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至19 初夜(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高潮过后,陈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助听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掉了,被贺妄拨在一边。他看到贺妄的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他听不见,世界汇聚成细碎的噪音,和高潮后的余韵一起,让他的大脑不甚清醒。

贺妄看他不清醒的模样,浑身都乱七八糟了,偏偏还一脸不设防,他伸手扯下自己的裤子,而后并拢了陈然的双腿,将早已勃起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陈然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腿间触感陌生异样,他敏锐察觉到贺妄眼中欲望,想躲又不敢躲,一身细白嫩肉紧张地发抖,贺妄环抱住他两条腿在胸前,伸手抚摸他小腿肚软肉,滑腻柔软。

陈然被他这样摸愈发紧张,贺妄侧过脸亲他小腿,而后腰往后撤,陈然瞪着眼睛看他,下一秒,贺妄又狠狠撞进他腿间。坚硬的肉根擦过他嫩软的阴阜,被淫水淋湿的腿根湿漉柔软,像柔嫩的穴道。贺妄一下一下地抽插,在陈然腿间磨蹭,

他太粗硬,磨得陈然腿根都痛,他的哼叫缠了哭腔,本质上是娇气小孩。被贺妄的力道几乎撞碎了声,弄的痛也不敢反抗,贺妄的性器从股缝贯穿腿根,一下下顶着他前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粉根。

太痛了,陈然觉得大腿肉火辣辣的痛,他终于哭出声想跑,趁着贺妄放松的一瞬间,蹬开他就想跑。但是他刚翻过身甚至没有成功下床时,就已经再次被贺妄捉住。他的脸被按进了柔软的被子之中,腰被贺妄提起来,露出湿淋淋的逼穴。大腿处一片通红,摸上去火辣辣的烫。

但贺妄此刻完全没有了怜悯之心,他再次并拢了陈然的腿,紧压着他几乎是强迫性地插进腿缝。陈然第一次感觉到二人之间力量差距这么大,他快被贺妄撞碎,整个人被撞得不断往前顶,又被拉回来,二人连接的地方水声清晰,他的腿间湿淋淋一片,都是交杂的混乱的体液。

终于,陈然嘶哑地发出一声“啊”的呻吟,身后的贺妄也压着他射了出来,床单已经被折腾的潮湿一片又皱皱巴巴。陈然无力地趴在床上,和贺妄捞起来,整个人汗湿得如同从水里出来一样,贺妄替他抚了抚额头的汗,又低头吻他的鼻尖,脸颊,而后揽过人后脑勺靠近吻了上去。

而明明刚刚还小猫一样生气抵抗的陈然此刻又偃旗息鼓,他靠在贺妄的怀里,沉迷地和他接吻,在这样的一个吻里愈发沦陷。他闻到贺妄身上与汗水交杂的香味,自己抬手搂住了对方,顺从地靠近,张开嘴巴,让贺妄吻得更深。

夜晚的小镇安静的很快,除了时不时的车声,宁静的可以听见呼吸。贺妄的手顺着陈然的后背下抚,滑到胸前,揉上他的乳首,掌心一寸寸地摩挲,陈然一阵颤抖,贺妄已经顺势再次摸进他的腿间。

已经湿润的穴口这次进入地格外容易,贺妄挤进去两根手指,抽插发出淫乱的声响,陈然被弄的下意识蜷缩在一起,被进的深了,就哆哆嗦嗦地无声哭泣。水声渐响,贺妄飞快地开始抽送那两根手指,陈然失神地喘息起来,他的手紧紧抓着贺妄的肩膀,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痉挛着在贺妄怀里高潮,前后一起潮喷,精液淫水湿了贺妄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妄垂下眼,摸到助听器给他戴上,慢条斯理亲他的耳朵,声音里还有未褪去的喘息,通知他道:“然然,下次我就来真的了。”

他抱起陈然进了卫生间,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块。没有浴缸,洗漱台又太小,贺妄只好把他放在卫生里的小凳子上。

明亮的白炽灯下,腿根的红肿看起来有些吓人,他把水温调低了着,轻轻地替他把那些干了的精液洗干净。陈然还是疼,此刻脑袋清醒了点,有些委屈地垂着头,偶尔磨破皮的地方被水冲到,就轻轻地抖。

贺妄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没多说什么,只是用毛巾替他擦干净,而后把人抱回了房间。陈然显然记吃不记打,哪怕有些小情绪,被对方抱着的时候还是整个人藏进他怀里一样,不愿意撒手。

脏了的床单简直不能看,一片狼藉。贺妄从他衣柜里找出了干净的床单换上去,而后把陈然抱了上去。陈然洗过澡后,头发还有些湿,水滴顺着睡衣的领口滑进去,贺妄把毛巾递给他,拿着脏床单往卫生间去。

深夜洗衣机动静太大,贺妄皱着眉头把床单泡进水里,面无表情地搓洗干净。陈然把头发擦干,因为不知道手机去哪了,索性就趴在床上发呆,房间的角度看不见卫生间里面的情景,他只能看到洒落在房间门口地上的暖黄灯光,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了,混乱的气味也慢慢散去,好像刚才那些交缠没有发生过一样。

贺妄的面色更是平静,似乎已经完全从刚刚的情事中走出来,他把床单晒在卫生间的架子上,回到房间从陈然的衣柜里筛选可以穿的衣服。二人的衣服都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还被扔在地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版型较大的衬衫和短裤,贺妄穿上,拿起地上的手机,走到床边,垂下眼看他,“我回去了。”

陈然呆呆地仰着头,听到他这个话,下意识地拉他的衣角,着急地摇着头,不许他走。

贺妄停顿片刻,道:“我不走,你奶奶会怎么想?”

