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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害怕我呢?”
面对司君这句话,我还被吓得打个嗝,马上温婉盈盈一笑:“嫁入柴家三四月,夫君待我极好,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看他欲言又止,我钻回被窝里在他怀里娇声说:“还怕夫君嫌我出生低微,侍奉不周呢……”没错,就这句,他心疼的眼神,我就知道赢了。
司君抚抚我额前碎发,拿起我的指尖按在他的脉搏上——我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甚至我还能感受到自己的面部肌肉是如何失望地改变方向和轨迹……
喜脉?
我真的摸到是喜脉??!
我摸到他喜脉!柴司君绝对是男的,有喉结,胸前平坦,还有不错的技术,而且活儿绝对是真货,但是我摸到的……落盘走珠……
当我还没尖叫出来,他捂住我的嘴巴怕我叫出声,心虚地对我说:“能不能对外说是你有喜了……”
按正常剧情我应该跳起来叉着腰骂他一句骗婚,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个好交易,我的大脑控制住嘴巴,我不说话继续听下去,而心里迅速盘算好一切计划,我还是一脸惊慌地点点头,他才松手,我一脸怯生生对他说:“你我夫妻一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一切又一次刷新我的世界观,成亲这么久,我才第一次见到司君的身体,上半身的确和正常男人无异,喉结腹肌胸肌一样不少,平坦的肚子还是一排漂亮的腹肌,解下裤子后……除了有男人的那个之外,还有和我身上一样的器官……
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很久,内心无数句OHMYGOD都不能平息我的心情,但是专业的演技还是让我勉强压下来,不用我生,还白得个便宜儿子,这种喜当妈我肯定无所谓。
顺着他的意思,我对外宣称自己有两个月身孕,司君借口要照顾我所以很多工作要搬回在房间里做,我也不问这是谁的孩子,就算是我搞大的也不问。阿瑾一脸嫌弃地说要是我生的出孩子,宛如和瑶儿能生十胞胎,但是知道司君的事情后高兴得合不拢嘴跑回落雁了,嚷着算是没白跑一趟。
司君身边能相信的只有我,他知道怀孕也瞒不了多久,我在身边朝夕相对很快就会发现他有不妥,不如直接当成是我生的还能名正言顺养起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他第三个孩子,前面的都打掉了,但是娶了我之后有理由当是我生的,所以才不打掉。那奸夫会是谁,绝对是他身边的人,可为什么奸夫不出来陪他?我都能吃这么大亏,奸夫怎么都不出来啊!
我也不问谁是奸夫,反正不用我生不用我疼,还能得到他信任,而且还有个便宜儿子,怎么算都划算。
这么大的秘密自然管颂不用来了,我用着皮毛医术照顾他,虽说练武之人,而且还是男人,身体强壮,毕竟之前打过两个,他底子还是很差,害喜反应严重,一天到晚吐个不停,身边只有我照顾他,吐完一顿之后他回过气来,我假装辛苦的样子让下人清理,真的好累!
还好这种日子持续不到两个月,他害喜反应刚过三个月危险期就开始好转,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天气热,他开始显怀,用绢布束住肚子,我往衣服里塞点布,一起出去玩了几天。今年似乎热的厉害,我只是在衣服里塞了布就热得浑身大汗,一天下来在束腹的他更是痛苦得快要晕厥。
入夜后凉爽一点,我在房里帮他在肚皮上涂点肤油,顺便揉揉肚子,肚子上的腹肌被撑得有点紧绷,实在很难想象这排好看的腹肌下有个孩子。不知是不是累,我趴在他大腿上睡着了,半夜突然惊醒,发现被他抱在怀里,我这么一惊一乍把他弄醒了。
司君向来很浅眠,我偶尔转身多几次也能把他惊醒,但是无奈他还得和我一起睡,天气热得难受,他把我抱在怀里,三更半夜我们都醒了,透着月光我细语问道柴家的事情,司君的祖母是个男人,他的大伯的身体和他一样,但是他堂哥却是正常的,所以他爷爷在他还没出生之前就把冲天阁传给大伯,因为大伯的儿子有正常的身体。
我所知道的现代科学来说,大概是种遗传,是隐性基因,我没打算知道他的肚子是谁的,但是司君肯定很爱那个人,毕竟为他打过两次孩子又愿意以自己这样的身体为他孕育。
真的很讽刺,我这个身体是绝对生不出孩子。
知道黑寡妇吧?黑寡妇没了作为母亲的能力,才成为真正的女特工,同样的道理,几年前我就这么想,然后自愿喝下一碗浓黑发苦而且会夺取我生育能力的药汁,锦姨劝过我,但是我不听。
“为什么会想娶我?一个表面夫人不是很容易找吗?”
