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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兄长出门上班后,贺奕呼出一口气。贺弈憋了一个月,下体湿润粘糊,他实在忍不住躺在床上解开了长裤。
由于才回国不久,贺奕暂时寄居在兄长的别墅。他伸手贴上内裤的黏糊痕迹。总感觉自己下体瘙痒不止。
他掏出了早已挺立的性器,手附上了修长的肉棒。他低低地喘了口气,随着撸动的频率发出一声声的喘息,在快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加快手上的动作,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他的大脑放空,仰躺着安静地盯着天花板轻喘。虽然解决了一定的生理需求,但他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疲软的垂着,暴露在空气中,他现在不想做任何事,就想静静地呆着。
突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他顿时慌了神。还没来得及收拾残局,他将性器往内裤一塞,猛地从原地蹦起,去抓床头的被子。
贺锐想起他将一份文件放在了次卧的衣柜里,不想吵醒弟弟,刚想轻轻开门拿走,一开门便看到弟弟衬衫大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光着修长的腿手忙脚乱地动作,像只慌乱的小猫。他喉结微动。
卧室的床凌乱褶皱,床上的人衣衫不整,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没来得及清理,他很容易弟弟刚才在干什么。
贺奕真没想到自己自慰都能社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头看着贺锐,眼神躲闪,声音带着点嘶哑:“哥…怎么了?”
贺锐维持着他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淡淡地说:“取个东西。”说着踏进卧室,冷静地打开衣柜取走一个袋子,贺奕呆呆地看着他十分利落的动作,直到挺拔的背影离开自己的视线才松一口气。
他赶忙清理了下残局,拿起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接通后对面说:“贺小少爷,这一大早的干嘛呢?”
“卧槽,陈曦,上次叫你给我找的房子找好了吗?”
“早找好了,不是你说你哥要你暂时住他那的吗?”
“我这两天搬过去,马上搬。”
“哎?你这口气有事啊?发生了什么?快说,不说我不帮忙了。”
“没,今早我那什么,他突然开门进来,吓我一跳。”
“哈哈哈哈你叫你哥那个出了名的性冷淡看到这么淫乱的场面啊?那确实尴尬。行、你随时可以搬过去,就市中心那一块,在19层,你反正不恐高。”
贺奕洗漱完之后来到客厅,看到贺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都漏跳一拍。他强装镇定地问:“哥你怎么还不去公司?”
“我等你出来,有事和你说,你坐下。”贺锐定定地看着贺奕,他五官棱角锋利,鼻子挺而直,像刀刻般。长相却不随老贺总,某些特征和他妈妈更为相似。尤其一双黑曜石般沉静的眼睛,认真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哦。”贺奕乖巧地坐在哥哥对面。虽然外人都说他俩会争个你死我活,但是贺奕没想过和他哥争什么财产,毕竟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而且他这位兄长年轻有为,已经在公司站稳了脚跟,能够镇住那些妖魔鬼怪。比他这吊儿郎当的性子更适合接管集团。
“老爷子临终前留下了一份遗书,上面说他指定的继承人是你,你知道的。”贺锐毫无情绪起伏地陈述。
“老头子脑袋有问题吗?我和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哥,我不会参与这些事的,如果要按照上面说的,我会把遗产转赠给你。”贺奕并没有开玩笑,很认真地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做?”他紧盯着贺奕,这世界上把钱看成命的人比比皆是,而眼前的青年却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被当成不祥的存在,他父亲不爱自己的母亲,也不爱他,从来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但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却带回来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孩,对他百般呵护。就是眼前这个青年,他们拥有同一个父亲,和截然不同的人生。长期的情感交流障碍让他在感情方面变得冷血,他不会甘于被人掌控,如果青年执意要争夺,他也会不择手段。但他没想到贺奕什么都不要。
为什么?当然是知道争不过大哥啊!而且当老总什么的太无趣了,这样的压力还是给别人来承受吧。贺奕内心这样想道。他一直不敢面对这个哥哥,总觉得是他和妈妈踏足了别人的家庭,抢走了他的东西。这一点让他对这个哥哥一直怀有很深的愧疚之心,甚至不惜出国,也想逃避原来的生活。
他轻轻地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呆着几分撒娇说道:“哥,我从来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给我会败光家产的。要不你每个月给我点零花钱好了,我拿去挥霍。”他笑得没心没肺,没有看到哥哥的眼神像猛兽盯住了猎物般犀利。
贺锐坐在车后排回想起刚刚弟弟的语气,心里痒痒的,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浓厚的兴趣,甚至想去占有这个狡黠的青年,他不懂情情爱爱。但他见过他那个父亲带女人回家,在沙发上交缠,他就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他们,认为场面肮脏又恶心。但刚刚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把青年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冲动,他想象早上推开卧室门时,应该上前把
', ' ')('青年翻过身趴在床上,他想看着他挣扎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有这样暴虐的冲动。
贺奕联系之前留了联系方式的律师,那是父亲给他留下的帮手,帮助他争夺家产的人。他直接表明了态度,让律师拟订合同,把转赠书送到了他哥的公司。王律师是跟在贺总身边很久的人,知道贺总的担忧,怕小儿子受欺负,所以让自己帮助他。
谁知道小少爷什么都不要,他还想挽回一下,提醒对方:“小少爷,我必须要警醒你,如果大少爷成了继承人,大少爷可能会对你下手,贺总生前说过大少爷不是个简单的人,你斗不过他。”
“我爸也知道我斗不过他?那还给我这些,不是让我死吗?你不用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行吧。那少爷您小心。”
“我知道,没事,我哥他不是这样的人。”想到他回国后,他哥看他在葬礼上悲伤难过的时候,过来拍拍他的肩,不太熟练地安慰他:“别伤心。”
还有带他到自己的住处,给他安排住宿,几乎不对他有所防备,这些都显示出这位继兄,并不像印象中那么可怕。他某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才来贺家时,有天脚踝扭伤的时候,贺锐手里向他走来,但他父亲看到这一幕如临大敌,连忙推开贺锐,第一句话就是:“谁叫你欺负你弟了?”他当时虽然否认了,但也因为怕贺锐不敢看他,让父亲更加肯定是贺锐伤人。
而在梦中,他看清了他的这个便宜哥哥当时手上拿着创可贴,被他攥到变形了。
他从梦中惊醒,猛然发觉,这个哥哥一直都很可怜。作为长子,他却不被父亲优待。甚至在家里,贺奕的妈妈也比他爸对贺锐要好。而贺锐,总是静静地站在一个角落,沉默地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可能是年纪小的时候胆子太小,每次看到他哥这样的眼神,都觉得他哥会对他做什么。这是愧疚带来的恐惧。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对他哥好点,父亲车祸后,家里只有他和他哥了,他们是最亲的亲人,他们应该成为彼此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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