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养尊处优的手摸上神念嫩滑的肌肤,将神念的眼泪都擦去,带着诱哄让他别总是想着疼,好歹感受一下,放轻松,会舒服的。
神念委屈地听话照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让他的感知有些麻木了,被顶弄的疼痛变成了钝痛,渐渐又变得酥麻,让他感觉有点奇怪,却也没有再疼的流泪。
密密麻麻的酥软让神念难受的扭腰,肉穴逐渐适应了不断进出的巨物,十分顺从的绞紧着,却又因为柔软湿热,让太子舒服的叹气,摸上神念贴在小腹的男根,帮他抚慰着。
神念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一味感觉好麻,就这样被顶的不断向前,又被太子锢着腰拉回来,钉在肉刃上抽插。可他下身的那根却已经直白的袒露出了与之前不同的表现,在太子的手心发硬发热,尽管没有达到之前的尺寸,也不再是软软的一小段了。
“啊——”神念被太子突然的猛顶逼得叫出了声,他下意识觉得疼,又感觉并非是疼,茫然失措的看着身上的太子,感觉被顶到一个从未知晓过的地方,好麻,好酥,身子都变得软了,神念不自然的扭着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想让他再往那地方戳几下。
“顶到你的花心了?舒服吗?”太子看到他失神的反应,就知道神念得了趣,被情欲刺激得这般诱人,太子忍不住把神念从榻上抱起来,托着神念光洁滑腻的后背,把他摁在自己的欲望之上,自下而上贯穿他。
神念不明所以,攀着太子挂在他身上,被顶的不断起伏,在欲海中沉沦,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坏掉的精致人偶,任由太子摆弄操干。
一夜缠绵,神念累的昏睡过去,太子用手指勾勒他的眉眼,换来美人无意识的皱眉躲避,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情欲未褪的粉红,他有些满足的笑了,这样精妙的人,早该来他身边的。
他又想到神念初来东宫,扮作女装的样子,更觉得爱不释手,神念可堪比肩洛神,那种粗制滥造的妆容和钗饰配不上他的神念。
玄镜近日对师兄十分不满,虽然进宫祈福的事情不用师兄多管,可也不至于成天睡大觉,好像什么把他累着一样,明明什么活都没干,困得却好像套了嚼头跑了三十里一样,那些童子都告诉他了,师兄为太子祛除梦魇,可就师兄那点子功力,怕是成天打坐睡觉,还管得了梦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师,玄镜大师让你抄经,每本十遍,三日后抄完亲自送到他那边。”童子抱来十几本经书,堆放到神念面前。
神念“啊?”了一声,接着又只能苦哈哈的抄经,他算什么大师兄,自从师父去世后,玄镜成了观主,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从东宫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开始抄,抄得手腕酸疼,上面还有太子抓握的痕迹,因他皮肤白,现在还有红印。
神念疲惫地趴在桌案上,叹了口气,继续抄。
到该去给太子“祛除梦魇”的那天的戌时,神念才刚抄完,叫了几个童子帮他抬书,去玄镜所在的清净堂。
到了清净堂,玄镜遣散了其余童子,抓着要浑水摸鱼偷偷溜走的神念的衣领把他摁在了蒲团上打坐。
“半个时辰后再去东宫。”反正师兄也是混子,去早了又不会干活,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老实一会儿。
神念有苦难言,只好坐在蒲团上陪玄镜。
神念快到亥时才赶到东宫,这几天给他累得不行,想要一会儿还要再折腾半天,神念就打了退堂鼓,却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太子等的很不耐烦,偏偏神念还说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欠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扯过神念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摸着神念的腰身,问他:“你又没事情干,累什么?为什么今天来的这么晚?”
“还不是玄镜啊,这几天犯病一样,又是让我抄书又是让我去清净堂陪他打坐,我腿现在还疼呢,殿下,今晚实在不行的。”
太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他不想去计较神念和玄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毕竟他也没有想要和神念有什么纠葛,可神念三番两次在他面前提玄镜,这次更是因为玄镜拒绝和他交欢,至少在东宫里,神念该是他的人,怎么能总是惦记别的男人?
神念也说不上来,好像自从玄镜入门,师父就让他听更为稳重的玄镜的,可是这种吞吐和犹豫,却让太子误以为玄镜与他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毕竟他之所以能让神念听话,也是因为神念为了让他隐瞒事情。
太子怒上心头,说是在清净堂打坐,回来便拒绝了他,神念莫非在清净堂和玄镜做了些什么……所以现在才累得要拒绝他。
他似乎也应该让神念清楚一点,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神念不应该在有除他以外别的男人。
这种莫名的占有欲极为不正常,太子自己也十分清楚他不该限制神念,神念在他之前,定是已经和不少男人上过床,才会在宫里都大胆熟练的用女装春药寻找猎物。
可现在神念该是他的,怎么还能像之前一样放荡?
