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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父权(四)
接下来的一周,路轩宁都是以周亦柏的奴隶身份生活,24/7,没有休息日。每天早上,路轩宁得早起,跪在主人的床边叫早,醒来的周亦柏有时会将晨勃的性器插进他嘴里随意抽插,最後射在他嘴里或脸上,他得一动不动的含着精液直到收到吞下吐出的命令,再张嘴接受检查、或任由它在脸上流淌滴落,任由周亦柏观赏。有时候,周亦柏会直接将他拖上床,用手掌劈哩啪啦赏他臀部一阵乱打,泛起红艳的色彩。
每天,周亦柏会让他做不同的练习。第一天是跪姿与爬行,第二天教他清理润滑後穴,还有口交技巧与叫床,第三天玩了牵引......这一周中,路轩宁学会了作为一个奴隶所要掌握的基本技能,方方面面都按着周亦柏喜欢的方式被雕琢到完美。周亦柏是个赏罚分明的主人,他很少随意的惩罚路轩宁,都是在他犯错、无法完成要求时才会受到严厉的教训,而做的好的时候,他也并不吝惜地给予奖励,路轩宁最喜欢的,就是周亦柏会抱着他、喂他吃东西,还有晚上可以躺在他身边,被紧紧揽着。
这天早晨,昨夜没被允许上床、蜷缩在床角的路轩宁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爬进主卧配套的浴室里——周亦柏用让他练习爬行的理由,这一周都没允许他站起来——熟练的拿出塞在後穴的按摩棒,插进灌肠用的软管,并且在水流药液灌满肠道时努力克制哼叫慾望,之前不小心没忍住而吵醒周亦柏所受到的惩罚,他并不是很想再经历一次。反覆冲灌了三次,路轩宁并起手指,沾上满满的润滑液在後穴进出扩张,手指经过某个点时总能给他带来颤栗,只是他并不敢在没有允许的状况下自己玩弄敏感点,奴隶的快感是主人的赏赐——何况贞操笼还好好的锁在他的阴茎上呢!
跪在浴室里按着男人的命令操弄自己的後穴这种事,即使过了这麽多天路轩宁还是觉得面红耳赤。感觉後穴足够湿润,路轩宁将方才抽出的按摩棒用清水冲洗过,缓缓的插回穴里,比双指更粗一些的圆头轻松将穴口破开,缓缓深入,路轩宁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喘,他忍不住,可又怕吵醒男人。按摩棒插入的过程并不难捱,整支没入後也不难受,路轩宁甚至觉得有些松。
做完所有工作後,路轩宁爬回床边,按着展示姿势跪好:双腿打开露出腿间闪亮的银色鸟笼,小巧的金色锁头点缀在上;食指交扣握在脑後,肩背打直成高跪姿,胸口红樱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这个姿势让他全身上下都打开,没有一丝隐藏,任何人都能轻松的看见他的每个角落。
07:00。床头的时钟指向整点,路轩宁穴里夹着的按摩棒开始缓缓的震动,他不得不出力夹紧,开口颤声喊道:「主人,该起床了......嗯...」
昨晚睡前,周亦柏给他的命令是「用你淫荡下贱的叫床声把我叫醒」。
所以他现在得利用这几天练习过的各种技巧,在不能高声直接吵醒的条件下,将他的主人喊起来。周亦柏早年是混黑道的,因此是个浅眠的人,路轩宁知道他早醒了,只是躺在床上没动,等着验收他的成果。
路轩宁脸颊与耳尖都红通通的,高低婉转地喊着不同的淫辞浪语,夹着几声轻哼呻吟,可惜的是,床上的人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主人,嗯~奴的穴好痒......啊啊...奴想要主人呀......」路轩宁又唤了几声,但成果也不过就是床上的男人百无聊赖地翻个身:「主人快起来,奴发情了需要主人好好管教......嗯啊~」
绞尽脑汁变着法子哀叫了几分钟,男人终於舍得睁开眼睛,他侧身坐起,带着微笑看着路轩宁,而没有收到让他停下的命令,路轩宁也只好顶着男人目光继续呻吟。周亦柏抬起脚,脚尖从路轩宁的腰一路滑到胸口,轻轻的揉弄几下,踢了踢肩膀:「闭嘴,趴下。」
路轩宁很快收声,改变姿势整个人趴到地上,翘起了臀部。周亦柏站起身,走到他身後,抽动还在後穴里震动不休的按摩棒:「轩宁今天感觉如何?」
「啊...奴觉得有些松......」路轩宁忍着羞耻:「对不起主人,奴夹不住按摩棒...呀!」
周亦柏冷不防的抽出半根按摩棒,又将它狠狠塞回去,抵住体内的敏感点,将档位开到最大,死死压住,任由路轩宁发出痛苦的呻吟,腰背都不停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
「主人饶了奴啊啊啊~」路轩宁的性器被锁在贞操笼,即使被快感如此剧烈的冲击,但他连硬起来都办不到,想挣扎逃跑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服从命令已经深深刻在他的骨血,在被如此玩弄的情况下,唯一求饶的方式便是将自己更多的送到主人手上,变得更适合玩赏——主人玩爽了,他才有解脱的机会。
周亦柏事实上并没有维持这个动作太久,但短短半分钟就让路轩宁历经天堂与地狱。他蹲下身替路轩宁解开了贞操笼,说:「赏你了,射吧。」他再次一手将按摩棒死死压在敏感点上,一手按住路轩宁的腰不让他挣扎。
