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她记得这时侯是李井溪为了让沈巍澜吃醋,把人关在公主府,自已出来找小倌消遣,故意羞辱对方。
一想起本书中男主无敌般的存在,李井溪几乎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穿着鞋子,记脑子都是赶紧把沈巍澜弄走,千万别再跟这个人扯上关系。
至于身后这位小倌,原书中对于配角的描写少之又少,自然没写李井溪找的是谁。
大抵也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人,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像个渣女似的,李井溪全然忘了那句“我会对你负责”的话,提上鞋穿上衣裳就跑了。
男人望着洞开的房门,一张脸从欣喜变成茫然,慢慢的变成委屈失望。
最终记脸阴沉,戾气丛生,垂在身侧白皙修长的手,攥成拳头,青筋凸起,用力到颤抖。
她又一次抛下了他!
昭和公主,李井溪!
一个男人从屏风后缓步出来,身着黑衣劲装皮肤黝黑,人高马大健硕雄伟,于男人身后单膝抱拳跪拜,“细作已安插,该收网了,王上命殿下明日速回。”
许胤(yin)微红的眸子渐敛了怒意,他深深吸了口气,“再给我两日。”
男人犹豫,“王上说您必须尽快撤离,况且已经三年,再留在这也毫无意义。”
三年了,昭和公主都只把他当成解闷的小倌,再留下又能改变什么呢?
许胤俊朗的眉目浸着怨怼,半晌才释然般说,“也罢,左右景朝都将尽归我手,又何必一时,待本王颠覆了这王朝,叫昭和早晚承欢我身下,待那时本王到要瞧瞧,她还会不会抱着我的脖子唤那蠢货的名字!”
每次李井溪来找他寻欢,都会用红绸蒙住他的眼睛,用绳子捆住双腕。
她柔弱无骨的手臂如蛇般缠绕着他的颈,低喃轻唤着,“珩之,珩之。”
他知道,那是沈巍澜的字,每喊一声,都叫他入骨锥心般的疼。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至于叫她那般迷恋?
骨节修长的手在整理着衣襟,许胤收拾妥帖正要走,外头小厮敲响了门。
“公子,方才走的那位姑娘有东西要转达给您。”
许胤手顿住,纤长睫毛颤了颤,不可置信的跑到门口,一把夺过小厮手里的荷包。
打开后里面装了一锭银子,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字迹歪歪扭扭。
“失陪,下次约。”
他胸口“咚”的震了下。
昭和,昭和给他写信了!
许胤不觉笑了,三年就算是块石头也会捂热。
把银子丢给小厮,许胤拿着纸条走回侍卫跟前给他看,“昭和给我的信。”
青山扫了眼,无奈苦笑道:“殿下,只是个纸条。”
这算什么信啊?下次约,不还是把您当取乐的伶倌?
松垮红袍衬托下,那张英俊的面庞愈发风流妖冶,他全然不顾侍卫的叮咛,“告诉父皇,本王还有些善后要处理,结束后再回。”
“主子……”
许胤心里想什么,作为侍卫的他怎会不知。
斟酌几番青山还是狠心道出现实,“那只是昭和公主给您的赏银,代表不了什么的,您不过是她掌中的玩意……”
掌中的玩意这五个字实在太精确了,李井溪每次寻他,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折磨的他发疯,就不准他靠近。
“住口!”许胤面沉厉呵,“昭和以前从不会给我这些!此事我意已决!”
更何况,今夜的昭和对他格外温柔,好似和以前有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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