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吴畏老弟来了。”李青松看到这个人立即就满脸堆笑地说道:“那人来了吗?”
“哦!秦六爷的徒弟!”那人声音倒是很好听,笑着说道:“上来坐,那人已经走了,我也买了这幅画,让吴畏老弟给鉴定一下也好。”
吴畏一听已经买下来了,那还鉴定什么啊?不过也好,免得自己出丑,既然都来了,那就看看好了,值不值钱总是知道的。
“吴畏老弟,我听说过你师父啊!”杨清波非常有气场,但是人也是很自负的样子,笑着说道:“只不过就是不认识,我也懂得一些鉴定,也就买了下来,这幅画还是非常不错的,年代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杨清波等着吴畏上来就打开了一幅画,让吴畏给看一看。
吴畏一看差点儿没笑出来,也是巧了,这幅画前几天见过,要是这幅画的话,那自己还是能说出来的,正是那幅绿竹图。
虽然这个杨总非常自负,但是这幅图也确实不是谁都能看出来的,那天胡云都走眼了,自己也不能说认识那个牛仔男了!
“您花多少钱买下来的啊?”吴畏问了起来。
“三千万。”杨总笑着说道:“我是懂得一些的,要不然也不能随便买的,这幅画画功非常不错,年代也不是近代的,还是一个董事长着急做生意遇到困难才转让的,我就买了下来,应该没买错吧?”
“杨总您买了的画,那还能错啊?”李青松有些谄媚地笑了起来:“您也是行家呢,是不是吴畏兄弟?”
李青松应该是在提醒吴畏的,别忤逆了这个老总,弄不好不高兴了也不是好事儿。
“这幅画是赝品!”吴畏可不能顺着他说了,该怎么回事儿就是怎么回事儿,直接就说道:“您说的这些也不错,确实不是近代的,画功也不错,但是绝非管道昇的真迹。”
“哦?”杨清波挑了挑眉毛,显然是有些不悦了,也有些不信地问道:“那你倒是给我说一说,这怎么不是真迹了?”
“管道昇是南宋著名大画家,本人聪慧异常。”吴畏也就给杨清波说了起来:“尤其是对于竹子,管道昇有特别钟情,其笔下之竹,挺劲有骨兼具秀丽之姿。”
杨清波听着听着眉头也就舒展开了,点了点头,也没接话。
“管道昇的竹子都是一蹴而就。”吴畏继续说了起来:“往往是用笔锋带出竹尖,先重后轻,自有一股灵秀之气。这幅画虽然是画功不错,明显有雕琢之痕迹,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败笔,不是管道昇的真迹,您被骗了。”
“高手,高手啊!”杨清波刚才还有些不信呢,也有些生气的意思,听吴畏讲解了之后就舒展了眉头,热情地拉着吴畏坐下:“我自认为懂得一些,听了兄弟话才知道,我还真是个井底之蛙啊!上茶!”
李青松刚才看到杨清波有些不高兴还担心呢,此时更是跟着高兴起来,连忙让兄弟们给上茶。
“您别这么说。”无畏笑着说道:“这是术业有专攻,您也不是搞鉴定的,能知道这些也是不错了。”
杨清波哈哈笑了起来,也就请教起一些鉴定方面的知识来。
无畏就是个半吊子,还没学怎么样呢,此时也是挑会的说,精彩的说,也没说起来这幅画自己见过的事情,把杨清波听得也是如醉如痴的。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无畏会的也说得差不错了,这才提出告辞回去。
杨清波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这才把无畏送了下来,对无畏是佩服不已,告诉无畏,自己就是搞房地产的,以后要是有看中的地皮或者是需要帮忙的话,尽管来找自己,自己也少不了要麻烦无畏的。
无畏自然是答应下来,其实也是有些担心的,还是好好回去学习一下好了,免得丢人啊!
杨清波在送无畏出来的时候还告诉李青松另外一个大个子,明天帮忙找一下那个骗子,要是能找到的话,不能饶了他。
李青松是一直把无畏送回家的,这一路上也是对无畏客气极了,那可是自己的老大,对无畏也是敬佩不已呢,这小子是个高人啊!
无畏自己想着都有意思了,这几天的事情也是有些巧了,但是结果总是好的。
早上起来无畏也没和老爸老妈说起房子的事情,估计是快装修完了,等完事儿一起说好了,车子也没开回来,拦了一辆车直奔典当行。
在路上无畏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常建打来的,这个常建可是好久没联系了,无畏也是连忙接了起来:“常建,你好!最近也没联系,你父亲的病好了吗?”
“无畏兄弟,多谢你了!”常建笑着说道:“在就好了,要不是你给出了钱,我父亲可能就出不来了,我今天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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