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茯苓冷哼一声,“殿下,你看他们的样,哪像什么兄妹啊,人家夫妻都没他们这么亲近,也不害臊。”
夏含玉闻言忍不住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两人的你来我往,神情冷漠,没有丝毫情绪。
“殿下,我们要下车吗?”
茯苓看着那两人从诏狱门前走下来,忍不住问她。
“为什么不下。”
她今日可是专程来瞧一瞧落水狗长得是何种模样,不下马车如何能瞧的清楚。
两人走下马车,刚走出来的那三人看到她也忍不住一顿。
师恒从未想过自己再见到夏含玉的时候会是这副模样,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眼里再没了以往的欣喜和关注。
他看着他,忍不住露出一抹笑,一不小心又牵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吃疼了一下,无比虚弱的朝她开口道。
“玉儿,你今日也是专程来接我的吗?”
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自己流落诏狱,她却仿若未闻之事。
然她还未说话,一旁的茯苓却上前一步,怒斥道:“放肆,你们见到了长公主殿下不行礼也就算了,竟还敢直呼她的闺名,你可知那只有陛下才有资格叫的,难不成你们这是将自己当成陛下了吗?”
一句话压的他们脸色一变。
“臣不敢,还望殿下恕微臣失言之罪。”
师恒撑着身子慢慢的跪在了她们面前。
“臣师恒参见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一旁的师华容自然也跟着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将眼底恨意掩去。
夏含玉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怎么,师小姐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情愿啊,是本宫以往太过放纵你们了,还是你觉得本宫没有这个资格!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