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江洺檀腿都软了。
“有喜欢的吗?”渡浪从后面走过来,问道。
他的面部折叠度高,深邃的眼窝,挺翘的鼻梁,稍微泛着一点红的唇,每一寸都带着压迫感。
那一身黑色西装,即使脱了外套,深蓝色的领带和黑色马甲,都足以让他喘不开气。
方才一路,他都不敢和渡浪对视,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压迫,他悄悄抬眼,正好和渡浪对视。
江洺檀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继续看。
“不回话?”渡浪皱眉。
他立马摆手:“没有,是……有喜欢的。”
方才在街上还敢悄悄回嘴的江洺檀,此时如同乖巧的小白兔。
他是天生的被动——在他刚勉强着自己说出最后一个字,耳朵就已经通红,这种生理上的表现相比起可以伪装的声音,更容易取悦到主动。
江洺檀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烧的慌,但是他无处可避,悄悄的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渡浪看着眼前的低垂的脑袋,无声的一笑,拿出酒精和纸巾,挨个给工具消毒。
江洺檀就在那里一直站着,手指搅在一起,不知道要做什么。
直到渡浪拿起放在左侧的银色长鞭,酒精从喷头均匀喷洒在鞭身上时,一旁的江洺檀下意识的一颤。
渡浪把鞭子卷起来,举到他面前,“怕这个?”
江洺檀抿唇,轻轻点头。
他怕。渡浪内心明了,神色未变,却高高抬起握着鞭子的长臂。
长鞭扬起,在空中舒展开,足足有两米半长,稍细的尾梢在最高处打了一个旋,朝着江洺檀甩来。
“啊!”
江洺檀别过头,肩膀耸起闭上眼睛,全身紧绷着,在某一刹那,风声从耳边拂过,他大喊一声。
可疼痛并没有到来。
睫毛轻轻抖着,他睁开眼睛,却见渡浪一脸玩味。长鞭,略过他的身体,打到了身后的墙上,窗帘上的流苏都被打掉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后长鞭自下而上抬起,皮面在扰出风声后,没有半分犹豫的横甩到江洺檀的腰上。
江洺檀瞬间爆发出比上一次惨烈十倍的叫声,身子一偏险些倒下。
也只喊到一半,他就强行把痛呼咽下去,生怕惹了渡浪。
“哥哥……”江洺檀小声呼喊,眼睛里蓄起泪花。
“怕得这么厉害?嗯?”他俯身,拉近了他和江洺檀的距离。
就在刚才,马路上,江洺檀主动询问渡浪,应该怎么称呼他,在渡浪的反问后,江洺檀回答说:想叫先生。
可此刻,江洺檀在情景之中,害怕的时候却喊的是“哥哥”这个称呼。
渡浪轻笑一声,手轻轻抚在江洺檀的头上。
“乖孩子。”
江洺檀并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是随着这一声安抚,身体逐渐放松。
两个人都是实践过非常多次的,称得上是圈里小有名气的主和被,虽然是第一次磨合,但是齿轮却非常契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渡浪重新给檀木戒尺消了一遍毒,用纸巾擦干净之后才使用。
江洺檀在渡浪的指令下趴在床上,双脚搭在床外。
三十下的戒尺热身,他打得非常有节奏,囤面上均匀的铺上一层粉色,在江洺檀嫩白的皮肤下衬的更加可爱。
第二种是木质藤条,直径大约八毫米,甩下去是一条细长的痕。
“呃……”江洺檀感到了锐利的疼痛。
粉色的皮肤上炸开一条红色的印子。
“报数。”渡浪沉声道。
江洺檀双手压在肚子下,闷闷的出声:“……一。”
渡浪的手非常稳,每一下都不会交叠,江洺檀最开始感受到的疼,在均匀排列开的力度中减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舒服。
啪!
又是一下,渡浪打到囤上侧,力度稍重,江洺檀被打的向上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二十六。”
啪!
“额啊!二十七……”
韧度的藤条咬上囤峰,江洺檀的手猛的抓紧了布料,手指隔着衣服陷在皮肉里,肚子上留下一道指印。
“呃、二……十八。”
啪!啪!
“二十九、三十!”
渡浪踱步到江洺檀面前,脸色冰冷,和寻常平等对话时完全不一样,他手指一勾江洺檀的下巴,趴在床上的人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而渡浪只是看了一眼,确认他没有问题后便撤回了手,江洺檀的脑袋猝不及防没了支撑,一下子跌回枕头里。
江洺檀偏头往后瞧,自己的后囤已经遍布红色,最后五道加重的藤条间隔相同的摆在皮鼓上。
“您在干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渡浪支起摄像机架,在镜头后调整角度,“回过头去,别动,不会拍到你的脸。”
他要拍视频,渡浪每一次实践都会录下片段视频,并且公开分享,就像是他的一个隐形要求。
江洺檀重新趴好,这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前很多次实践都会拍视频,他也是因为这些分享的视频而火起来的,虽然他的账号里没有多少内容,只是照一些暖调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