陈然被问住,愣住的片刻贺妄已经拨开了他的手,看他失落的神情于是丢下了一句“明天过来”,就离开了他的房间。陈然意识到这是他不会再突然消失的意思,终于放心了些,忍住双腿间的酸痛,他起身趴在窗户上,看到楼下少年修长的身影,在黑暗里也显得挺拔且引人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笑了笑,好心情终于慢慢恢复。虽然贺妄没有回头,他还是对着贺妄的背影挥了挥手,同时在心里默念“明天见”。

贺妄回来了,许春双也是高兴的,正好许邵东作业写完的差不多了,于是两个老人一合计,准备带他们去下面的乡里摘葡萄。这儿生态好,葡萄园的葡萄个个都甜的不行,还便宜,几十块钱就能进去随便摘。

但今儿日头毒,陈然穿了防晒衣,头上也戴了一个大大的帽子,想到上次陈然被晒的样子,贺妄还强迫他戴了口罩,来的路上还让他去跟两个老人一起打伞,省的又被晒伤。

许邵东皮实又贪吃,一进葡萄园就撒开泼玩,一会就没影了,两个老人于是跟着他后面跑,扔下他俩一起。陈然也开心,大部分原因在贺妄,他提着小篮子跟在贺妄身后,偶尔看见一串黑紫葡萄就用剪刀小心地剪下来。时不时尝一两颗,清甜的葡萄汁水在嘴里散开,他献宝一样摘下同一串上的葡萄,剥开葡萄皮,往贺妄面前递。溢出的葡萄汁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整个人都有些粘腻。

但他不在意,只是专心等待贺妄品尝。贺妄凑过来,就着他的手吃,见对方不拒绝,陈然就喂得更起劲,二人逛了一会,不仅篮子摘满了,肚子也都快被葡萄填满了。

陈然开心的不行,但天有不测风云,临要离开的时候,不知何处跑来的毛毛虫落进了他的衣袖里,整个胳膊内侧都被毛毛虫爬过,留下一道肿起来醒目的红痕,又热又痒。

毛毛虫留下的痕迹总是令人难以忍受,不至于多痛,但是疼痛中带着细密的痒,以及迟迟未消退的热意,还是难受得很。

尤其陈然皮肤嫩,手臂内侧的软肉洁白细腻,一条红痕横亘在上面,格外的醒目且惹人注意。

吃过饭后,陈然拿一根冰棍咬在嘴里,手臂痒了,就拿冰棍贴在上面,企图用凉意驱散异样的热度。

“很难受?”贺妄拿来药膏放在一边,修长手指轻轻抚摸他肿起来的地方,指腹贴到的部分能感觉到滚烫。肿了的部分被触碰感觉怪怪的,陈然点了点头,一边咬下一大口冰棍,嘴巴被冻的冰凉。

他悄悄抬起眼看向对方,昨夜发生的一切他总觉得恍惚,像梦,可是腿间磨蹭时的疼痛又提醒他,他们之间如此亲密触碰过的事实。早上有奶奶他们在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可现下二人在安静的房间内独处,陈然终于迟钝地感觉到不自在。于是手臂下意识往回缩了缩,但是贺妄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然于是又不敢动了,呆呆任他拉着,听到贺妄开口,“昨晚睡得好吗?”

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贺妄道:“昨晚没有一起,中午要一起睡吗?”

陈然怔愣地看着贺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下,想还是大于了不想,腿间的疼痛也提醒着他,他用手机打字给贺妄看,“想一起睡,但是不想要昨晚那样,腿好痛。”

贺妄没有回答,但是很自然地拿起葡萄喂他,陈然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张嘴接过。

没想到是单纯的睡觉,他睡醒时,整个人完全陷进贺妄的怀里,电扇在床前对着二人吹着,肚子上盖着薄被,但是他后背紧贴贺妄的部分有些被汗浸湿,他们靠的太近了,额头都浸出细密的汗珠。

陈然还未完全清醒,贺妄放在床边的手机已经嗡嗡震动起来,于是贺妄也被吵醒,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揉了揉额头,慢慢坐了起来,看着窗外泛着些许暮色的天空,低头垂眸看向还呆呆平躺着的陈然,突然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容,很慢地开口问道;“想去我生活的地方看看吗?”

很突然的询问,陈然甚至都没有听懂他话语中真正的意味。等到回过神来,贺妄已经说服了张丽华和许春双,替他收拾好了衣服,牵着他坐上了离开许镇的最后一班公车。

晚风携着晚霞,一并拂过陈然的面颊,公路上的路灯年久昏暗,随着晃晃悠悠的公车行驶,时不时洒落进摇晃的车厢里,陈然的心跳的很快,他低头看二人不知何时牵在一起的手,掌心有氤氲的汗湿意味,但是陈然没有说要松开,贺妄就一直那么牵着他。

他逐渐从那种朦胧的感觉里摆脱出来,在这个夏日的傍晚,迎着带热浪的晚风,好像有些许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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