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困难时期,大家的日子刚刚好过一点,这又是闹拿出啊!”老梁头叹了口气道。
“书记,你管闹那处干嘛?
我们关上门过日子,外面的事情,我们看着就行。
只是,要辛苦您几年,帮我一块看好医院。
咱们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只要我们不乱,做好本职工作,其他的,你我管不了,更不能去管。”张衍笑道。
这个道理,他明白,老梁头也明白,但是赶上这种事情,总是让人心情不爽。
又没有办法,发牢骚。
“对了,我准备这一批学徒培训班结束之后,不再开新的学徒培训班了。”
“不开了?”老梁头有些惊讶的问道。
“咱们的学校明年就建好了,到时候,不管是和北京中医药大学那边合并,还是单独成立,明年秋天都能开始招生。
以后,我每周去学校里代几节课,教出来的学生,不比现在更多?”张衍笑道。
“那规培医生呢?”
“规培医生可以继续,这个不用停!这对咱们医院,对下面的医院,对规培医生来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所以,没必要停下。
只是,我后面可能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给他们讲课。
只能每周尽量抽时间给他们讲几节课。”张衍苦笑道。
如今,他的第一批徒弟,基本上都被他下放到了冶金部在各地市的冶金分院里去,担任副院长、科室主任。
如今,冶金总医院挑大梁的都是第二届的徒弟。
这马上,第三批徒弟也即将毕业,开始实习。
等他们通过他的考核之后,就能出师。
“行吧!这事你说了算,现在天天开会,大会小会的,也确实影响你的精力。”老梁头叹了口气道。
张衍苦笑一声。
他能说什么?
能说现在还只是开胃菜?
能后年开始,风起云涌,暴风骤雨才真正到了。
“书记,您辛苦了!
我这里有一坛我亲自泡的药酒,您拿回去,每天喝一点。
您可得把身体保护好,继续给我遮风挡雨。”张衍起身,到隔壁的休息室,抱出一个青花坛子。
这是张衍后来分装的,一坛酒大约五斤。
这是张衍专门购买的景德镇清华坛子,又两斤的,五斤的,十斤的,好几种规格。
专门用了送礼。
“哈哈哈!
你小子,这是算准了,我的酒断顿了。”看到药酒,老梁头一时忘了烦恼,大笑道。
“是啊!我这一直给您算着呢!
您现在就是我的泰山石敢当,我可得伺候好您!”张衍也笑着说道。
张衍和老梁头亦师亦友,八年相处,两个人的交情非常的深厚。
原本,老梁头不需要头疼,不需要继续忧心世事,完全可以回家含饴弄孙。
但是,因为张衍的挽留,也因为冶金总医院的需要,义无反顾的留下来,继续帮张衍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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