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说:“好,我不会告诉他们。”
他答应了她。
其实她不说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样的事,是常宁的私事,他不会大肆宣扬。
只是,此刻蒋束打来电话,在这样的时候,他怕自己出声被蒋束察觉异样。
尽管之前他掩饰的很好,情绪也极安稳,但随着上车,离开这个地方,他的心还是撕裂一般的痛。
她和洛商司再次在一起了,极突然的。
他知道事情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他也能感觉到她不是真心要和洛商司在一起。
可是,他明知道这些却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阻止,没有办法帮助,只能让她和洛商司在一起,只能让她自己独自一人去面对,去承受。
他觉得,他很无能。
他的优秀,他的一切旁人眼中的好在洛商司这里,什么都不是。
他保护不了她。
他很差。
身体似不是自己的了,心痛,身痛,似乎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
他遍体鳞伤。
一个人坐在这后座,闭眼靠在椅背,让这疼痛在身体里弥漫,缠绕,深刻。
手机一直在振动,温为笙没接,蒋束便一直打。
这呜呜的振动声一直在车里环绕。
代驾听见这后座的声音,看后视镜,见温为笙在拿着手机看后他便转回视线,平稳开车。
手机一下下的振动温为笙的掌心,不依不饶的,把温为笙身体里的疼都盖过微末。
温为笙指腹动,划过接听:“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