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您能不能考虑一下,管教我?”
梁渡打算伸出去为他揉伤的手一顿,又收了回来,“你这是睡饱了,开始提条件了。”
江洺檀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有些失望,觉得自己可能没机会了。
“我哪敢提条件啊,”他嘟囔着说,“但是听说您和每次的实践对象都只约一次,但是,我还想和你约。”
梁渡一怔,坐到他旁边,揉了揉他的头:“为什么?”
江洺檀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因为您凶……也不是凶,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和您实践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真的有做错事情的后悔。”
“和其他主动没有?”
“有的主动会有,但是没您的强烈。”
梁渡被逗笑了:“那你不担心到时候犯了错,我罚的会比其他主罚得重?”
江洺檀“唔”了一声:“您要是真收下我,那我身为您的人,肯定不会拿您和别的主动比,而且……我应该也不会犯什么大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梁渡为他下了宣判:“油嘴滑舌,今天的说谎不算大错?”
江洺檀撇撇嘴,没话说了,渡浪就坐在他旁边,他鼓起勇气,一寸一寸的挪,全然没注意到那道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最终,把头搁在渡浪的腿上,结实的腿部肌肉枕着有些硬,但是他很喜欢。
梁渡垂眼看看他,无奈的摇摇头,趁着这一会儿的休息时间,将摄像机里的视频转到手机上,草草剪了几个片段上传到自己的主页。
窗外的雨停了,玻璃上还留着水珠,江洺檀看着外面,嘟囔道:“这几天总是下雨,都不能出去玩。”
梁渡收起摄像机,把他的脑袋推下去,将摄像机收进行李箱里,工具已经消完毒,一并装起去。
然而他一回头,就是江洺檀眼眶泛红的趴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他。
他走过去,问:“哭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在您腿上趴着了,我也没数错话啊,怎么就不让我趴着了。”江洺檀小声说道。
梁渡无奈的很,只能又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抬起他的头重新放到自己的腿上。
“我现在知道你是怎么火起来的了,你这样的被动,很少有主动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洺檀撩而不自知,想着再尝试一次:“那您喜欢吗?喜欢的话就收下我吧。”
“我工作忙,怕照顾不好你。”梁渡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解释道。
“我挺听话的,不让您多费心,这样也不行吗?”
梁渡有点诧异这个孩子的契而不舍,思考了片刻,问他:“你想好了吗,管教的话,你就没有说不动权利了,一切都是我来主宰,到时候你大概率无法享受到愉悦,只有刻骨铭心的教训。”
江洺檀把头又往梁渡小腹的位置靠了靠:“想好了的,您收下我,我现在就可以奉规矩。”
奉规矩,就和古代的拜师一样,被动手捧一柄工具,屈膝伏身聆听主人的规矩,每一道规矩都有相对数量的惩戒,而每一次主人讲完一道规矩,要下手时,被动都要亲手奉上工具,简称为奉规矩。
渡浪看着他伤痕遍布的身体,轻笑:“你还挨得了吗?”
江洺檀犹如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回道:“挨不了,我现在就好疼,但是不挨就永远跟不了您。”
房间内突然安静下来,一时无人说话,只有梁渡的手表上指针在旋转的声音,江洺檀无聊的抠渡浪的皮带。
“我工作忙,你要听话,不可以任性。”梁渡突然沉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洺檀回神,还没太明白其中的意思,愣愣的点头。
梁渡被他这副样子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压下心中的笑意,指着房间中央的空地:“你跪下去。”
而江洺檀忍着疼动作,等真正跪在渡浪脚边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哥哥……”
渡浪站起身,睨他一眼,江洺檀瞬间被压的低下了头。
那柄让他胆颤的银鞭又一次被拿了出来,江洺檀心里苦极了,心想自己要走不出这家酒店了。
见渡浪走回来,江洺檀直起上身,膝盖分开,脚跟并拢,双肘交握在身后,将自己最大限度的展示。
那柄鞭子并没有让他举着,而是并排放在渡浪旁边,他不解的看向渡浪。
“叫人。”梁渡坐在木质宽椅上,冷声道。
场景一旦转换,梁渡又成了那个有名的严主,压迫感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檀花俯身,双手交叉垫在额头下:“主人。”
一只脚踩到他的脖子上,限制住他的行动,随后鞭子紧密的咬上来。
“呃啊!!”
江洺檀在第一下落下来的时候就想躲,但是被扼住脖颈,动不了。
后背上是四条鞭痕,江洺檀直觉得最后一下特别重,带着弧度的挥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