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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魏子天这人倒不是怕家里父辈人,他经常把女人往家里带,都是些拿的出手的漂亮妹儿,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漂亮,谈吐投足有礼大方,只有温柯是特例。
哪怕给她换上一身低调的好衣服,看起也有些违和感。
家在某个寸土寸金的豪华区,男人一路心情颇好,吹着口哨把车从大门开进去,别墅内碰巧有人走出来,是魏父,年纪很大,七十多岁,原本发以全白,但定期染发保养,看起特别精神。
魏子天是他老来得子生出的,所以家里一向纵容,并未管教太多,又或许是把满腔热血的教儿方针提前十年给了大儿子,没多余精力管小的。
只要明堂事别生出太多,等他毕业混个一官半职当当就行。
魏父盯着儿子下车,后面跟来的保镖替车后开门,温柯缓慢下来,脸颊两侧伤以头发遮着,眼尖能看到点。小儿子拉着女人进别墅,擦身而过时温柯只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是...”
“捡来的。”
指温柯,他叫了声老头子,两个人聊了几句,魏父摇头,说老了管不动你,别把你妈气出病来就行,转身有人给开车门,黑车扬长而去。
别墅堂皇到超出温柯的思想认知,物件摆放,空间格局,一路看下来,想起筒子楼三十多个平方,比他家厕所都要小。怪不得他嫌弃一个月都住不惯。
温柯一路坐电梯上了五层,魏子天告诉她,没事别去下边转悠,就你这见着人不说话的小家子气性格,躲在楼上呆着养伤吧。
他的叛逆期从十四岁开始基本维持到现在,有段时间一度想离家出走,魏母拿出来解决方案,把五楼让给孩子,给他私人空间,以至于到现在这份叛逆一直维持在父母身边。
他去浴室洗澡,让温柯躺在床上暖床,暖热乎了男人躺上去,床宽大且软,温柯挪到一侧没被暖热乎的地方,仰面平躺,和他一样。只是他手臂在被子外,拿着手机玩了一阵子。
然后管家敲了敲门,把牛奶与鸡蛋放在门边,本来想让温柯去拿,突然想起她还在养伤,那就算了吧,然后开门关门一气呵成,两份牛奶,三个鸡蛋,因为他要吃两个。
“爷爷我是不是挺有良心的。”
他问温柯,温柯连忙点头,喝着牛奶吃上鸡蛋,坐在床边,从地狱一下到了天堂。
但其实那时候的魏子天并不知道,温柯是个入侵性很强的诡异存在,就像一到夏天疯狂生长的爬山虎一样,哪怕冬天灭绝,来年又如此,络绎不绝。
他养伤时在筒子楼行成的习惯,牛奶鸡蛋,植入大脑,能起到跟安眠药似的稳定人心的作用。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操逼捅屁股,就空头支票一打,显摆自己有多牛逼。
“王泽这事儿操个屁的心,老子帮你把他屁股打开花。”
好的,好的,我也相信你。
因为精贵的少爷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醒来后男人坐在床边抽烟,烟雾缭绕一小会,净化空气源源不断传进来新的,他问温柯吃什么,温柯躺在床上,小声说了句,想吃面条子。
“你满脑子被面条塞满了是不是,面条脑袋?”
他问她,温柯说吃别的也行,他可怜她,可怜她的很,可怜她坐床上吃面条都一副渴望征求同意的样子,抽烟那只手犹豫的弹掉烟灰,叼在嘴上,眯着眼思索一小会,打电话给她弄面条去了。
土特产也能买到,晚上女管家推着餐车送上来,清汤小白菜,飘着一层鸡油,葱花点缀,魏子天让温柯下床吃,别跟个坐月子的孕妇一样,带回来暖床不是让她勤奋到不脱离工作岗位,一拍桌子,两个人缩在书房一侧的长桌上,凑得很进。
“这是不是你的黄继光空心挂面?”
“对。”
就那个跑出去在火车站一通电话拿到手用来应付男人的土特产,回来被他扬手一甩,甩的楼道四处都是,就这个玩意。
黄继光堵机枪听过没,她们那出了这么个大人物,而且是土农民斗地主的代表英雄,说出来特别自豪,但其实小作坊挂面贴上这么个历史人物,都是想着多挣一块是一块而已。见过有哪个明星给挂面条子代言啊,没有,只得想方设法这么弄。
魏子天夹了一筷子,吸溜进嘴,喝口汤,鸡汤浓厚,跟她说的一样入口即化。温柯还没吃完那边碗空了。
“我吃不下了...”
她拿纸巾擦擦嘴。
“装秀气呢你?”
问她,温柯摇摇头说真不吃下,他拿过来也不嫌弃,把温柯剩下的面条吃的一干二净,喝完汤,脑门开始冒汗,不知道管家下了什么大补药,汤里当归冬虫夏草一个没见着,精华都浓缩在汤里。
然后温柯过上了相当奢华的日子。
她裸着身体没穿衣服,身上大大小小贴着活血化瘀的药,被子里都是这个味道,第二天一闻男人皱着眉,把人赶床边罚站,就给了个大枕头抱在怀里,等管家把床单换好,看温柯
', ' ')('想上床,暖个屁的暖,嫌弃人让她把衣服穿着坐沙发上去,盖着薄毯。手机刚充好电,玩了一阵子后跟温柯说话也说不到一块去,逼想操又操不了,拿着外套准备出门转转。
他回来时在夜店喝了一轮,几天后老师出差回来,没多少时间在外面混,美女把他扒着不放,吃了颗接吻糖死皮赖脸说下面痒,他想起屋子里还有个暖床的,一扬手,打算带回去给温柯看看。
生活闲来无趣逗逗人玩,牵着人一路上了楼,温柯坐在沙发上暖在薄毯里,手机停留在聊天界面,问魏子天什么时候回来,想他了,想见他。下一秒男人故意带了个漂亮妹妹回来,准备操逼。
“愣着干什么,暖床去。”
温柯噢了声,撩开薄毯穿着男人的宽大衬衫光着两条腿上床,脸看起也平淡,没什么表情,女人站在一边,除了震惊外还有嫉妒,但收着没外放,不打算把明面撕开来,好不容易泡着个有钱的,打得火热,蹬鼻子上脸不太好。
暖了大概十多分钟,她说可以了,让温柯下来,床上的人技高一筹,比她还死皮赖脸躺着,露出一个头。
“懒得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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