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只被抽打至肿胀外翻的黑色肉唇泛着饱满的水光。
每次抽打,上方两个饱满圆润的精囊也会受到牵连,没抽搐几下,平板玉锁的罩盖就向上抬了抬,从正中间的小孔处滋出了一股又一股白浊淫浆,将那枚刻了他名姓的玉牌浇得淋漓。
“呃呜——呜呜——”
不管李应聿如何哀鸣,那只铭刻了他名姓的玉牌仍在上下不停得拍打着他的血肉,直到射无可射,李应聿甚至开始漏尿,那清透的尿液便如失禁的花洒一般断断续续得四处飞溅。
李应聿被人辖制束缚在一起的手脚颠动着,可他无处施力的动作却反倒更像是在迎合拍击。
李彦……朕是你爹,怎么能如此践踏……折辱蹂躏,可李应聿被塞住口舌唇齿无法说话,急得他那双目眦欲裂的眼睛甚至淌下了血泪。
淫液秽水漫溢到了李彦脚下,谁知他更出人意料的举动就接了上来。
李彦竟是抬起腿,靴尖贴上了脚下正在翕张,如黑洞一般的后穴扎了进去,不仅如此,他甚至用力碾着肠道肉壁,像踩一团烂絮一样踩着李应聿的肠肉,碾磨底下铺设的金砖。
“噗叽噗叽”的水声混着李应聿痛到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痛呼,在李彦的靴底不断响起。粘稠的淫液糊满了金贵的靴面,融入身下的淫汁欲泊,铺开了一地粘腻淫腥。
而那口雌屄被明显失控的玉牌拍打,肿成了两片异常狰狞的肥厚肉瓣。两丸饱满精囊更是凄惨的爆涨了一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帝如一团捆扎严实的扭曲的、暗黑的血肉,只会徒劳得抽搐扭摆,发出音调简单的淫兽嚎叫,脸上胸前都被自己锁住无形的阴茎射满了精液白浊。
恰是此刻,孕腹胞宫中的痛楚酸胀感更强烈了,腹中胀到裂开的充盈感,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撑破他的宫口,让他本能的想将腹中异物排出,可无论李应聿如何使劲,即使他的子宫被大力推挤至屄口,俨然一副待产分泌时的宫缩姿态,宫口依然咬死门户不肯松口。
“嗯呜呜呜——~呜呜呜~”
他的牌位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汁精液糊得看不清字迹,以至于那小太监每次甩动都会带起一连串粘稠的汁液。可即便如此,小太监仍自无情得责打着他已经看起来完全坏掉的阴唇,亦将那剧烈抽搐的子宫重新打回肉道。
“……唔呜~呜呜~”李应聿极力扭蹭着身体试图躲避挨打。可李彦冰冷的质问声蕴含着滔天的怒气。
“为何躲?”
“不是很享受?”
“不是很欢喜?!”
李应聿被黑胶裹紧的肉身浑似水洗过一样,努力高抬的下身震颤着,抖出一波又一波臀浪。
而那漆黑的屄口深处,那只凄凄殷红的子宫,再次被他蠕动着的穴肉推挤着撑满了阴道口,入目是狰狞的血肉在突突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应聿高高昂起的脖颈凸起了一根又一根经络,撕心裂肺的悲鸣着,他想求李彦发发善心,容他顺利出产,可他被塞住的口唇除了呜咽,什么语句都吐不出来。
埋进肠道内的靴尖又往里碾进了半寸,李彦的双眼亦如这殿中摇曳的烛火,发散着邪诡妖冶的红光:“朕帮你。”
他说话的同时,那始终责打的小太监终于不再执着于李应聿的屄户和囊袋,却也没有大发慈悲得停下动作,反倒是变本加厉得抽打起凸露的孕腹和酥软的双乳。
“呃呜呜——”
玉牌隔着薄薄的皮肉,击打着其下本就被压迫的腹内脏器,激起肠绞肉碎般的痛楚,膀胱更是被推挤得无处安身。每一次责打都牵动酸涩得尿意。
魏帝瞠目上翻的眼珠只余血丝密布的眼白,血红色的泪水早已流满了脸颊。
终于……一枚乳白的玉珠,在抽搐收缩的宫口下,竭力向外撑露,碾过玉珠上每一个凸起的纹路,滞涩得一点一点洞开宫门。
“不是自甘堕落,渴望育种?”明明是李彦存心的恶意作弄,他却还不满得冷哼讥讽:“使劲啊!”
