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尚武继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怎么还骂人啊?正要说什么呢,被吴畏给拦住了。
“陶大师,既然您也看过了,那么您能说一下这是谁的画吗?”吴畏冷冷地问道:“价值几何啊?”
“这是枝下叟的画,你也不瞎!”陶玉柱气呼呼地说道:“价格我已经按照年代给了,就是一万块,你还有别的说法?”
“你倒是不瞎。”吴畏嘿嘿笑着说道:“你是个睁眼瞎!”
刘冰顿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知道吴畏有不同的说法了,这小子嘴上可是不饶人的。
“你才睁眼瞎呢!”陶玉柱气呼呼地说道:“那你说一说好了,这幅画是谁的?价值几何啊?”
“你鉴定了半天就是鉴定出一个年代了,其他的你还知道什么啊?”吴畏冷冷地说道:“这是清初大画家石涛的画,价值在两百万以上!”
“啊?”旁边那朱先生可是惊呼出声,眼睛都瞪圆了,也没想到这个鉴定师给了这个价格,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了!
“你激动什么啊?他小崽子什么都不是!”陶玉柱这个家伙看不起人,怼了朱先生一句,这才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你蒙外行还可以,想蒙我没有那么简单,石涛大师是清初四僧之一,号大涤子,又号济元大师,怎么可能是枝下叟?”
“这就说明你少见多怪了。”吴畏嘿嘿一笑:“石涛还有很多的别号,例如钝根、山乘客、石道人、清湘老人等等,你就知道两个就敢出来冒充鉴定师?”
“你······你胡说!”陶玉柱确实不知道这么多,有些气愤地说道:“那你也是胡蒙的,你怎么能证明枝下叟就是石涛呢?”
“石涛其人比你还矮呢,穿着高跟鞋能走到车底下去!”吴畏嘿嘿笑着逗了起来:“而且身材也是比较瘦的,吃饱了不到一百斤,还因为爱好画一些花草树木的,也就自号枝下叟,这就是这个别号的来历!”
刘冰被吴畏给说得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尚总的办公室呢,也不好大声笑,只能是一只手掩着小嘴儿笑起来。
尚武继也是忍俊不禁了,感觉自己可能要买到宝贝,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就是在胡说!”陶玉柱知道吴畏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是也不能承认,还想狡辩呢,指着朱先生说道:“这位是朱先生,他怎么可能是石涛的后人,人家都说了,这幅画是祖传的!”
“是,是我们家祖传的!”朱先生也是立即说道:“这位大师也没说错。”
“您不知道,您也不是鉴定师。”吴畏感觉朱先生这个人很老实,还很实在,也就冲着陶玉柱说道:“陶大师,您是不是有些孤陋寡闻了?这大师的称号是怎么混来的啊?石涛姓什么啊?”
“石涛自然是姓石了!”陶玉柱抓住理了一样说道:“你说还能姓什么?”
“你说错了,石涛原本不姓石,和你一个姓。”吴畏嘿嘿笑着说道:“也姓朱,人家是朱砂的朱,你是老母猪的猪!”
刘冰和尚武继都忍不住了,这也不是鉴定了,成了说相声,一个逗哏的,一个捧哏的!
“你才姓猪呢!”陶玉柱气得要死,忍不住就说道:“听说过改名字,还没听说过改姓的呢!”
“那是你们家祖上无德,没当过皇帝。”吴畏这次可是正儿八经地说道:“石涛原本就姓朱,叫朱若极,是明代的皇亲贵胄,清代取代了明代,为了逃亡过生活,这才改了姓氏,也就是后来的石涛,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
“你真是胡说八道!”陶玉柱已经有些蒙了,不过还是想起来一件事儿,立即就说道:“那也不对,既然是和尚,哪来的后人?”
“和尚就不能有兄弟姐妹了?祖传的一定就是父亲传下来的?”吴畏嘿嘿笑着逗了起来:“你们家祖上还是太监呢,那么后代的人就没有姓陶的了?”
刘冰和尚武继这次是实在忍不住了,纷纷都笑了起来。
陶玉柱也是被说得满脸通红,确实是这个道理,人家也许有兄弟姐妹呢,也就传了下来,这并不奇怪的。
“尚总,既然这小崽子来胡说了,我走!”陶玉柱也是无言以对了,知道自己可能是弄错了,刚才看着就不错的,此时也是故意装作气呼呼地说道:“告辞!”
“陶大师,您也别在意!”毕竟是尚武继请来帮忙的,还是给送了出去:“慢走啊!”
陶玉柱是气得一句话都不说了,下楼的时候还踩空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惊呼了一声。
大家都回来了,听到外面有声音都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