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一般,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普通的草席子,连被子都没有的石床,女子掉落的发饰……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言而喻。
顾蓉蓉捏紧耳坠子,心头怒起。
冷星赫摸一下腰间,字字狠戾:“我那把剑不在,杀他们得用这把了,可惜,这把绝世宝剑,要用来斩这几个畜牲。”
他没看到顾蓉蓉把他的剑放进空间,以为是进山洞之前放路边草丛了。
“不用,将军有剑,不斩苍蝇,”顾蓉蓉笑容冷酷,目光锋利,“他们不配。”
她看向那壶酒,冷星赫把酒壶盖子掀开,细闻了闻。
顾蓉蓉抽抽鼻子:“这酒……”
冷星赫也蹙眉,两人异口同声:“味道有点熟悉。”
恰在此时,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轻轻。
顾蓉蓉迅速把酒顺着墙根倒掉,肉往墙角一扔,脚踢土埋住。
她动作迅速,一气呵成,冷星赫正想去门口,浑身戒备,被她一把拖住,回到石床上。
冷星赫顺势而为,没有和顾蓉蓉硬扛,以免伤到她,天地一转,就躺到床上。
顾蓉蓉指尖一挑,把头上束发的簪子取下,长发如瀑,丝滑垂落。
冷星赫一怔,顾蓉蓉横跨在他身上,三两下褪去右肩衣服,露出半边雪白圆润的肩膀。
冷星赫脑子里轰然一响,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双手用力握紧。
顾蓉蓉趴在他胸口,低声说:“抱紧我。”
冷星赫心砰砰跳得厉害,紧紧抿着唇,否则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顾蓉蓉见他不动,咬牙低声在他耳边:“快点呀,磨蹭什么呢?”
冷星赫抬手握住她的细腰。
她的腰好细,好软,还韧。
那晚,她的腰也是这样吗?
冷星赫刚一走神,屋门就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他刹那紧绷,下意识想看过去,顾蓉蓉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
香软微凉,太过仓促,顾蓉蓉的牙齿还碰了冷星赫的一下。
两人都轻轻嘶一下。
但极轻微,在门外的人看来,无异于情趣。
从络腮胡子的角度看,顾蓉蓉衣衫半褪,黑长披散,黑色的发和白色的皮肤,极朴素又极浓烈的美。
络腮胡子小腹一阵躁动,额角都渗出汗来。
刀疤脸小声问:“大哥,这个成色真是不错呀!比花楼里的姑娘还有味道!”
“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夫妻,”刀疤脸越说越兴奋,“这下好了,她不是个黄花,不符合条件,正好让我们尝尝味道,她那个丈夫,又是个哑巴,根本说不了话。”
络腮胡子笑着点头:“不错,真是送上门儿来的好事儿,一定是老天看我们太苦了,特意送来的。”
“你那酒里加了多大药量?啧啧,这小女子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刀疤脸我奸笑:“那是,上回我偷偷留下的一点儿,最好最烈的,再贞洁的女子也得成绕指柔。”
一瘦一胖两人也凑过来:“大哥,一会儿也让我们尝尝?”
“都有,都有份儿,放心!”
俊秀年轻男人过来道:“你们忙,我去巡巡周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