「啊啊啊啊!」这回路轩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无意义音节。失去桎
', ' ')('梏的性器很快挺立在空气中,没过多就便射了一地。然而,周亦柏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让以最高速跳动的按摩棒不停折磨路轩宁的前列腺,机器不必休息、不会感到疲倦,是对奴隶最好的施刑者。
後来,路轩宁翻着白眼,张大着嘴,口涎蜿蜒流淌过美丽的颈项,连声音都发不出,周亦柏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按摩棒,扔在地上。他拿起一旁放着的白巾,嫌弃的擦拭自己沾染各种液体的手指,而路轩宁已经连跪姿都保持不住,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净过手,周亦柏拉下裤子,也没管路轩宁恢复意识没,便将已然勃起的粗大阴茎插进嘴里,淡然的像是使用某样每日必用的日常用品。路轩宁就这样被操着嘴,意识逐渐回拢,开始主动用舌头舔弄柱身、用喉咙吸吮龟头。
周亦柏重重的插了几下,每一下都深至喉口,带起一阵生理性的抽蓄。高潮前,他将阴茎抵住喉口,让每一股精液都沿着喉管滑进胃里,没给路轩宁吞咽的时间。
射精结束,周亦柏离开路轩宁温暖的口腔,看着大力喘气的他,说:「到小书房去等我,标准跪姿。」
语毕,他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可怜的奴隶,迳自去了浴室盥洗。
※※
「呜啊......」
「太娇气了。」周亦柏说,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路轩宁跪趴在地上,胸口被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咬住,原本漂亮的粉红色乳头被夹成了深红色的小豆子。两个乳夹间又被细细的金属链条连接,中间则系上一条约一步半长的牵引链,另一头自然是握在周亦柏手中。
牵引是路轩宁之前练习过的项目,而多日的磨合也让他深知周亦柏的习惯,虽然还是有些笨拙,但跟上他的脚步,不让乳夹脱落或牵绳过松还不至於太为难。只是今天周亦柏玩的没那麽简单:他在牵引开始前,给路轩宁的肚子里灌进了一袋灌肠液。
路轩宁日常清洗是两袋灌肠液,大约1000ml,他可以不需要肛塞就含的好好的。今天只灌了约500ml,但用的灌肠液并不是他平日用的那种,多了一股微妙的刺痛感,偏偏周亦柏没有给他肛塞,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忍住。分心二用的结果,便是他时不时就会撞上周亦柏的脚根,或是来不及跟上而使乳夹被链子扯到最紧,几次都差点掉落。
「继续。」等路轩宁调整好姿势,周亦柏又拉着他在房间里打转,时不时便突然转向、停下,这一回,路轩宁更加专注的看着周亦柏,成功地跟上他的节奏。
腹内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路轩宁不得不用力收紧穴口,可惜的是,只是几秒的走神,就让他没跟上周亦柏突如其来的左转——乳夹「啪!」的一声被扯落在地。
「对不起主人!奴隶下次不敢了!」路轩宁只愣了一秒,很快调整成请罚的姿势跪求原谅。
周亦柏将手中的牵绳扔到一旁,冷冷的注视他,没说话。
「主人,奴隶错了,您罚奴隶吧。」没有听到周亦柏的回应,也看不见他的脸色,路轩宁有些害怕的开口。
周亦柏虽然是刑主,但并非严苛的主人,他对待奴隶与他对下属相同,赏罚分明——只不过嘛,赏多少罚多重,都是他说了算。
「去把藤条拿过来。」周亦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路轩宁应声,快速的爬到墙边橱柜,拿出被保养的油亮的细藤条,叼在口中回来,双手呈给周亦柏。
接过藤条,周亦柏握住缠着红布的手柄在空中挥了两下:「屁股翘高,报数!」
「一,谢谢主人教训!」随着每一下藤条落在臀上,路轩宁大声的报数并道谢。
奇怪的是,周亦柏只抽了五下便停下了,可他这次也并没有抽打得特别重。
迟迟等不到下一鞭,路轩宁疑惑的转头偷看。
「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浴室里有衣服,穿上。」周亦柏看起来有些意犹未尽:「结束了,轩宁。」
啊,是了,昨天其实就是?第七天。路轩宁恍惚的想,他都快忘了时间。
「换好衣服到楼下来。」周亦柏笑了笑。
路轩宁点点头:「主、爸爸,那...我先去换衣服了。」他朝着浴室的方向爬了两步,才突然站起身,慌慌张张的加快脚步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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