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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冷静点。”
“这不是公用的么。”
“再说了,钱我也没少给。”
男人语速缓慢,侧身微微闪过迎面撞击而来的凳子,墙面划出一道痕迹,凳子落在地面发出响声。魏子天气坏了,没想到奸夫居然不接受惩罚而闪躲,他找了个台灯支架,跟着挥舞过去。
魏子严抬臂一挡,手腕镇痛袭来,他眉头都不眨一下,反手握住支架竿拉近,魏子天没稳住身形,扑过去前被魏子严揪住衣领,抬手骨骼作响,拳头实打实打过去,重重一拳挨着,他下颚感受着猛烈撞击,倒在床边,忙得起身吐了口血出来。
“你妈逼的敢打我?”
“我劝你注意点,我俩一个妈。”
魏子严解释,骂他就等于骂自己,魏子天从没受过这么大窝囊气,也跟着一拳挥过去,哪管什么兄弟情义,力道用狠,速度要快,玩命似的几拳头下去,拿起一旁桌椅板凳打算砸人。
那狠劲就跟吃了药似的,满眼猩红,凡是身边的钝器全用来砸人,就是对方也不任由他单方面攻击,数次反夺武器,把他弄得一身伤,逐渐落了下风。
屋子里动静很大,把三楼居住的老两口吵醒,掀开被子,盯着天花板仔细听,也不知道儿子在上边干嘛。
魏子天指着魏子严,他牙床破皮,血一口口往外吐,言辞凶狠。说鸡巴痒为什么要搞他养的女人,自己随随便便打个电话叫几个妞来,来个双飞四飞大战都没问题,不是想搞女人么,他弄一屋子过来屁股叠着屁股,他爱插哪个都行,为什么非得犯贱要搞他楼上那个。
“老子知道,你鸡巴屌,从小脸上也长了个屌鸡巴样。”
看谁都那样,都没他牛逼,都是垃圾。结果这会搞他女人,吃别人碗里剩嘴子吃得很香,一嘴油还吧唧嘴,问魏子严丢不丢人。
“啊,脸呢,堂堂司法局未来局长,说出去你那些跟你窝里斗好几年的官员们裤子都要笑掉。”
魏子天指着他,这会酒全醒了,人就没这么精神过,扶着墙吐几口血出来,旁边站着的男人拉开衣柜穿西服打领带,不打算等下午走。
“我再跟你提醒个事情。”
“你吃的,可是我吃剩下的。”
男人顺着,看了眼表,魏子天问他什么意思,把人拦着不让走。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你吃剩下的?”
“你读书求知欲要有这么旺盛就好了。”
魏子严轻哼了声,抬眼扫过弟弟。
“我开的苞,不巧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所以严格意义来讲,吃别人碗里剩饭还吧唧嘴的可不是他。
算起来,当时没留个照片,有点可惜。十八岁,没被男人搞过,一问三不知,问她有没有自己摸过屁股,她都说没摸过。就抱在怀里,给她揉阴蒂,穿着运动四角裤,夏天很热,女孩的体味也很好闻。
揉一揉阴蒂,腿一直夹,站不住就抱上床了,撩开衣服,奶子那时候已经长得挺丰满,简陋的窗口遮不住阳,折射在身上,那副胴体都泛着光。
他不是什么好男人,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性欲,那么为什么要掩盖?不喜欢她喊着沉哥那张嘴,那就用鸡巴给她堵住,操她,搞她,撩开衣服揉她奶子。
“味道真的挺不错,就是那时候爪子没磨平,人欠教育。”
所以现在的温柯,已然磨平了爪子,对于魏子严来说,是个能好好圈养着的女人。
就算在弟弟身边也无所谓,反正他忙,只要放假回来能操到就行。
这是魏子严自身想法,然而一旦说出口,揭露了温柯的过去,它们就像碎片,一股脑从魏子天头上浇下去,是轰鸣与风,震耳欲聋。
他瘫坐在床边,耳朵嗡嗡直响,在他哥的描述中,这女人哪是什么涩口果实,描绘得甜美多汁,皮薄肉多,咬一口下来,汁都能爆出来。
他说操起来真带劲,房间那么小,忍了一个星期。小姑娘换衣服会把帘子拉上,帘子下一双腿,褪下内裤时,双脚挨个抬起,内裤花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他的描述中,温柯已然不是魏子天印象中那个温柯,她会笑吗,会感到害羞吗,会骂人吗,会像个刺猬似的在操了好几轮后用拳头打过去骂着男人,骂他不要脸,骂他臭傻逼,用贫瘠的词汇一个个还击回去。
那是怎样的温柯。
魏子天根本想象不出来,脑子容量不够,接受到信息后发现,这女人居然被眼前这个王八蛋完全占有过,那她怎么会落得这地步,还得给自己下跪求活路。
“人你操了就走?”
魏子天问的不是现在,是问以前。魏子严开始拿一些资料装进公文包里,没抬头。
“我不喜欢女人不听话。”
那时候就算他强迫性把女人带在身边,就这个性格,三五天都要闹,他可受不了。
魏子严又补充了几句,说再遇见她挺好,操起来很配合,让弟弟不要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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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好了,我会亲自带她走。”
这话说起,其实已经很留面子,没跟弟弟抢,到底还是让着他。就是对方非但不领情,反手告了状。
家里老夫妻上楼了,敲了敲门,打开后发现遍地狼籍,两个儿子各自挂着彩,魏子天回头告状,说他哥把他女人操了。
“啊这…严严…”
魏母一团乱,跑去先问哥哥怎么回事,魏子严连脸色都没变,说楼上那女人就是这个行业,哪有什么男人。
“我累了,车上睡会,其他你们自己解决。”
男人提着行李,几个保镖在楼道口等人。魏父跟着下来,魏母在楼上安慰魏子天。小儿子脾气暴躁,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说家里人都向着魏子严,把他当傻逼看,这会头上带个绿帽子,人家光明正大昂首挺胸走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魏子天把门一摔,让魏母别跟上来,屋里的女人还没收拾,他转身,温柯正坐在沙发边,洗好澡了,还穿了一身特别干净的衣服外套,看样子打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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