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妄注视良久,突然伸出手指摸了上去,修长的手指沿着湿滑的唇肉上下滑动,如同刚刚他抚摸纸张的动作。陈然瞪大了眼睛,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弄懵了,贺妄低头亲了下他的唇角,慢条斯理道:“放心,我洗了手。”
不能说话的乖小孩,被自以为是的好朋友抱进怀里,后背靠近火热的胸膛,贺妄的吻落在他的颈边,锁骨上,一只手仍然在抚摸着湿滑的穴口,另一只手顺着T恤下摆摸了进去,揉上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扑在耳根,贺妄蛊惑一般地夸奖他,“这么软?”
柔软的乳肉被他用力地抚摸揉捏,陈然终于迟钝地想起挣扎,可是那点小小的力气被贺妄轻易地压下去,连小小的奶尖也被他手指夹住玩弄,陈然的呼吸变得急促,热意从胸膛晕上脸颊,一片都是粉的。
陈然直觉反应今日做的似乎有些过火,可他侧过头想要用眼神示意贺妄时,却被对方当做求吻的信号。他被深深地舔进上颚,勾起粘滑的唾液,呼吸交缠在一起,贺妄在他腿间的手慢慢拨开阴唇,找到柔软的粉色肉粒,慢条斯理地揉弄挤压。
陈然猛地捏紧他的手臂,他第一次被触摸这些地方,陌生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力,他完全陷进贺妄的怀里,发出沉闷嘶哑的低声哭泣。
可是始作俑者却充耳不闻,贺妄慢悠悠地舔弄他的耳根,作弊一样地轻声道:“我插进去,好嘛?”陈然听不清他的话,只是听到他询问一样的话语,下意识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作弊者的无理要求被同意,贺妄轻轻抚摸窄小的穴口,试探一样,却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一根手指。陈然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哼了两声,未经开拓的甬道青涩而又稚嫩,不自觉地排斥着这样的入侵和进入。
可贺妄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边放肆揉捏他的胸脯,另一边手指在他体内仔细抚摸探索,湿滑紧致的穴肉有意识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层层叠叠,一根手指也被绞得难以动作。
他们不知纠缠了多久,窗帘的缝隙已经透露出些许晚霞微光,室内的光线逐渐变得微弱。陈然被愈发昏暗的光线和闷热的温度包裹,几乎难以呼吸。贺妄显然是个肆意妄为且得寸进尺的作弊者,那根手指插进去就再也没抽出来过,他的拇指按压着肉嘟嘟的阴蒂,食指慢慢的在陈然体内开始抽送。
陈然的脸上满是潮红,贺妄看着他不甚清醒的模样,开始思索一会要给出什么样的借口来解释他们这副明显不对的模样。可是在陈然体内动作的手指却不曾收敛半分。
隐秘的水声慢慢变得清晰,陈然身上那股柑橘的香味被情欲蒸发散开来,贺妄拨开他后颈汗湿的发,从领口看进去,洁白的胸膛上被他玩弄的满是指痕。他太柔软纤细,被困在怀里便难以挣脱,腿间流的水打湿了贺妄的手。
陈然陷在初次的情欲漩涡,无暇顾及猜测贺妄的想法,他只觉得,颈边的呼吸越发粗重炙热,抚摸自己胸口的手也愈发的用力,他几乎被揉进贺妄怀里,高潮来临时,发出香软微弱的呻吟。
床单被他们折腾得皱巴移位,贺妄抽出手指,看指尖粘腻的残留,然后伸手抹在了陈然洁白的肚皮上。
夏天的狂风暴雨总是来的毫无预兆,上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下午已经黑云压下,陈然趴在窗户上,正在快活地感受这种阵雨前的清凉,但下一秒,暴雨劈头盖脸的就下下来了。
上一秒还听见楼下许春双和许邵东争吵的声音,小皮孩闹着要出去玩,许春双看这天气哪肯同意,二人争执不休,但倾盆而下的暴雨遮盖了他们的对话声。
很快,只听见剧烈的雨声,那阵势铺天盖地的,贺妄从卫生间回到房间,顺手把房门锁上。室内没开灯,窗户关了就显得有些昏暗,陈然盘腿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他追的动漫停更一次,一周的等待已经很漫长了,没想到还要再等,于是他晨起心情就不好,难得的一天都没笑几次。
贺妄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抱他进怀。那日的观察窥探后,二人的关系有了些许的不同。贺妄再不遮掩自己的欲望,亲和抱是常事,陈然被他几乎快摸了个遍,但是许是头次就用手指插的过火了,这几日陈然一被他碰裤子就紧张,每每滚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时,小手都还紧紧拽着自己的裤头,不给他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妄倒也没再得寸进尺,恪守着已经逾矩的相处,又礼貌留一分空隙。而陈然面对这样的触碰,内心又慌又乱,他直觉这样不对,可又控制不住想和贺妄接触的心。他太喜欢贺妄,以至于当他们有了更为亲密的接触后,就不再能满足于那些若有似无的相处。