“你要是和本宫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别的人,那现在便可以走,”太子说着让他走,牙齿却咬住了神念的脖子,在细嫩的白颈上留下牙印,“不过,本宫可不保证不把你的秘密告诉你那个师弟。”
神念慌了,忙说:“贫道不敢,贫道现在只有殿下一个人,殿下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会好好服侍殿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他越是害怕越是慌乱,太子便越是生气,神念越是怕玄镜知道,那便越是在乎玄镜,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哄骗他,真是可恶。
不同于以往几次只是单纯的用下身交流,太子泄愤般在神念露出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点缀吻痕,神念越是求他不要留下印子,太子越是气愤越是要留,压着神念干的他说不出话,神念原本就不怎么会叫,前两次因为疼才叫两声,现在舒服了就只会小声喘气,难得神念会在做的时候说两句带着情欲呻吟的话,却全是他不爱听的!
他自然不会让玄镜看到,这可是他拿捏神念的把柄,只是这种隐瞒让他憋屈,他疯狂的想让神念从头到脚都沾染着他的气息,让旁人一看便知道神念是他的人,可一旦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神念也没了掣肘,恐怕不会那么听话的来东宫了。
他被自己想法惊到了,他什么时候要费尽心机只为了得到一个床伴?
可身下的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让人只想把他藏起来,太子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得到过神念这样绝色的美人,怎么会甘心把他让给别人?他要把神念留在东宫,让他从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可神念此刻并不知道太子恶毒的想法,他又累又怕,身下越来越热,让太子进出时感到无比舒服,却发现神念的脸红的太不正常了。
神念发烧了。
娇惯的神念大师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累点身子就要罢工。
太子半夜请来太医,把神念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手腕让太医号脉。
“管好你的嘴。”太子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医哪敢多说半个字,连头不敢抬,给神念把完脉就开药方去了。
太医除了给神念开了些治愈风寒的药,还加进去一些补气血的。
“你这几日便不要回去了,本宫会对外面说,你多日操劳,感染风寒,挪动恐会加重病情,留在东宫养好再回去。”
神念发烧懒怠,太子的床又宽敞又软和,他才不想回去呢,可又担心玄镜会不许,刚提了一个字,太子就横眉怒怼:“你再在本宫面前提玄镜,哪怕你病着,本宫也奸到你没气。”
神念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东宫的待遇。
他性子开朗的很,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开心为大,没了玄镜的制约,神念在东宫里算是玩开了,与一向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的太子相比,神念这份洒脱肆意十分难得,像只活泼的小松鼠一样在东宫上蹿下跳,越发让太子觉得留下他的决定十分正确。
夜里神念承欢,娇媚之态尽在太子眼中,雌雄莫辨之美与低沉压抑的喘息让太子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每每把人折腾昏睡才罢休,有时还会央求神念扮作女装玩新奇花样,赏了好多脂粉钗环供神念打扮。
只是神念的病拖拖拉拉的总是好的不全,他有些嫌弃皇宫的太医,扬言说连自己的医术也比御医强,可他并不知道,这都是太子的授意,让神念有得病之感,却并非是真的患病,这样才能一直留着神念。
宁郡王被册封宁亲王那日,也是玄镜该离开之时,神念自从住进东宫就没离开过,玄镜也懒得管他,册封礼过后,宁王和玄镜不约而同前往东宫,长街相遇。
“本王设宴,亲自来邀皇兄去府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贫道将回太清,来太子东宫接回师兄。”
宁王怔了怔,“令师兄住在东宫?”问过后又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那……本王同你一起吧。”
“宁王请。”
“大师请。”
太子见到宁王,便笑容满面,他这些兄弟中,或昏庸无能,或阴险狡诈,或储藏祸心,或觊觎东宫,只有宁王才堪与他一国,办事又极为得力,对他也别无二心。
“娇狸来了。”他的笑容还没散去,就看到宁王身侧的玄镜,顿时僵在了脸上。
“哪个是娇狸?好可爱的名字。”神念从屏风后钻出来,风光满面,好不快活,眼角泛着些媚红,明显这些时日被好好滋润过。
他和太子的表现简直一模一样,见到宁王便喜笑颜开,他早就见过这位少年将军,当时就起了色心,可现在太子管他管的紧,神念的心思便都收敛了。
可看到师弟玄镜面若冰霜的站在一旁,神念吓得腿抖,“啊,你来了。”
“祈福已过,玄镜接师兄出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玄镜心思缜密,从刚刚遇到宁王时对方古怪的神情、一向对外和善可亲的太子见到他笑容僵硬,再到师兄现在这纵欲过度的模样,他就全明白了。
他这个不成器的师兄,竟神不知鬼不觉把手伸到东宫去了,他到临走一天才知道!也是他忙于公事,竟忽略了师兄。混账东西,一时看不住都不行。
“既然同要出宫,不如去宁王府,本王设好了酒宴,两位大师不如同去?”