他刮刮我鼻子,温柔地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美貌,很喜欢你的歌喉,很喜欢你的一切。”这个回答让我有点意外,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他在外面还有人,对我不过小猫小狗的喜欢,怎谈得上在外面愿意生儿育女的男人呢?
“我不过是一名歌姬,卖艺卖笑怎配得上你?”
“去年我和管颂在西淮河畔听过一曲,没多久
', ' ')('去一个戏楼里见两位他的故人,有个姑娘痴迷地看了一个戏子的几场戏,不知夫人可有印象?”
杨先生的戏!
这不对劲,要是对我一见倾心,知道当时维在我隔壁,大概明白我和他关系不是很寻常,我噗呲一笑,在他胸膛里画几下圈圈道:“难不成说是对我一见钟情?若是钟情于我,你这个肚子是怎么来的?”
本想让他语塞,可是这句话并没有效果,司君握住我在他胸前画圈的手指,握着我的手往他肚子上摸去,对我说:“去落雁提亲时,蓝公子第一句便是说你没有能力为我诞下孩儿,我不在乎,恰好我是这样的身体,不是正好吗?”
神展开?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细想发现很多漏洞,明显塞我接盘啊,除非是他自己弄大自己肚子,他有大把时间跟我说他的身体是这样,直接跟说我们想要孩子的话他可以生,为什么要弄大自己肚子才来跟我表白?
那我顺水推舟当个傻白甜,假装相信,接下来我要一脸感动?他要是相信就成傻子了,绝不可能,但是他有了的确是真的。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我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了,一切都差点东西,要是对我一见钟情,当时我身边有维,难不成过年前的和尚道士都是他放消息,目的是想把身为血族的维处理掉?也不对,维一点都不像血族,更像个怂货书生,基本没人会发现维是血族。
这个夫君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
对付这种,我埋头在他怀中依然低眉顺眼答道:“夫君自然有夫君的道理,这几日天气闷热,实在为难了。”
司君的温柔和维大有不同,维没这么聪明,开始算我有心玩耍,但他一心待我,而柴司君从一开始对我就是有目的性,当然我也一样算计他,没什么可比性,但是我眼前的不是夫君,是任务对象。
第二天似乎有些夏乏,游山玩水也没兴致,早早到客栈沐浴更衣,宛如心细早已备好酸梅汤,一碗下了冰块一碗没下冰块,很明显没下冰块的是给我准备的,让下人出去之后我面前没下冰块的酸梅汤递给他,毕竟他这个样子喝冰的不好。
不管春困还是夏乏,昨晚没睡好,真的好累,还没到晚饭时候,我随便擦擦身子披着单衣靠在贵妃椅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司君叫我吃饭,吃饭洗澡睡觉,莫名觉得这几天出来旅游实在难受,没有玩的心情。
今晚依然蝉鸣不息,下午睡了一觉今晚也睡不着,不如玩点好玩的,故意多转身几次假装睡不着,司君被我吵醒了,他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慵懒地答句天气热了,不像家里凉爽。说着还扯了扯轻薄的睡衣,在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什么。
他抹了一下我脖子上的薄汗,透着月色发现我扯开自己衣领,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马上起了一手鸡皮疙瘩,更加精神到睡不着了,转过身轻轻推开,娇嗔一句:“别闹,快睡觉。”
“时间还早,”他一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拥入怀中,一抬手从衣领之中探入,覆上我胸前轻轻揉捏起来,“长夜漫漫。”
“这样对你身子不好吧?”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了。
“无妨,夫人可是嫌我碍事呢?”
说着他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探索,我也很捧场地与他舌尖交缠起了热吻……他四个月的肚子完全不碍事,怕弄得他不舒服,所以几乎任由摆布的状态,毕竟司君还是对我温柔,这次算是成亲后比较不像交差的一次。
我能很认真和他玩谈恋爱,可能是我演技不错的缘故,我还没陷进去,柴司君就注定没救了。
随着日子,司君借口身体不适,总是在房间里处理事务,趁着肚子还不算很大,为了不让人起疑,有时候会束腹又披上厚重的披风一脸病恹恹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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