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完全不同于后穴的插入,新剖开的肉口极其敏感生涩,纵然是手指的插入也让李应聿觉得疼痛。
他有些懊悔,怎么就稀里糊涂得答应了呢,其实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毕竟当了大半辈子正常男人,虽是为求长生临老荒唐了一把。
但天师也非常人,乃白虎得道,翠微山君。
每与之合道双修顿感灵台清明飘然似仙,而他所需付出的供奉不过是每7天一个成年男子,一年不过52人。
天师食量如此之小!光京兆府里关押的恶囚就够他吃的了。
反正李应聿觉得自己做的买卖,简直是无本万利。
何况食色性也,就算锁住了根器用后面爽,他依然是个男人,可长了朵雌花那性质就完全变了。
刚才上头了随口敷衍几句,没想到天师这一次倒是爽快,竟就这般丝滑得施展了术法……
现在不适感一催,李应聿整个人都给疼清醒了,忙不迭低头要看,可自己这双颤抖的手还没摸上新生的器官呢,腹中涨感更加剧烈了。
“呃唔——”
李应聿躬着身,摁着肚子疼的满头大汗,更可怕的是他平坦的腹部开始隆起,不仅如此小腹正中竟生出了几条血红色经络,交织着组成了一个异花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想得道长生不错,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自己的身体发生太奇特难堪的变化。
“停下……朕……唔……朕反悔了……”
道人闻言却是轻笑,语气里带了丝凌驾众生般的通透明悟。
“世间生灵万物仅人族一脉,既要又要,永不知足。”
“可人皇陛下,天地造物秩序守恒,得到多少取决于你付出了多少。”
“术法既施,至少此刻不能半途而废。”
李廷璧的语气虽不通人情,可暖热的掌心却十分温柔,体贴的抚上已经高隆的肚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李应聿觉得胀痛感稍缓,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不过……自己这副模样……还怎么临朝视政???
……难道真要像妇人一般怀胎……?
……该死……
李应聿自己把自己吓了个激灵,他倒不是担心生育之苦,而是自闭宫内十月之久,当此多事之秋,东宫幕僚岂不是都要给太子披上龙袍了!
他当然清楚自家大儿秉性如何,很多时候也并非李彦想搞事,但李应聿不敢赌太子手下那班人发起疯来会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皆时他们为了自保,逼迫太子夺宫造反,箭在弦上,哪怕李彦不想干也得硬着头皮干了。
“不行……朕要……要先做安排……”李应聿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情爱痕迹,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
他想着,现在穿些宽松的衣物尚能遮挡一二。
无论如何都得招几个近臣筹谋一番制定好对策才行,不然皆时群龙无首,那帝京真就是太子一党说了算了。
“不需十月,只用三天。”
李廷璧不愧是神人,这就丝滑得读出了他的忧虑,自后揽抱住李应聿想要逃离的身体。
“贫道之精气可辅助仙胎迅速发育。”
“三天,陛下就能落果新生。”
“三天……”
但愿……只需三天。
是以魏历永康年间,天子以龙体抱恙不能视政为由,辍朝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本算不得大事,京官们都习惯了皇帝这副破烂身子。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这都不叫事,只要太子没病就行。
可这一次圣上却让宰相摄政,太子甚至连自己父亲的面都难见一次。
这就很能看出天子的态度了,从前朝臣们虽然都知道皇帝偏爱幼子李述,但也不妨碍他认可太子的能力,爱重太子之德行。
固然这对天家父子性情不相投,但这都不影响曾经在李应聿心里,李彦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这几年不对劲了,魏帝陆续将东宫的权柄收了回去转而托付给相府,他手里用的人都是锋利的刀剑,虽有能力,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称得上奸佞酷吏。
太子一党多有重臣遭到栽赃冤戮,东宫的日子本就过得战战兢兢。
忠厚正直之士无法张目更无地容身!只要李彦一天不登大宝,太子党的脖颈上始终架着钢刀。
之所以没有闹出太大问题,多半还是魏帝和太子仍有遏制和御下的能力。
但这次,东宫显然躁动了起来。
李彦也确实无法忘怀自己苦求无果,眼睁睁看着周珺在刑场上尸首分离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他早该依手下所言,一不做二不休,乘机夺宫!
当年那妖道还未入京,以他监国太子的身份和权柄,虽说不好是胜券在握还是兵行险着,但至少赢面极大!
可现在……他的势力比之父皇弱了不止一筹,几乎看不到任何胜算。
是啊……若不是他首鼠两端,大魏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或许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若他能早些明悟就好了。
但现在……机会来了,李彦却仍在踌躇,即便不肯承认,但他其实一直对天寿宫里那位父亲留有非同凡俗的深深眷恋,因为存有温情所以抱有希望。
他总觉得,自己和李应聿不该走到兵戎相见的一步。
“殿下有德庇万民之心,亦有安邦定国之功,当承大业啊殿下!”
东宫幕僚们各个呼天抢地的样子,恨不能挖心掏肺出来劝太子登峰造极。
可李彦却是自嘲一笑,拂袖走到了窗台,无言看向了天寿宫的方向。
自己在东宫筹谋着不臣之事,那位天子呢,此刻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