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夏大人……心悦长公主。
而殿下最近对夏大人好像也变得不同了,今日甚至并未否认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或许她早就有了想法,才会如此。
只是不知陛下那边,是否会同意夏大人同长公主殿下的事,即使夏大人如今是陛下的宠臣,但经过她前些时候在宫中的了解。
长公主殿下是陛下心中最珍视的珍宝,他当真会愿意将殿下嫁
给夏大人吗?
白芷不敢多想。
茯苓不知道自己对面的姐妹已经想了无数画面,她则是不甘心的哼了哼,我才不管呢,到时候姑爷要是不让,我就去抢。
谁也不能阻止她跟殿下亲近。
此时的茯苓完全没想过自己可是早早就已给给人腾了好几次位置了。
食用过午饭,茯苓便带着夏承运去了隔壁房间午休。
因夏含玉并不相信太子宫殿的宫人,这些时日一直是茯苓负责照顾于他。
两人走后,屋内便只剩下了夏伋一人。
夏含玉起身,随手将房门关上,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今日已经盯着本宫看了一上午,当真无话想同本宫说?
她樱唇轻启,竟还调皮的朝着他眨了眨眼,嗓音绵软又带着些许的慵懒。Z.brgt
不知为何,竟让他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
夏伋忍不住上前一步,面色沉沉,眼底却仿佛燃烧着浓烈的一簇火焰,抿了抿唇后才缓缓开口。
殿下,您今日在我阿翁面前为何没有否认你我是……夫妻一事?为何不让我告诉阿翁实话?
他想知道她的想法,想知道确切的答案,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患得患失!
他知自己的身份配不得高高在上的她,可每每看着她,他的心总忍不住变得更加的贪婪,想再靠近一些,更靠近些,还是不够!
本宫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明显。夏含玉起身走到他的眼前,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夏伋,你是否……心悦与我?
是我,不是本宫。
其实之前她便总是奇怪,为何他在自己面前同在他人面前总是不同,以往她总说他是她身前最忠心的一条狗,无论她说什么伤人的言语他都不在乎,总是那般默默守护着她。
若只是因她是皇室,可他对承运,对皇室其他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唯有她与父皇不同。
后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是自己小时候救过的小太监,便以为他是因此才对自己如此忠心。
直到那一次忽然昏倒,他焦急的抱着她上马,一手紧紧的揽着她,一手抓着缰绳,她的耳边是她恐惧的呼吸,急促的心跳。
让她忽然间仿佛联想到了什么,可惜还未想通便混了过去。
直到那日在北镇抚司,阳光下的飞鱼服仿佛一下便飞进了她的心口。
夏含玉虽不敢说自己心悦于他,但却清楚,自己在那一刻实实在在看上了他这张脸。
既然已经清楚自己看上了他,她当然要让他成为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