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晚上闻时说了很多话,但闻年没有听的很清楚,他只知道是他弟弟这几年压抑的爱,这些爱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就覆水难收了。
后面那俩天是周末,闻时一天24小时纯粘着闻年,要抱,要亲,要腻歪。一别当初,他知道他哥也只是不会表露情绪,但心里头的爱不比他少。
等周末过完,闻时都有点不想去上学,死学校在郊区,他家在主城,就算的回家回的勤点,也只能等到周四周五课少的时候。他和闻年也就只能打视频聊聊天,这让他多少有些难捱。
他一难受也不想让陈秋好受,这家伙有钱的花不完,在他们学校边上租了间大别墅,就为了每天和傅誉待在一起,他就往人家家里一躺,没事的时候蹲墙角偷听一下陈秋和傅誉谁上谁下,但他听不出来,这两位搞的时候都在喘,听着不像做爱,像打架,闻时不懂。
但他和闻年的事儿都不用他张嘴,陈秋一看他那状态就知道是开了荤腥的,扒着闻时一顿挠,问他第一次感觉如何。
闻时想了半晌回答:“又爽又疼的。”
陈秋拍了拍闻时的肩膀,像老父亲一样道:“傻孩子要扩张的,多搞点油慢慢来就不疼了,没事看看片学学哈。”
闻言他想了半天,又翻了不少同性恋论坛才发现,妈的,他和他哥的第一次是无油生抽,难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年的脸色那么差,甚至连楼梯都上的极其缓慢,走路也感觉扭扭捏捏的,这该多疼啊。
闻时当即就消息轰炸了一番闻年,嘘寒问暖的发了几十条消息,他哥就回了他三句:
[不疼了。]
[在开会。]
[晚上我来你学校这边办事,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闻时喜滋滋的躺在沙发上笑的乐呵,他划着聊天框,对着这几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好不容易见到面的傅誉道:“哥说今晚来我们学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像是要谈什么合作。”屋里暖气足,傅誉就穿着件短袖,锁骨处全是吻痕,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了。
闻时支起身子恳求道:“帮我监督哥,他身边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求你了誉哥。”
傅誉笑着开口:“哥缺助理啊,你怎么不去公司给他帮忙?”
“我才不想去。”闻时又瘫进沙发:“我要当自由鸟,先玩几年再想工作的事儿,反正家里有你就行了。”
闻时知道自己从小都是半吊子,干什么事难以坚持下去,再说了他从小拉胯到大,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他抱抱他哥的大腿就足够了,再说兰馥和闻钦臣养着他也不指望他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别违法犯罪给家里添麻烦就行。
那天晚上闻年说要到闻时租的那间小屋子去,说是上次过去,闻时不让他进门,这次得高低得去坐坐。
第一遭先是爬楼,六层楼上去也还好,屋子两个钓鱼凳就是唯二的位置,厕所的灯还坏了不怎么亮,这些闻年都还能忍受,直到他们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玩的时候,闻时就只是翻了个身,床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