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碧眼的洋人连睫毛都是金色的,看苏纸言的时候碧蓝色的瞳孔仿若蔚蓝星河,与海洋一体,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你也好漂亮。”
江墨声拿了绒毛回到甲板,就见到一个年轻英俊的洋人,与苏纸言谈笑风生。在那个洋人面前,苏纸言完全不似在江家的那般光景,他轻松而自然,比刚刚要留在甲板上时更加开心。
“Ikissyou?”
洋人突然又说了苏纸言听不懂的话,苏纸言疑惑不解,洋人解释道:“这句话是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
“当然可以了。”
话音未落,苏纸言便被江墨声拉到一边,他不解地看着江墨声面色阴沉地和那个洋人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三言两句那洋人便悻悻而归。江墨声拉过他的手,拽回了上等的客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那个洋鬼子说的什么话吗?你就答应?是不是他说要你跟他走,你也跟他跑了!”
苏纸言抖如筛糠,血色全无,怕得声音都在颤:“二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和洋人说话了。”
江墨声看他这副耗子见了猫似的模样,又想到他刚刚和洋人那副光彩熠熠的神态,便妒火中烧更加愤恨。扯碎了苏纸言身上的长衫,将他压倒在羊毛织就的地毯上,想要泄出心中怒火,一扯下白色的里裤,白嫩娇滑的穴口空空荡荡,便又责问道:“药玉呢?”
苏纸言小声答话:“今天要登船,我怕不方便,就没戴。”说罢,抽身起来去开储柜门,将最底下的箱子打开,弯腰拿过那根带着药香的玉杵,递到江墨声眼前,捧玉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这根东西尺寸做得怕人,和江墨声的差不多大小了,白日里塞在下体含着养身,即便温热滋润,也是不会舒服。苏纸言寻空就会偷偷拿出来,只是这次被发现了。
“不必给我,你自己把它塞好。”
苏纸言咬了咬唇,掀开残破的青衫,摊开双腿,一手拨开紧闭瑟缩的花唇,握住粗壮的玉杵,朝下面的小口底去。指尖大小的穴口与卵蛋大的杵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很难想象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冰凉的玉触碰到娇嫩的软肉,苏纸言被冰得浑身打颤,狠下心将自己的小穴撑开,忍着冰痛把玉杵含了进去,刚刚还看不见缝隙的花蕊被撑到了极致,一点点推进到全根没入,只留出栓在玉杵尾部的一根绳子,留在穴外,吊着精致的璎珞穗子。
苏纸言面红喘息,腿根发抖,说:“二少爷,塞好了。”
江墨声被这幅香艳的画面弄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彻底将苏纸言残留的青衫撕毁,压到床上,看着白桃似的双丘,下面吊着因为动作起伏不断摇摆的穗子,而另一处蕊花却还未曾绽放,便起了新念头。
苏纸言却怕得要命,连声哀求:“二少爷,里面还有玉,不能进去了,进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墨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那你是不想要我了?不想留在江府了?”
“不是,不是,我……”
江墨声低笑道:“那就好好把屁股撅起来,一会儿你就不闹了。”
苏纸言面色苍白,抓紧了床单,脸深深埋在枕头里,仿佛是要遭受酷刑。
他未曾想过,江墨声会先抓住他的命根。陡然被握住把柄,苏纸言猝不及防软下了腰,江墨声细拢挑逗他的性器,苏纸言立刻被升腾的快感裹挟,发出压抑沉闷的喘息,铃口也被迫吐出一串串粘液,滑腻地在掌心被撸动抚慰。苏纸言不自觉想要靠近带给他快乐的地方,腰都随着江墨声手上的动作而摆动,连带着雌穴吊着的穗子,来回摇曳,细细的丝线拍打在大腿上,像躁动的情欲抓挠着蠢蠢欲动的心。
江墨声蘸取了一手的汁液,便朝着毫无防备的菊蕊中伸进一根手指,苏纸言刚刚飘飘欲仙的身体顿时被疼痛坠下了地狱,原来江墨声盯上的那个地方,那里……也可以被用来行房吗?会痛死的吧。苏纸言不敢想象,只一味得觉得痛苦万分,后背出了阵阵冷汗,将余下留在身上的青衫全部打湿,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被江墨声探入了三根手指,每一次的试探都让他无比煎熬,只悔恨自己那口雌穴为何如此不争气,稍一使用就要躲懒肿坏,若是每次都要用这里,他迟早会死在床上的。
疼痛夹杂着酥麻从探入他身体的手指间传来,苏纸言身子一软,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方才想觉察出是什么滋味,便被铺天盖地戳到体内凸起的快感给冲击得不知东南西北,刚刚因为疼痛疲软下来的性器也昂首挺胸不断流汁,苏纸言难耐地扭动腰臀,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企图迎合,只是在手指从苦苦挽留的菊蕊中抽离时,莫大的空虚像空气般包裹了他,只有被药玉填满的雌穴才能有一丝满足。
“啊啊啊啊~~~~二少爷……太满了……呜……不行了……”
短暂的空虚后,是突如其来的入侵,那根比雌穴中的玉杵还要再粗壮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到了菊蕊深处脆弱敏感的凸起,已经被挑拨得即将到顶的玉茎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直接喷涌出一股白浊,随着苏纸言激动的眼泪,撒到了被拧扯出万般褶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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