,殿下可不要想多了。”虽然往事已矣,相比殿下也不会追究什么,不过贺卿还是解释了一句。
“那这次,小生可有幸能与姑娘春风一度?”白青岫心动了,很想见见那副
', ' ')('模样的贺卿,以生辰礼为由,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呦,原以为公子是个正经人,这是什么?原来是只随时发骚的小狗狗。”贺卿解开了白青岫的衣衫,故作惊讶状地拉扯了一下殿下胸前缀着的两个环。
“嗯唔~”事情的进展显然在往他不可控的方向去,白青岫知道,贺卿玩心又起来了,只反驳他:“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小狗狗?”贺卿隔着亵裤去揉弄人的性器语调带着几分戏谑地反问他。
“不骚。”白青岫辩解,他们在床上都放得开,身下下位的时候都知道该怎么挑起对方的兴趣。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小郎君的这里兴奋得很,摸了两下就硬的流水了。”贺卿褪下人的亵裤,只挂在人的脚腕上。
白青岫在地上是四肢大开的模样,下身的东西傲然挺立着,显然已经兴奋极了,贺卿有几分忍俊不禁,自己这副打扮能让人这样兴奋吗?
似乎是那么回事,贺卿见铜镜里的自己都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我可是花了三千两买了姑娘一夜。”白青岫表现出来几分不满,摆出了几分嫖客的姿态,虽然说现在好像被嫖的是他。
“放心,奴家一定让公子觉得物超所值。”贺卿掩唇一笑,脱了鞋袜和外衫,露出一截细长的腿来。
“小郎君。”贺卿跪坐在人的腰上,倾身咬住了人的耳垂,一句话说的又酥又软。
简直疯了,这人怎么能这么勾人?白青岫真想将人摁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
今日是先约好了由贺卿来,如今白青岫总觉着这件事是贺卿算计好的。
贺卿将人乳首上的环卸了下来,如今这里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两个小孔,贺卿很喜欢这个标记,眼前人完全属于自己的标记。
白青岫感受着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他的尾指留了一点指甲,轻轻地划过肌肤的感觉让人忍不住颤栗,贺卿的唇从下颚移到了胸前,一点点的亲吻和舔舐,咬着自己的乳首舌尖戳弄着乳孔的感觉。
现在的殿下,心甘情愿地变成了贺卿喜欢的模样,白青岫以前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便是,只要贺卿想,完全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将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样子,完全沉溺进去没有自我,作为他的宠物。
可是他没有,他放纵了自己,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态,明知结果却还是放纵自己挣脱他的羽翼,若是自己不喜欢他,是不是就没有如今的贺卿了?
不会不喜欢的,因为贺卿配得上任何的喜欢,是自己三生有幸。
“嗯~”白青岫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呻吟,本能地想要用手去抓贺卿。
“奴家伺候的可好?”贺卿避开了他的手,站起身一只脚轻轻地踩上殿下的阳物,既然说花了三千两,自然不能让人累着。
略带几分冰凉的皮肤触碰上性器的滚烫,白青岫最要紧的地方被掣肘着,本能地想弓身,却还是选择了平躺的姿势。
白青岫是在这样的玩弄下被踩射的,白色的液体落在了地毯上,自己的身上,以及贺卿的脚上。
“公子觉得如何?”贺卿戏谑地看着他。
“勉强。”白青岫方才呜咽求饶的事情显然是忘了。
“那奴家一定伺候您满意为止。”贺卿料到了白青岫的回答,直接弯腰将人抱了起来,总之要将人伺候周到不是?
直到将人弄得一身斑驳的红痕,白青岫哭着说满意了这才算是完。
两人在浴桶里温存着,贺卿的手抚过人的背脊,白青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殿下。”贺卿温声软语地唤了人一声。
“嗯?”白青岫的手抚摸过人的大腿,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了人的腿缝揉捏,这样的触感,让白青岫脑海里漂浮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场景。
“殿下今岁要去东巡,不如我留下。”贺卿同他商议着,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壮阔他未见过,但总有一日得见。
“林询留下不行吗?”白青岫侧过头看向他。
“人家新婚燕尔,您可饶过他吧。”贺卿在人的发顶吻了吻,“不然他可真要告老还乡了。”
是啊,新婚燕尔,白青岫有几分感慨:“贺卿,我们认识了似乎很久了。”
久到好像从他不知道的以前,到他的往后余生都是贺卿,虽聚少离多。
“十年了?”贺卿有几分恍惚,认识十年,中间甚至有几年不见的时光,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却是这两年。
“不对。”白青岫反驳他,“应该是十七年。”
他算上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大约时间。
白青岫转过身去抱住他:“我并没有那么良善地去帮助穷苦百姓。
那时候,我过来同你说话,还给了你信物,一定是见色起意。贺卿,如果我不曾忘记的话,一定是我先喜欢你的。”
或许是一见钟情也说不定,虽然彼时年少,或许只是见漂亮哥哥长得好看,有的虽然忘了,但他始终是最懂自己的那个。
白青
', ' ')('岫的话一字一字地凿在了贺卿的心上,只觉得心跳有几分加快,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却被人堵住了嘴。
白青岫眉眼含笑,略带几分恶劣地抱住了贺卿,只告诉他:“老师,我们再来一次吧。”
贺卿有几分猝不及防,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水快凉了,我们去床上。”
后来啊,贺卿被弄得有几分晕晕乎乎,只依稀记得天好像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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