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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清明处,长乐便叫五福处理此事,五福顶着大太阳去那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一趟只觉得衣服都染上腌臜气味,回来长乐正歇晌,便在门口苦着脸对红玉道:“那郎君真有几分手段,殿下何曾管过这等闲事。”红玉嗤笑一声:“我瞧你热的糊涂了,就这一招半式都是玩剩下的?殿下想瞧个趣罢了”五福一想也是,市井出身就是再玲珑又怎比得上宫里生的七窍心,那郎君怕不是感念娘子好处呢。
长乐歇晌醒来懒得梳妆,拢起头发坐在书房读游记,听五福道,是那秀才娘子娘家弟弟重病,这娘子偷偷贴补娘家借了印子钱,事发以后卷了家中细软不知逃到何处,留下丈夫幼子还债,秀才不善经营,平日束修只够家中糊口,于高利不过九牛一毛,便被拉去以身抵债。那秀才到底有几分气节,宁死不肯接客,暗门子平日接的都是贩夫走卒地痞流氓挣得薄利,好容易来了个秀才公,打算奇货可居卖个好价钱,哪容得他作闹,进了门子便是一番好打恐吓。“鸨儿贪财,奴给银子便赎出了先生,只叫她扣住人知道些厉害。”五福道,长乐靠在迎枕上懒洋洋道:“甚好。”
再看这位先生,原是姓苏单名言,年少时家境还算富足,十六岁中了秀才可算年少有为,可惜一直时运不济再难中举,好在功课扎实做个教谕倒也能温饱。苏先生打小学的是孔孟圣贤,尊地是伦理纲常,就算被掳到门子里哪肯让人奸他清白之体,把给他开苞地鸨儿家宝贝郎君推在桌角是头破血流。鸨儿大怒冷笑道:“叫声秀才公还真当自己是个体面人,不过是个穷酸罢了,到这装三贞九节守着,叫你见见我的手段。”
说完便是叫人按住手脚扒光衣服,苏秀才活到而立向来衣冠济济,如此哪里肯依,拼命挣扎蹬踹,怎奈手无缚鸡之力叫人轻易捏在手里脱得干干净净,鸨儿捏着他阳根嘲笑道:“秀才公行货倒是精致,我看你家娘子是饿跑的不成?”苏秀才脸涨通红翻来覆去“无耻、下作”地骂道,鸨儿龟公听了直发笑,苏秀才三十来年的面皮如衣衫被人踩在脚下。鸨儿道:“先给他套杀威棒吃吃。”门子里打人阴毒地很,打到骨头缝里都疼地厉害表皮一丝不破,后头龟公嫌烦便将他双手捆在房梁上,赤条条地立在房间中央。不知过了多久皮鞭停下文弱秀才魂都被抽飞了,却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上来淋个清醒。
强睁开眼一看龟公拿着盛满水地牛皮口袋绕道他身后,苏秀才虽不知道那是什么用处直觉不是好东西,扭动腰肢不肯让他近身,龟公料理过不知多少处儿,大手一按就将这尾白鱼拍在浅滩上动弹不得,分开屁股插进竹管将牛皮口袋里地水灌进去,苏秀才紧紧夹着屁股不肯就范,到底抵不过开了菊门,一股凉水进了肠子只觉得浑身都冰地发凉。龟公淫笑着捏他屁股:“秀才老爷虽然有几分年纪却生的好屁股,这屁股比上回干那寡妇还大,屁眼比十几岁地小子还嫩哩。”苏秀才被羞辱地几乎咬碎一口白牙,浑身抖得像打摆子,阳根春囊皱巴巴缩成一团。
灌进肠子的水越来越多,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来如怀胎妇女,水多地想要从喉咙里返出来的时候,龟公终于停手抽出竹管,未等水流出就手疾眼快塞上木塞子。一肚子水出不去在腹中翻江倒海,苏秀才咬牙强忍不肯张口求饶,龟公笑道:“这是假做严刑拷打呢。”鸨儿冷哼:“一会就看看读书人都是什么肚肠。”
苦熬许久腹中疼的苏秀才大汗淋漓几欲昏厥,龟公终于拿个木盆放在他两腿之间拔出塞子,苏秀才夹紧菊穴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我....去.....恭房。”鸨儿笑道:“哟哟哟,人说穷讲究穷讲究,我今儿是见识了,就在这儿不出就憋着。”最后一句又冷又硬带着刮骨地刻毒劲,叫人后颈发凉。苏秀才汗如雨下浑身脸涨得通红,最终敌不过便意菊门一松泄了出来,失禁地喷射感和秽物落在盆里地声响终于触动这秀才最后一根弦,一狠心便要咬舌绝了这屈辱。
龟公寻死腻活见的多了早防这手,一把掰开下颚在嘴里捆牲口似地勒上一根布条,这才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鸨儿扇着鼻子道:“我当秀才公喝墨水大的,出气都是带香味的,原来肠子里和人一样这么脏。”苏秀才听了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几乎烧干,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最后竟逼出泪来,鸨儿嫌味道腌臜避了出去,龟公却是等他泄完又灌了水进去,见他流泪伸出舌头去舔,苏秀才被他粗糙地舌苔舔个正着恶心地几乎吐出来,龟公嘿然道:“等郎君给你开了苞,我也尝尝这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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