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娇把目光落到和他对骂的老头身上,谁曾想,四目相对,她略微挑眉。
呦,还是熟人呢。
对面的尉老头也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盯着他寻了数日的小女娃,在看一眼拦在身后的大高个叶承安,瞬间像是被戳破气的气球似的,一下子变得气短起来,眼神躲闪,略显心虚。
站在他身后一直试图阻拦看未果的男子擦了擦额头急出来的汗,长舒了一口气,他师父这倔驴脾气真是得罪人,这下又完了。
最终,还是叶晚娇打破了沉默,看着气愤不已的叶鹤礼,沉吟问道:
“爹,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叶鹤礼就生气,指着尉老头生气地骂道:“这个糟老头脑子大概有问题,老子在这坐的好好的就是喝口茶的功夫,他上来就刺,跟疯子似的。”
说着说着,他都有些委屈了,拍了拍叶晚清和叶承安的肩膀,委屈道:“你们可要给爹做主,这死老头骂我是大老粗,喝茶牛饮呢,打扰他听戏了。”
叶晚娇听着确实有几分强词夺理的味道:“……”
站在师父身后冷汗直冒的尉少康:“……”
他眼瞅着话茬子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各位,误会,都是误会,我师父他老人家这里有问题,总是时不时就犯病,年纪大了你们理解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尉少康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示意,又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歉意道:“这顿茶水我们请了,还请原谅,他真的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刚刚可能是抽抽住了。”
众人:“……”
信了你个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