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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手掌时轻时重地滑动,熟练地揉弄着所有敏感的地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意。
林知夏也摸到了盛朗的腰带,扯开拉链,伸进去握住那沉睡状态就已沉甸甸的宝贝。
他们俩辗转地吻着,一边动手给对方抒解。
隔壁男人冲了水走了,他们依旧忘我地缠绵。
“真想在这里干你。”盛朗咬着林知夏的耳朵,“以前和你一起上厕所,想到你被我摁在门上,翘着屁股给我干,我撒尿都能硬。”
林知夏回了他一记饱含着警告的眼神。可惜目光湿漉漉,荡漾着情欲,威力大打折扣。
“放心,不打搅你工作。”盛朗吻着他泛红的鼻尖,手上加快速度,两人都很快结束了。
穿衣服的时候,盛朗还不死心地补充了一句:“还得是翘课出来被我干。隔壁教室还传来朗读声。最好是英语课。你念英文的时候那股装模作样的劲儿,最让我想干你。”
林知夏一脸无语:“可惜我们俩都毕业了,你这个梦只有留着自己做做了。”
“谁知道呢?”盛朗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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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疯狂地做爱,全身心地投入进这一场告别仪式里。
他们时而激烈如两只发情的兽,紧紧纠缠,变换着姿势,只为了能结合得更深,干得更有力。时而温柔地拥抱亲吻,用唇、手指和肌肤去记住对方的一切。
做累了,就相拥着睡一会。然后醒过来,再继续做爱。
林知夏的体力先耗尽,而盛朗依旧精力旺盛。
到后面,林知夏半睡半醒,任由盛朗摆弄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不停地占有。
那时候,身体疲惫,结合的快感已经不多了。但是被拥有和珍惜的感觉是那么令人觉得温暖愉悦。
“我爱你,小狼。”林知夏抚摸着盛朗汗湿的脸颊。
“我也爱你,夏夏。”
盛朗将林知夏整个人拥着,头靠在他心口,听着他的心跳闭上了眼。
在即将来临的分别岁月里,恋人的气息和记忆中的心跳声将会伴随他度过无数个长夜,直到他们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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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大床柔软得不像话,林知夏几乎半陷在床垫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着,正承受着男人狂热的操干。
情欲和汗水让盛朗此刻的身体美得像贝尼尼的雕塑。
他跪在床上,修长的骨骼是那么匀称舒展。飞快地摆动着腰胯时,紧绷的腹部,腹肌的线条清晰流畅,后腰到臀部更是牵出一道蜿蜒而饱满的弧度。
恋人已不是当初那个俊美却粗糙的贫穷少年。他被雕琢了出来,每一个棱角都精致美丽,每一寸肌肤都光滑紧致。
这么一具被上帝的手抚摸过,被众人充满狂热膜拜的身躯,却重视地属于自己,并贪婪地正在自己身上索取着。
光是看着盛朗这样,林知夏就兴奋得不行。
林知夏在床上声音不大,到高潮的时候还反而喜欢咬着唇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可这一次,他没做多久,呻吟就控制不住地开始走高。
“挺好的。”盛朗笑,“入乡随俗,学习一下法国人的放荡。”
林知夏哭笑不得,想吐槽回去,盛朗猛地加快速度,他又被撞击得只剩大声喘息。
太久没做,盛朗刚进来的时候林知夏疼得不行,可此刻身体里只剩纯粹的欢愉和过电般的刺激。
后穴湿软,腰肢颤抖,狂热的交合。
当盛朗把林知夏抱起来时,他的双腿紧紧缠住那漂亮劲瘦的腰肢,手迷恋地抚摸过男人肌肉起伏的背脊。
“你男人漂亮吧?”盛朗跪坐着,抱着林知夏用力顶上去,“瞧把你给馋的……”
林知夏嗯嗯啊啊地应着,意乱情迷中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盛朗听了更兴奋,做得更起劲儿。
大床摇晃,两人紧紧相拥着,如纠缠的两尾蛇。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两人同时登顶,而后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林知夏耳朵里嗡嗡作响,有半晌听不清声音。
他们手脚缠着,颠三倒四地说着久别重逢的话,抚摸着彼此,直到精力回到身体里。
盛朗的大手一翻,将林知夏翻了个面跪在床里,俯身上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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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沙发上做爱,林知夏赤裸洁白的身躯在幽暗中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
他坐在盛朗身上,腰肢柔软地摇摆,优美地起伏。被顶到深处时,仰着头呻吟,脖颈修长优美,锁骨上汗珠晶莹。
这个姿势能让林知夏的后穴有力地收缩,掌握吞吐的节奏。盛朗在他的挑弄下粗喘,浑身肌肉饱胀,分身更是硬如滚烫的石棍,深深埋在恋人身体里。
盛朗曲起腿,用力顶起胯部。林知夏被高
', ' ')('高顶起,发出惊呼声。
盛朗扶住了他,恶劣地笑着,不断地抬胯。
林知夏在颠簸中发出欢愉的呻吟,叫着盛朗的名字,头一次次后仰,发梢甩出流畅的弧度。
后来盛朗把林知夏拉到落地窗边,站着干他。
窗外就是正闪着等的埃菲尔铁塔,流光璀璨。窗玻璃则倒映着两人意乱情迷的脸,和激烈的动作。
盛朗发了狠,林知夏被干得几乎站不稳,带着哭腔哀求。身高差让盛朗深深顶进来的时候,林知夏的后脚跟都要被顶得离开地毯。
这个细节太刺激了,虽然才登顶了一次,林知夏还是就着这个姿势很快被干到了高潮。
连续的高潮让他近乎虚脱,被盛朗拖去了床上。就像一只羔羊被狼咬着脖子拖回了窝里。等待他的是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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