“唔嗯——呜呜……”
李应聿瑟缩着挣动身子,再次试图逃开疯狂抽打的玉牌,更试图逃离李彦的凌虐,只是他被人箍得死死的,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彦的声线依然冷硬如铁,比这更冷更硬的是他足上的龙靴,几乎大半个靴面全都踩进了李应聿绵软肠道里,无情得反复抽送。
“不是已经生过一次了,为何这般不情不愿、软绵无力!?”
“呃……唔——嗯——”
李应聿狰狞攥紧的手指用力到都快折断了,含咬在孕宫中的白珠自癫乱抽搐的肥厚花瓣中绽露,漆黑的阴唇赤红阴道中一团玉白刺目而扎眼,以一种极滞缓的速度,艰难推挤着。
他已快精疲力尽,那颗白珠却还卡在他宫口之间,难以脱出。
“……额呜呜呜……”
“你还不是要来求朕!”数次交欢淫欲,李彦太知道李应聿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靴尖随即抵上了肠道内那枚凸起的腺体上。
只是碾着那一点轻轻一旋。
脚下之人似是被触了开关的报废人偶,爆发出痛苦崩溃的尖嚎。
李应聿如同缺水活鱼般激烈得挺动着黑色的肉躯,被李彦靴底碾磨着那一点脆弱腺体,如此锋锐的刺激说是分魂碎魄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宫口骤然间发力,瞬间绷到极致,狭着淋漓潮水将白珠喷吐射出,弹跳落地。
羊水淫汁再也无可阻挡,决堤泄洪般喷泄在李彦的冕服衣摆上,瞬间湿了大片龙纹。
“你还不是在求朕?”
一声又一声恹恹重复
“你还不是在求朕?”
在这一声复一声,越加变调越加尖锐的质问下,李彦竟显得如此诡异妖调,令人毛骨悚然。
李应聿虚脱瘫软在地的身子又开始发抖了,全身肌肉都在颤,双眼更是惊恐万分。
李彦却蹲下了身子,抽去了李应聿含着的口球,摸着他被黑胶覆盖的脸颊。
“……李……彦……”
经他这么一唤,李彦果是不吭声了,却是两眼发直得盯着他看。这眼神太过阴森,叫人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彦那张脸也离的李应聿越来越近,就在鼻尖快要对上鼻尖时,李彦原本正常的面色忽然就白如薄纸,带着不似活人的青色灰败。
血,顺着他的五官七窍缓缓淌下。
“朕的欲奴”李彦低低地叹息,语气木讷而僵硬:“朕的欲奴,你怎敢直呼朕的名讳?”
“什么……欲奴……”深深的恐惧攀上了李应聿的胸口:“李彦……你……你怎么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李应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拼命伸手一抓,可他竟然看见自己的手臂直接穿过了李彦的胸膛。
眼前人仿佛没有实体的鬼魅,眼神亦如死尸般毫无神采波动。
“朕的欲奴。”李彦的面目越加的失质,神色也越加僵硬,他木然得动着唇,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黑红得死血:“朕的欲奴……”
他反复得重复这一句话,浓稠的血便随着口唇开合淋淋洒洒,污湿了一袭龙袍。还有好些喷到了李应聿的脸上。
李应聿太害怕了,怕到连声音都在颤抖:“……彦儿……你……你……”
“你……怎么还不死?”李彦削薄的嘴唇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白,双爪如钳般死死扣住了李应聿的双臂,两眼已如两丸黑洞般逼视着他,声音尖锐而失调:“你为什么还不死!”
“为什么还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话到第三遍时……眼前之人竟从李彦的脸变成了自己的脸,本来语句清晰后面变成了听不清的尖嚎、再然后……开始溃烂,全然没了人形。
碎肉,尸血撒了魏帝一脸一身,那满殿氤氲肃穆的檀香亦化成了腐肉般的恶臭。
刹那间,现实与噩梦,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契合重叠了起来。
魏帝惊恐至极得惊叫了一声,被黑绢完全盖住的“肉身”发疯了一样挣扎着从地上扑腾了起来。
酸、痛、如潮水般肆意席卷,化成了千千万万种森罗恐怖的幻象,最后一起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将他囫囵吞了下去。
李应聿猛地从噩梦中挣脱出来,整个人像是刚从鬼门关前逃回来的,三魂七魄没一个在家的,当他看到撕碎的黑布下露出的白皙肉体,稍稍出了一口长气……再颤抖着双手抓向自己头皮,触碰到那熟悉的发丝时,明显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可心脏仍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着,方才梦中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殿内静谧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魏帝呆坐在地上,足足傻了小半个时辰,才渐渐从一片混沌中艰难回神,昏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那劫后余生般既庆幸又后怕的复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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