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坐在地上,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势,还好只是左肩的伤口裂开了,其他的地方都是小伤。
也不管了,直接拿出金疮药替他上药。
任锦州与哥舒闫过了数招以后,就找到了哥舒闫的弱点,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随即一剑刺入他的心口。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哥舒闫的嘴里吐出来,他偏头看着不远处的北王,身子朝北王的方向倒去,嘴里低声的呢喃。
“北王,属下继续追随于你............”
话落头偏去一片,整个人没有了气息。
确定哥舒闫死透了以后,任锦州这才疾步走到苏晗初的身边,蹲下看着昏迷不醒的君墨晔,带着关切的开口。
“君夫人,君公子这是怎么了?”
苏晗初将君墨晔的衣服整理好。
“问题不大,是后遗症,得休息调养一段时间。”
任锦州看着君墨晔身上也没有致命的伤,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受了什么内伤吗?”
苏晗初叹了一口气,一脸心疼的开口。
“哎,其实在前天,他就已经被北王的箭射中,为了拦住北翼大军,他根本就不能够倒下,一旦他倒下,必然是军心涣散,本来两边兵力就悬殊过大,所以他当时就用了猛药,又服用了令人痛感消失得秘药,这才撑住了许久。
再后来他精疲力尽又服了一种特殊的药物,现在药效过去,整个人彻底透支了身子,自然就晕了过去,而且这几种药物用在一起,这场战是赢了,但是对他的身子彻底的损了元气,往后怕是会影响寿元,还好西北守住了,也不算枉费了皇祖父对他的期望。”
任锦州只感觉看到君墨晔就像是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为了天下百姓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而且他从城墙上飞跃而下直战北王的行为,自己是真的觉得他很勇猛厉害。
“君公子是一个令人敬佩之人,可惜......…”
后面的话任锦州没有说出来,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话自己说出来了会惹祸上身。
“君夫人,我背君公子回去吧!”
说着就去扶君墨晔。
苏晗初急忙拒绝。
“这怎么行,神武侯你能够赶来支援已经是一大幸事了,怎么还能麻烦你......…”
任锦州却已经扶着君墨晔站起来。
“君夫人,抛开身份不谈,我个人也是钦佩君公子的为人的,更何况,身份往回追,君公子可是先皇最疼爱的孙子啊。”
苏晗初自然只是客气一番而已,现在战事结束,自己只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现在有人替自己把君墨晔背回去,这也是好事,伸手在一旁跟着扶着一些开口。
“哎,这也得亏君墨晔晕过去了,不然听到这句话怕是要难过了,这次战事,因为身份问题,我们收到消息就已经战败了,匆匆忙忙,准备了第二战,只是夺回了城楼。
是第一站的时候就已经是死战了,驻守的将士死了一大半,我们迫不得已急忙从三个州府快速调来援军,又以民为兵招募了不少新兵,这才将城楼夺回来,可是到底敌我力量悬殊,我们这八万人伤的伤残的残,最终差不多死了干净,这百年之后,要是真的见了皇爷爷,真的不知道交代如何,这可是八万将士的性命啊。”
说着苏晗初的声音都变得悲切了起来。
本来到两合崖就大概了解了情况,君墨晔的确凭借布局谋划夺回了城楼,如今听着细节,神武侯不免心中感概,这才是皇室子孙该有的样子,想想皇城里面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的皇子,任锦州心里全是失望。
没想到先皇留下的血脉,就秦王这支才是最有出息的,甚至才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其实,对于天下百姓来说,谁坐在那个位置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置上的人能够让百姓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君夫人,我有一个问题,我来的匆忙,一路又赶路,很多消息来不及打听,君公子能够让整个西北听令,可是先皇给君公子留下了什么倚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