他也想成为,贺妄独一无二的,最好的朋友。
拥抱慢慢地变了韵味,陈然的手机被贺妄抽走,他的脸被扭过去,贺妄的舌头舔进他的唇里,右手沿着他单薄的后背上下抚摸,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强势。陈然被他碰的不自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怪异得不行,他心里头喜欢贺妄碰他,可是每每触碰,底下总是流水,湿答答的难受,像是怪异反应,因为又有些不自觉的抵触。
他不喜欢自己因为贺妄变得黏糊糊湿答答。
讨厌的感觉。
贺妄却不容许他的抵触,炙热的掌心紧贴着陈然微凉的后颈,把他往自己怀里压。断断续续的舔吻从陈然嘴唇落到他耳根,陈然很明显感觉到有硬物顶着自己,他微微挣扎着拉开距离,目光有些惊诧地落到贺妄腿间。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陈然自己不愿意脱裤子,却被哄着脱了贺妄的裤子,粗大的阴茎被他愣愣地捧在手心,他半跪在地上,呆呆地仰视着坐在床上的贺妄。
贺妄仍旧神色平淡的模样,可是按住陈然嘴巴的手指却有些急躁,他用手指撑开陈然的嘴巴,夹住他的舌头玩弄半晌,才低垂着眼,握着阴茎沿着他湿润的唇瓣滑来滑去,粘腻的液体弄的陈然脸上一片狼藉。
他愣愣地,看到贺妄撑着的手臂上隐隐鼓起的青筋,突然就想看贺妄其他的表情,脑袋一热,他张开嘴巴把贺妄的东西含了进去。贺妄一顿,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这么做。
和陈然总是冰凉的皮肤不同,他的口腔湿热而温软,与贺妄有些骇人的器具相比,有些过于的小巧了,因此他的脸颊鼓鼓,含进去一截就受不了,泪眼朦胧地吐出来一截,笨拙地舔弄,不得章法要领。
一番操作下来,贺妄不仅没有要射的冲动,反而愈加坚硬。于是没有丝毫毅力的陈然下意识就想放弃,他直觉贺妄这根东西的恐怖,身体一缩就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显然,他的心思被贺妄预判,而贺妄并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阴茎还没有完全退出他的嘴巴,贺妄已经猛地按住他的背,往自己的方向狠狠用力,粗大的器具一下子进入他的喉咙,陈然瞬间被呛得难受,他有些无法呼吸,小脸瞬间涨红一片,他的手想去推开贺妄,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贺妄难得完全冷了脸,小他一号的陈然在他面前那点反抗的力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彻底不打算留情掩饰,粗大性器抵住陈然窄小的喉咙里,狠而快速的抽送顶弄起来。
陈然被他按得动弹不得,看他面无表情地模样迟钝地感到害怕,眼睛通红,眼角溢出泪水,有生理性的难受。也有委屈的害怕。瓷白干净的小脸涨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润红唇含着粗涨的阴茎,被弄得很了,怯生生地不敢挣扎,和平时乖巧可爱模样形成强烈反差,勾人得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已经被弄的麻木,贺妄才终于拔出阴茎,射在了陈然的胸口上。不少精液弄到了脖子上,贺妄蹲下身去,那餐巾纸替他擦干净。
陈然这时像刚反应过来时,面对他擦拭的动作,下意识有些抵触地后退。贺妄顿了顿,面色如常,只是喊了他的名字,“陈然,过来。”
陈然愣愣地和他对视,动也不动,贺妄叹了口气,自己靠近他,替他把胸口衣服上的痕迹都弄干净后,温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刚刚太舒服了,如果吓到你了,以后我什么也不做了好嘛?”
大概是贺妄道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诚恳,于是陈然相信了他的话,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以为贺妄会如同往常一样抱着自己安慰,可贺妄并没有,他把纸巾递到陈然手里后,就退到了一旁。
从那天开始,贺妄果然没有再对他做过火的事,但是相对应的,他也不在会亲吻抚摸陈然了,他们好像变回了最一开始的相处。陈然的心放松下来的同时,心底深处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直到他早上如同往常去找贺妄玩时,发现贺妄不在房间,他心里瞬间涌起巨大的难受与恐慌,楼下许春双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告诉他:“昨晚贺妄妈妈来接走的,估计是家里有急事把。”
没有告别,没有归期,陈然呆呆地愣在原地,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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