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起皇帝的安危,他们更在乎自己的性命!”
既然父皇不喜欢他装,那么李彦彻底不装了,他要把藏在心里的话全都吐尽,哪怕父皇不会想听。
“我的命是您给的,拥有的一切亦是您赐的。”
“你是衰是盛重要吗?是昏是明重要吗?”
“无论怎样的你,都是彦儿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李彦一想到温大监悄悄透过来的消息,说他的父皇竟然在吃人肉,喝人血。
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维持现在这副年轻的皮囊吗?可是……曾经的他也并不显老,依旧风姿绰约,令人望之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苦呢……
李彦的拳头握的死紧,眼眶也有些发红:“现在的你……还是人吗?”
“这么说,你喜欢看到朕垂垂老矣的模样,喜欢朕用严苛无理的手段折磨你?”
“儿臣的意思是,您不需要如此苛求自己,您完全可以依赖儿臣……从前你庇护我,给我优渥的生活,如今我也同样可以回报给你!甚至……”
“甚至比你给我的更多!”
“……”
“收手吧父皇,长生之术实属虚妄,趁一切还来得急……养好身体比什么术法都强。”
明知说了就是万劫不复,但李彦还是义无反顾得说了下去。
魏帝听得脸色铁青、青筋直跳,太子这话说的,和父皇你老了别折腾了,请立刻传位于我,然后滚去后宫养老吧。到底有什么区别?!
若是意识在“肉身”里,李应聿可能会发疯,会将桌上的所有东西全拂到地上摔个稀烂,但意识在“仙身”上的他很冷静,看着李彦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反倒是一改往常的太子此刻显得格外魔怔,歇斯底里的发着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不信你看不明白,难道非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
“父皇!”李彦伸出手去,可他连父亲的半片衣袖都没能攥住,只是绝望得捏了一把冰冷的碎雪。
魏帝离开之前只留下了一句没有温度的叹息。
“幸好你母亲去的早,不然她一定会很失望。”
“……”
“圣上……真的这么说?”
章华宫中,钟贵妃心疼万分的擦着李彦湿透的发。
这孩子,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打伞,竟就这么冒着雪在外头走了半个时辰……
看着垂头丧气浑似丢了魄的李彦,钟贵妃也是万般无奈,她这可怜的小外甥和她早逝的亲姐姐一样一根筋,怎么就不知道顺着些陛下呢。
“述儿回来时说氛围很好,我还以为你父皇不再生你气了……”一想到前些天陛下杀疯了一样血溅东宫,就连她乍然听闻也有些心颤,更别说当事人太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彦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嘴皮子颤了颤,最后也只是沉默得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如阿述会讨父皇欢心。
“我可能真的让他失望了吧。”
“谁说的!虽然近来你爹确实反复无常很不对劲,但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昨夜还和我提起你了,说要为你选一个家势品貌具全的太子妃,若不是在意,何苦管这些呢。”
说着就要拉太子去看画像,但李彦苦笑一声,屁股半点不带挪的,脸拉的比刚才还长。
“小姨,我不喜欢。”
后宫这些天确实热闹,多了不少年轻秀女,虽然一大半是留给魏帝选的,但也有一部分是专程献给太子的。
虽然后宫粉黛三千株,但狗男人重拾雄风后,还是更喜欢未开苞的花骨朵。
也就钟贵妃能耐非凡,还能留他个一晚两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就不喜欢了!都没看,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小姨和你说!你是没尝过甜头,女孩子娇娇软软的抱起来可上瘾了。”
不怪乎魏帝宠爱贵妃母子,信王和她的母妃确实都很直率坦诚,这种单纯小白花性格,确实很得一肚子弯弯绕绕心思的阴批老男人喜爱。
可李彦还是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钟贵妃看着自己外甥这死脑筋的模样,忽然感觉……稍微能理解一点圣上的心情了,别说他爹奇怪了,就连她也觉得怪。
“彦儿你都二十六了,照理来说,孩子都该五六岁了……若不方便和你父皇说,不如和小姨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
到底怎么想的……李彦怎么敢说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父皇。
娇娇软软……他的父皇抱起来倒是挺娇娇软软的,那捧手感极佳不大不小、一掌正好完全包住的胸乳,情动时还会溢出甘甜的乳汁。
那两口绞得人欲仙欲死的穴又暖和又湿润,水嘟嘟的嫩红绝艳,让人恨不得永远裹在里面不离开。
他用那样沉哑、磁性的声音叫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全部。还有他沾满情欲的脸,他水光盈盈的眼,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自己。
李彦怎么能忘记,可望不可及时他可以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可当他真正的尝过,真正的拥有过,又怎么可能再甘心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是想想,李彦感觉自己的兄弟就有抬头的迹象了,他当他镇静下来时,却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小姨,你和父皇亲近时,他的身体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钟贵妃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在这种问题上,贵妃娘娘娇俏可人的脸上浮出了两抹羞红。
她都不需要直白的回答什么,李彦就明白了,那神情分明是对于伴侣的满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两个父皇在交替轮换?
第一次李应聿以那副年轻的姿态出现时是14天前,7日后就将自己关在了天寿宫里,浪成了一盏会喷水的肉壶。
再过7日……那副年轻姿态又出来抛头露面了,李彦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关系,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升上了心头。
算算日子……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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