宁王尽力打了圆场,神念用力点头,玄镜黑着一张脸,在太子仿佛能杀人的眼神中,被神念抓着手臂跟在了年仅十五岁的宁王身后。
宁王原本只准备了两乘马车,现在要分开坐四个人,神念在和太子坐一辆还是和师弟坐一辆中纠结了半天,如果和太子,那么师弟回去后肯定要罚他扫在经书房闭关一个月了,如果和师弟,太子一会儿到了王府还不知道要怎么刻薄他。
好纠结,真的两个都得罪不起,此刻美人将军小宁王简直在发着光,“贫道可以和王爷同乘吗?”
“当然,小王荣幸。”
神念是舒坦了,宁王尚小,毫无压力,但另一辆马车却是易燃易爆的火药桶了。
“神念大师颇惦记玄镜大师,在东宫常常跟本宫提起。”太子主动跟玄镜说话,想套出神念和玄镜是否有那种关系。
“贫道要多谢殿下这些日子照顾师兄,”玄镜一向待人冷淡,道谢的话表情却没半分缓和,“师兄自小便行为癫狂,自贫道入门,便得知师兄露水情缘无数,也曾耐心劝导,可师兄并不在意,如今看来,是在殿下这里翻了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面不改色,他一向对外都是宠辱不惊,性情温良的形象,那怕现在心中已经燃起怒火,想要立刻把神念从宁王车上揪下来,拖回东宫好好占有,露水情缘无数?呵,神念比他想象中玩得花啊。却也保持惯常的语气:“大师何出此言?本宫不懂。”
玄镜冷笑道:“殿下不懂最好,先师临终托付让贫道照顾好师兄,师兄身入玄门,不该沾染红尘是非。现如今也是该带师兄回观中修养了。”
不该沾染?那你们为何当初没有管好他?让他四处沾花惹草?太子腹诽,又对玄镜说:“神念大师在本宫这里一切都好,且能祛邪除魇,本宫想留大师在宫里小住,好好把本宫梦魇的毛病给除根,再亲自派人送还。”
“殿下梦魇之症多日未见成效,贫道可以代劳,保证三日之后,殿下再无梦魇。”
太子袖袍底下的手握紧,玄镜护神念跟护小鸡似的,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宁王府的私宴上,备了上好的酒菜。
好好一场宴席火药味十足,太子与玄镜唇枪舌剑,争论神念的去留。
小宁王拍了拍神念的肩膀,小声道:“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神念:我tm吃吃吃吃吃……谁也别管我。
“师兄,要不要回太清观。”玄镜把埋头苦吃的神念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子亦问他:“大师可否留在东宫为本宫驱邪?”
神念两相为难,眼看两人剑拔弩张,他实在不知道是该去哪里。
太子是很好啦,虽然管他也很紧,但只限于他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上,平日里别的事情他想干什么干什么,一点也不像玄镜,老是让他规行矩步,装成一个清心寡欲的道人,他原本就没有那个心性嘛,况且……晚上和太子睡一张床,还是舒服的。
但他总也得回太清观,此时若是选择留下,到哪天回去的时候,玄镜铁面无情不知道要关他闭关多久……
“贫道……”
“不如让神念大师在宁王府住一段时间吧。”小宁王打破了这个僵局。
“小王与神念大师有道缘,回京之日便见过一面,方才与大师在马车上相谈甚欢,竟是忘年知己,实在不舍得刚结交的朋友就分别,还望玄镜大师体谅小王刚从沙场归来,在京城开了新府,需要有高人镇邪。”
神念整整比宁王大了一轮,玄镜虽仍是不满,却也不认为神念真的丧心病狂到要招惹年仅十五岁的宁王,让他留在这里,虽不是上策,却也比困在皇宫要好。玄镜自小习得观心,分明看出太子对师兄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虽气师兄乱搞,只要限于肉体,那便也罢了,可哪有一段露水情缘要长相厮守的?况且太子心机深沉,两面三刀,他刚刚是领教了的,未来若是荣登大宝,师兄又会被置于何地?他都要考虑好。但毕竟受困王权,不能和皇室撕破脸,宁王这个折中的法子,也可使得。
于是定了半年之约,神念留在宁王府镇邪半年,日子一到,立刻回太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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