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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煜被抬走了,绿萝这边还在继续。
绿萝有气无力的呻吟痛呼声,和马屌插肉穴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在后花园里回响。
宝华看得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忽然眼前多了一颗剥好的荔枝,白莹莹的果肉,看起来很可口。
宝华瞟了一眼尉迟夜,心想他倒是真变得有眼力见了,还知道主动给她投食献殷勤了?
尉迟夜是真的被刚刚那场景吓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这么美,心肠却可以这么狠,想出这么毒的法子来整治侍君。
太可怕了!他不想做卧底了,他想回琅琊TAT……
尉迟夜已经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孤身前来殷国犯险。然而事实已经如此,后悔也于事无补。
眼下,只能卧薪尝胆,抛开琅琊皇子的身份,潜心扮作公主府的侍君,对她事事顺从,等待时机,这样才有翻盘的机会。
宝华就着他的手,张口吃掉荔枝。尉迟夜忽然俯身贴过去,薄唇含住她唇瓣,长舌侵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了一番,吮吸她口中荔枝味道蜜液,最后舌尖一卷,把荔枝核卷在嘴里带了出来。
宝华本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吻技纯熟,缠绵温柔,几番亲吻含吸让她都有些情动了。
尉迟夜的气息清冽如酒,有些霸道,又有些顾忌的隐忍,她并不讨厌。
尉迟夜如妖的眼瞳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手掌覆上她细软的腰肢,两人挨得极近,面前又是人畜交合的画面,俩人的气息逐渐变得火热。
宝华的美眸扫着面前的男人,尉迟夜的长相是她的款,本钱又足,身上这种孤野的异族气质是殷国男人少有的。之前报复他,是因为不喜他凌傲的性格,加上晋阳公主往事,现在他若知错肯伏低做小、对她百依百顺,那公主府也不是不能赏他一口饭吃。
宝华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当下便伸手探进尉迟夜的衣襟,捏了捏他小巧的乳头。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子一僵,想来是第一次被女人玩摸乳首,他身为男子,从来只有他玩女人奶子的份,哪有女子敢碰他这处?
尉迟夜忽然意识到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的后菊都被她捅过了,还在乎摸乳头么?
尉迟夜摒弃掉了羞耻心,却感觉胸前被那只柔嫩小手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生了静电一般。那只小手不断往下,抚摸着他坚硬的腹肌,指尖在他肌肉肌理的纹路上划来划去,然后不断往下,朝他的裆部摸去。
没有摸到想象中滚烫的肉棒,而是抓到一手冰凉的铁器。
宝华顿时有些意兴阑珊,收回手,说:“瞧着你最近安分了许多,这贞操带可以解下来了。”
尉迟夜心喜,出卖了色相,还是有回报的,以后终于不用戴这又冰又沉的玩意了。
这半晌功夫,肏着绿萝的公马终于嘶鸣着射精了,通红的马屌深插在那被操的屄肉外翻的穴洞里,两颗碗大的卵蛋跳动收缩着,朝女穴里激射着股股浓精,眼见着绿萝的肚子一点点被射得涨大了起来,犹如七月孕妇。
足足射了半刻钟,公马终于射完了,马屌从穴道里抽离,当龟头拔出穴口,白花花的浓稠精液哗啦一下狂涌了出来,绿萝好似失禁了,一边吟叫,下体一边朝外狂喷着精水和淡黄色的液体,最后死人般地趴在地上,下半身被精水和尿水浸泡着,肮脏不堪。
“啧,被畜生操成这样,小屄估计都撕裂了吧,以后下面松松垮垮像个布袋子,哪个男人还要她……”
“嘿嘿我要啊,长公主会把她也卖去青楼吗?不如赏给我们这些下人,以后想插的时候插两下,想尿的时候当个夜壶用,也不错……”
宝华隐约听到下人们的议论,扬了扬手,让人把马牵走,说:“把她关进柴房,不是喜欢偷吃么,以后下人们谁想泻火,便去叫她伺候,一天伺候的下人不得少于二十个。每晚让人给她上药,别给玩死了。”
男下人们瞬间有了精神,把绿萝拖走了。
宝华站起身,回寝殿里去睡回笼觉去了。侍君偷吃的事算告一段落,但整个公主府连着好几天,都像笼罩着一层阴霾。
宝华因为被绿的事,心情不好,主子心情不好,下人们也过得战战兢兢。
宝华想着,是不是自己对侍君们太好了,所以让他们恃宠而骄,胆敢生出这等心思,想着要不统一把侍君的月例减半,但又觉得对温竹,江凌追等人不公平。
温竹、江凌追、白氏兄弟等受宠的侍君从进府到现在,就没做过什么错事,对她忠心耿耿,反倒是那些不受宠的,总是惹是生非。宝华想,要不就学着历代皇帝治理后宫的法子,雨露均沾?
按照顺序,每日轮流召唤不同的侍君侍寝,就算再不受宠,一两个月也能轮到一回侍寝,也不会有那么多怨言了。
宝华打定主意,便开始实施。
这天,宝华打完马球回府,沐浴完,刚准备上床,就看见自己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嘟嘟的脸来。
宝华惊
', ' ')('了,她府里的侍君各个身材匀称挺拔,腹肌八块以上,这货是从哪冒出来的?
宝华瞧他五官有些面熟,一时又不想不起来,便问:“你是谁?”
“我是秦殊呀,长公主不记得我了么。”秦殊两手抓着锦被,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秦殊……”宝华念着这名字,才恍然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位侍君,文采极佳,是良家出身。当时是上元节,各大酒楼都出了灯谜,这人博了头彩,宝华一眼就看上了,把他娶回了公主府。
也算不上是强抢民男,当时秦殊一见她就脸红,也算是两情相悦。宝华也宠过他一阵,后来遇见沈轻舟,那个殷国建朝以来,唯一一个三元及第的男子。风华绝代,文采冠世,宝华眼里哪还看得进什么秦殊呢。
宝华自己肚子里没什么墨水,表面上也对霍婉娴那种爱拿腔拿调自封才女的人不屑一顾,可事实上,她对有真才实学的人很有崇拜感,所以,秦殊一说名字,宝华顿时就想起来这个人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貌似发福了些……”
宝华直愣愣地就问了出来,记得以前秦殊学问好,长相也很清秀,唇红齿白的书生一枚。现在嘛,也不至于说多胖,只是比寻常侍君看着略胖了点。但在这美男云集的公主府,胖一点都格外打眼。
秦殊知道被宝华嫌弃了,脸红得要滴血,诺诺地说:“公主府的伙食好,不知不觉,就吃胖了……”
他本就是娃娃脸,胖一点都胖在了脸上,许久未见长公主,忽然间得知要侍寝,他也生怕宝华看出自己胖了,昨天晚膳都没吃。
秦殊越想越羞愧,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袍,捂着脸一溜烟跑了。
“……”
宝华很无奈,她是不是伤了这位侍君的自尊心了?
守在外头的迎春自然也看见了落跑的秦殊,此时走进屋来问:“长公主,还要传召其他侍君吗?”
宝华本想说不用了,转念一想,说:“叫尉迟夜过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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