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闻时十七岁的那一年,他跟着陈秋从逃学上网转变成了去酒吧和会所,但那个年纪孩子大多也是追求刺激。
陈秋虽然比他大两岁但也是第一回玩这么大,两人跟着别人攒的局被人当冤大头也丝毫没感觉,只觉得这些场合别之前那些地方好玩的多了。
他也是在那个会所里,认识了傅誉。那会儿傅誉在当服务生,被带着他们玩的一哥们赵亿灌酒调戏,想要大干一下逼良为娼的戏码,当然闻时看不惯这样,他帮人解了围,但又惹了赵亿不快。
他缠了傅誉快一个月,被闻时截胡后自然而然的就不爽,但闻家和陈家他又惹不起,就只能暗戳戳的想办法搞闻时。
赵亿这人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家里是混黑起来的,这人自然就嚣张跋扈睚眦必报,就在后面一次聚会中,趁着陈秋不在,给闻时的酒量下了料,给那间包房里叫来几个外围,安排好了,就直接给这会所举报了。
那段时间渭城新上了位书记,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风头正紧着。公安来的很快,前厅的喧闹很快就传了过来,当时还是傅誉想着通风报信一下让闻时和陈秋先离开,结果一进包间,闻时的衣服都被扒了一半,人也看着不怎么清醒。
傅誉看了眼闻时桌上的酒水,沾起来闻了闻就知道不对劲,他只能一边给陈秋打电话,一边把闻时半搂半拖地弄到了后厨的侧门,好在陈秋在那边接应着,但这事闹得不好脱身,当时还是给闻年打了电话才摆平。
但这种摆平也只是给人接走了,后续轰轰烈烈的闹得不小,陈秋出国,闻时被关了一整年,两人的性子几乎都被磨平了,惹事生非几乎和他两绝缘了。
闻时对自己被下药的记忆并不多,他只记得自己那几天难受的死去活来,不是头晕脑胀就是反胃呕吐,至于别的就只知道是闻年在照顾他,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而那几天对于闻年来说,本来去接闻时的时候,他很生气。
那时候闻年刚回国不就,闻家不管是谁都在关键时刻,只有闻时还在不明就里的胡来。明明都要高三了还这样胡来,这几年不见真的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但他把闻时接到手后,一下就心软了,闻时那个状态很不好,浑身发烫不说,脸上脖子是满是口红印,裤子扣没扣上,松松垮垮的搭在胯骨轴上,下面也支起了一块,一看就是被人下了什么药。
回家的路上,闻时一直在后座哼哼唧唧,闻年就一直叫着闻时的名字,时不时地观察着闻时的状态,结果没几分钟,闻的声音就变了调,闻年从后视镜往后一看,就看见闻时在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年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被下了药,这也也算情理之中。但闻时发出的那些声音,喘息和呻吟都让他有些莫名的烦躁。
那条路好像变得十分漫长,漫长到让人不耐烦和心悸,即使开窗通风也没有驱散那一抹烦躁的情绪,等车终于开到家,闻年如释重负的去后排捞闻时的时候,就发现闻时还在折腾自己的老二,怎么都弄不出来,就在那里抽噎哭着。
闻年一靠近,闻时就拽着他的胳膊,用那种带着情欲的哭腔说:“哥我好难受。”
闻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也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他在给自己的亲弟弟撸。闻时的性器很烫也很硬,挺的高高的怎么弄都没什么反应。
闻时的额头靠在闻年的脖子上,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了闻年下巴上,很痒,很难捱。他听见闻时说难受,再加上就是湿漉漉的眼泪蹭到了他脸上和脖子上,连带着闻时有些微微冰凉的唇也在他脸上乱蹭。
那时的气氛太过于暧昧了,两人的唇挨在一起后,就腻在一起分不开了,那个吻很黏腻也很漫长,长到闻年冷静下来才觉得不妙。
他别过头,只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理智也快速的回笼,闻时当即就把人从车里弄了出来,也不顾及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就给闻时捞回家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