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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驸马不是个放不开的人,该做的都做了,再故作姿态推拒扭捏反而惹人厌烦,等长乐栖身上来梅开二度的时候索性闭着眼睛任她一声一声边折腾边叫姑父。两人趁着休沐滚了两天,到了第二天下午,长乐依依不舍地揽着仅着中衣的驸马,驸马拍拍她的手哄道: “是臣上了年岁伺候不周,请殿下恕罪。”长乐看他松散的衣襟下裸露的肌肤上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乳晕上还尚带齿痕,赤裸的下身更是狼狈,菊穴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挤一根手指进去都难,也不好意思再贪欢,只用脸在他胸前打滚磨蹭,“长乐一刻也不想离开姑父呢,要是我再生十年姑父就是我的人也不用分开了。”这小女儿态哪还有刚才在他身上逞凶的霸道模样。
驸马胸口乳珠被她含吮的几乎破皮,这么一磨蹭胸前生疼又不能推开她,心道: “我若早十年遇到你这小魔星焉有命在。”口中哄道: “晚遇十年臣也是殿下的人,可见缘分天定,或早或晚罢了。”长乐又缠着人占尽便宜才恋恋不舍放他穿上衣服。驸马把长乐留恋的眼神彻底隔绝在布料外,忍着腰肢酸痛和股间胀痛服侍长乐穿好衣服,出了两日没离开床榻的房间才不惹人注意地长舒一口气。
登上回宫的马车前,长乐在袖子里捏了一把扶她上车的驸马,意味深长笑道: “本宫待下次休沐再来探望姑姑姑父。”驸马强扯出一抹笑,清河长公主笑道: “好好,知道你舍不得我们,下次驸马休沐我早早进宫接你。”
送走了长乐两人也登上回府的马车,夫妻二人各坐一侧互不相干。那玄真子是清河长公主老相好,长乐和自己在那厢厮混,清河和那道士想来也没少折腾,夫妻做到这地步也是有趣,驸马自嘲地想。他下身酸胀难忍,难以启齿的地方更像是还有东西埋在里面,除了身体的痛楚,好好的爷们被人开苞和被人当外室肆意玩弄的屈辱离了那荒唐的房间都潮水般涌来。
除了两位公主背后的威势,他肯屈就的主因还是子孙前程,他祖辈从龙失败,虽然搅得不深没被彻底清算,也在太皇心里挂上号,父亲才华过人却一辈子不敢冒头惹先皇的眼,好不容易自己年少侥幸在边关立功先皇看他家这些年安分许了嫡女算是就此揭过,不想公主与他夫妻离心只是表面和气不肯给他修补皇室关系,在先皇和今上眼里他都算不得自己人。
好在公主虽然不喜他但也没断人子嗣,任他与良妾生下一子一女,他得了儿子就没敢再要庶出碍皇家的眼,如今儿子已经大了,他十四岁上战场又在宦海浮沉近二十载苦心经营也不得圣心,儿子开蒙以来颇有慧根,不能就此埋没。长乐母族掌军权深得今上信赖,太子嫡出又得今上亲自教导机敏过人,储位坚如磐石,长乐与太子一母同胞感情深厚,能得长乐相助至少可保儿子入仕少些波折,家世门楣光复有望。
想到这儿驸马身上好像都轻松不少,卖都卖了何必再委委屈屈立贞洁牌坊,只趁着长乐年少贪欢还没出降,多在她心里占些位置,日后他年纪见长驸马青春年少,把他抛在脑后时也能说得上话,想到这儿,驸马又觉得讽刺,被人上了就真当自己是婊子,现在就想着争宠了。在驸马五味杂陈心里翻涌时,马车晃晃悠悠回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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