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过宫人备水,清河驸马缩在床上侧着身只觉得芒刺在背,每一个进出的宫人好像都在通过散乱的衣服放下的床幔窥视刚发生的淫靡情事。他拉高被子盖住头脸双目紧闭,良久长舒一口气。水备好长乐挥退宫人,扑进床里扯下被子揽着清河驸马肩头道:“姑父,快些。”清河驸马顺着她坐起来,见长乐鬓发散乱金簪垂坠,便先伸手为她取下掩鬓,长乐一愣,清河驸马赤着身子跪坐在床上神情专注,动作因为生疏格外轻柔,见长乐看他手上越发放轻些问道:“可是扯着头发疼了?这就要好了。”这一刻,长乐心中除了欲火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地滋味,咂摸了半晌也没品出来。
长乐最终还是没和驸马鸳鸯戏水,清河驸马怎么也不肯让她看见清理的样子,跪坐在床上哀求道:“污浊的很......下次臣绝不推辞,求您了。”长乐见他眼圈泛红确实难堪极了,不想把人逼太狠,便道:“如此姑父可要补偿我。”清河驸马忙道:“都依殿下。”长乐躺在拔步床上见屏风后影影绰绰,沥沥地水声引人遐思。她那姑夫素喜洁,此时水流过那对形状完美的胸乳,顺着两胸间隙流经在没有赘肉的小腹,滑落在光溜溜好似孩童的肉茎和春袋,那对饱满的春袋在跪伏时夹在两腿之间最是可爱,随着起伏一颤一颤好像熟透的果子在枝头摇摇欲坠,这时应分开腿洗下面那紧闭地小嘴儿了.....
“殿下?”正想着,清河驸马披着件中衣带着水汽走出来,长乐奇道:“这么快?”清河驸马通红着脸从床头暗格拿过一个白瓷瓶,“那儿没预备膏脂,臣来取它。”长乐一把将人掀在床上笑道:“那还避什么人,就在这儿吧,给我瞧瞧。”清河驸马出来时就有此预感,共浴推辞了一回这时节再拒绝只怕惹恼了这祖宗,就轻推长乐道:“都依殿下,先容臣把帏帐放下。”长乐随手扯下帷帐,帷幕床帐都放下后光线陡然昏暗,将床与明亮地外间隔绝形成一个小小的密室,两人仿若与世隔绝。长乐靠在床头迎枕上,清河驸马坐在对侧两条长腿大开,私处全都袒露在长乐眼前,他低着头先拨开春袋用沾满膏脂的指头揉弄自己的肉穴,等那小花儿经不住揉搓初绽一小缝,便探进一指在那谷道里涂上膏脂,他这穴生的又小又嫩,一根指头好像就塞得满满当当,长乐回想起上次那玉势足有手腕粗细,撑得这菊穴褶皱都展开稍稍一动就是一声似泣似诉地吟哦。
“嗯......您怎么.....”清河驸马低呼一声,却是长乐竟也插进一根手指在他穴里搅动,不待他再说什么,那手指勾着他的指头在穴里肆意搔刮戳弄,被这毫无章法地亵玩弄得又疼又痒苦不堪言。长乐只觉得手指好像被一张温热的小嘴裹住,温软湿热惹人留恋,不多时就再加一指,刚一进去清河驸马就“啊”了一声,三根手指撑得清河驸马谷道涨痛,这倒不算罢了,难受地是长乐不知压在哪,只一下全身就如虫蚁爬过一般酸软难耐软,倒在床上抽出自己手指夹紧长腿不肯再让她探进,他声音低沉动人,叫一声耳畔地空气都仿佛在嗡动。
长乐和清明交欢时知道男子穴内有个痒处,狠顶几下那本就敏感的琴师就丢盔卸甲哭泣讨饶,试探着在刚才位置用指甲一刮,清河驸马猛然一颤夹得穴儿里手指感到禁锢,他颤声到:“别...那儿不行,啊.....”长乐哪肯听,并拢两指在那一点上或轻或重,或用指尖按压或用指甲搔刮,只把驸马摆弄地如一尾离岸缺水的鱼般扭动哀求,低沉地声音甚至染上一丝哭腔。长乐哪见过她这端庄沉静的姑父这般淫态,更是变本加厉整治他,强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再进二指,清河驸马连连摇头,穴内两指已经受不住了,四根手指岂不去了半条命。长乐佯怒道:“姑父要抗本宫的命?”她进门之后第一次自称“本宫”,清河驸马听了到底不敢拂她意,颤巍巍伸出二指沾着膏脂打开肉穴,先进一指就觉得穴里撑得厉害,见长乐没有饶他意思只得再探一根,刚进指尖就觉得穴口褶皱撑开疼得狠,咬着牙往里送进碰到长乐的手指才要舒口气,不想长乐手指又律动起来,那窄穴容纳四根手指已是勉强,稍一活动清河驸马难受极了,那两指不仅自己动作还强勾着他指尖按在那痒处让他自渎!
清河驸马有心告饶,抬眼却见长乐脸上兴致盎然,心知逃不过轻轻点按那处,长乐冷笑着两指在穴里撑开,谷道深处顿时撕裂似的疼,他不敢再心存侥幸,如刚才长乐那般对着自己痒处,长乐两指则时而全都抽出时而狠狠插入,路过那处时还要按在他的手重重一点,这还不够,又含住他胸乳上下夹击,不多时清河驸马如一张拉满地弓般腰肢紧绷,低吼一声射出一道道白浊射在两人身上,随即软倒在床。长乐就等这时,抽出手指穿上玉势,就着他门户大开的姿势重重一顶,清河驸马“啊”地一声,这时节前后都异常敏感,被她疾风骤雨般一番罚挞下来肏得神志模糊,两只胳膊环绕长乐肩颈两条长腿紧紧攀附在她腰上,一声声叫着“殿下,殿下”。长乐爱极了他这般模样,一直肏到他筋疲力竭射不出来才鸣金收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