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距离上一次不欢而散并没有过太久,但对于生理心理双不佳的李三援而言,他觉得陆黔安离家出差简直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现在他和自己的爱人正同时坐在车后座,有些不真实。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李三援是不知道开口先说什么,至于陆黔安,李三援打赌,这厮还在赌气。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最后还是陆黔安先开口。
“你想我说什么?”
“你说停,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李三援转头细细看了一眼爱人,心中涌起滔天巨浪般的冲动。是啊,一切都是从那个所谓的“开放式关系”开始的,他提出这个约定时觉得自己很豁达开放,想着自己和小鲜肉做了的话还是会对陆黔安有愧疚感,没想到最后是陆黔安先和廖栩做了,李三援便只剩愤怒了。没办法,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又自私。但是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先说停下岂不是太没有面子,就算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李三援也得先约个炮回来再说停。于是李三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脑袋扭开,两个人沉默着到家。
大门才被关上,陆黔安就一把揽起李三援的腰将他扛起来,这个姿势可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霸气又浪漫,李三援被硌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他一拳捶在陆黔安背上叫他别发神经,没想到陆黔安反手就把他裤子全扒了,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迎风招展。修长而粗糙的手指不由分说探进股缝间幽深的窄道,被触碰到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再往前一点,是悄悄蠕动的花唇。
“等一下等一下!”李三援一边蹬腿一边去抓陆黔安的头发:“我现在可没心情被你操,陆以川要放学了,我说好了去接他。”
“他不是住校?”
“我最近不舒服啊,我要他走读回来陪我,难不成要我指望你吗?”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已经是下午第四节课,再尖子的班,学生也已经开始昏昏欲睡,自觉一些的人都主动站到了最后一排听课,组成了一堵壮观的人墙。
陆以川敲着食指,似乎是在听,其实是在倒数着下课时间,随着最后三次有节奏的“哒哒”,铃声随之响起,静谧的教学楼上下哄然响成一片。他拉过背包,慢条斯理收拾需要用的书本,然后给妈妈发了信息说自己已经下课,在南校门门口等他。
平时总爱拉着陆以川奔食堂的朋友都知道他最近要走读,同行到岔路后便打趣着分开,陆以川独自一人顺着林荫道走出学校。校外车来车往,并没有看见李三援的人影,陆以川便斜走到校门口的车站站台,坐在椅子上,看车流不息,等人接自己。
恍惚间他想起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画面,妈妈带着他去一个古镇玩,游客太多,他走丢了,虽然心里很急,但却记着李三援说的在一个地方等着不要乱走,大人一定会来接他的。他就找了个石梯坐着,看眼前人流如织,等妈妈找到自己。
至于后面怎么被找到的,陆以川没有半点印象,他只记得湿漉漉的青石地板和踩来踩去的鞋子。总之那以后,李三援便再也没有单独带他出门玩,不知道是对孩子走丢有了心理阴影,还是单纯嫌麻烦。
时间一点点流逝,站台等车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陆以川给李三援打去第三个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他看了看时间,离晚自习开始还有二十分钟,如果现在立刻去超市买个汉堡再小跑回教室勉强来得及。
毫无疑问,李三援爽约了。
陆以川面无表情的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手机,确信没有任何消息后,头也不回的刷门禁返回校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轻点!”被猛烈凿击的女逼因为长时间的性爱,已经开始泛起钝钝的痛意,李三援抱着怀里的枕头,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唇角流淌,糊得半边脸都黏糊糊的,他的腰则侧扭着,水蛇般柔韧,大腿因为被陆黔安卡着膝窝抬高,而不得不大敞着下体一览无余。粗壮的阴茎在他下身的甬道内抽插不停,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挤出逼穴里泛滥的蜜液,击出“啪啪”的撞打声。
本来心情不好没打算做爱,李三援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儿手机,想等陆黔安洗完澡后两个人一起去接儿子,然后一家人出去吃饭。计划是很完美的计划,没想到中途出了点岔子。不,或许就是陆黔安故意的,这个心机老男人洗完澡不穿衣服就遛着鸟出来,看得李三援眼睛都直了,脑子里轰轰几颗炸弹爆炸。
前几天还在因为耳鸣失眠而觉得此生或许不再有悲喜的李三援此刻猛然发现或许他还有性欲。
陆黔安一早就发现李三援一直盯着自己,他直接走过去把沙发上仰着脑袋的人的脸捧起来,一吻深深扣住他的嘴唇。唇舌交缠,水声淫糜,很快就勾得人欲罢不能,李三援环抱着陆黔安脖子时,对方也顺理成章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先给陆以川发个爽约短信,径直就上了二层。
虽然一起过了十多年总觉得该到两看相腻的时刻,但身体的契合并不会骗人,李三援几乎没做任何准备就把陆黔安硕大的阴茎纳进身体里,肉与肉紧密相贴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他自觉抬起自己的双腿夹住爱人的腰,让他能毫无顾忌在自己身上肆虐,陆黔安一路啃咬着他的脸颊、脖子、锁骨,一把剥下他的衣服后又俯首在胸乳间努力耕耘,那灵活的舌尖戳弄着因为常年被人吮吸而略显肥大的奶头,又像吃糖一样,用牙齿轻轻衔着这敏感的部位摩擦。李三援伸着脖子发出呻吟,手上却很诚实,捧着自己的乳肉往陆黔安面前送,让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子也能被稍稍磨出些许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