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把送葬的队伍,停在我家门口了!”
程家门前,两个家仆看到一支送葬的队伍停在了门前,登时不高兴了,高声喝道。
苏文龙低喝道:“去,里面禀告程昱之,就说大名府王贵先生求见,他自然知晓,别的别管那么多!”
家仆连忙进去送信,时间不长,程昱之急匆匆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王贵先生,王贵先生在哪里?”
程昱之急声问道。
苏文龙低笑道:“程先生,王贵先生乃是大名府首屈一指的巨贾,日理万机,哪里有闲暇来扬州,不瞒先生,我乃是王贵先生的好友,有事路过贵地,特地借贵宝宅一用!”
程昱之脸色微微一沉,冷声道:“这位兄弟,这个玩笑可不是乱开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今带着棺材来到我家门口,可是很不吉利的!”
苏文龙笑道:“可是呢,银子跟金子吉利,此事一过,只需要我一张三寸宽的纸条,淮南东路所有的琼浆酒销售都会交在你的手里,你应该清楚,老王的声音都是秘不示人,我能够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不是外人!”
程昱之心头猛然一醒,是了,自己仅仅见过王贵一次,就建立了合作,可以说知道内情的人,屈指可数,每一次都是王贵命人将琼浆酒亲自送来,而且每年给扬州的供应不过数百坛而已,至于更加珍贵的琼浆玉液更是只有十几坛,不过仅仅是这么点酒水,就已经让自己大发横财了,若是将整个淮南东路的生意,都送给自己做,那自己岂不是要日进斗金了?
这个人既然知道自己与王贵的关系,说不得,跟王贵绝对有着极为紧密的关系才行。
不就是几口棺材吗?
大不了自己,扔在自己院子里能有什么事情,就算是不吉利,大不了拿下了生意之后,自己换一处宅子,对于自己而言,轻而易举!
程昱之点头道:“兄弟此言当真?”
苏文龙笑道:“那是自然,而且我只逮到明天清晨,明天清晨之后,就会告辞!还请程先生行个方便,而且,还有一事,需要麻烦先生......”
“什么事情?”
程昱之连忙问道。
“放出风去,就说贵公子前往明州采买绸缎,归来路上,在钱塘江出了意外,商船沉没,死于非命,记住了,就今天一天时间,其余的不用你管,也不要多问!”
苏文龙突的脸色一正,说道:“其中的干系可不是你们程家能够当得下来的!”
程昱之心头猛然一跳,看到苏文龙突然变得凌厉的眼神,不敢再说话,这个人的眼神好恐怖,比之江洋大盗都要狠厉的多,手上绝对是见过人命的!
程昱之不敢怠慢,连忙将人全部迎入院落之中,命人安排酒菜,吩咐下去,闭门谢客。
苏文龙带着数十人,静静地等待着深夜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