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或并没有直接说,而是看了看周围的人,侯夫人连忙屏退了其他人,这时候,张或才开口。
“你找佟珍珍赐福过,她赐的福气看似是好的,但很快会变成煞气。”
“什么?!”侯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的看向张或。
“那,那不是福星吗?!”
那可是福星啊,整个大禹的福星,多少人惦记着巴结着的福星。
她的赐福,怎么就成了煞气这种倒霉东西!
张或明白普通人听到这些的震惊,但他也知道,佟珍珍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那她的失败,也是要从底部一一瓦解的。
若说之前他们毫无指望,可如今真正的福星出现了,一切定然要有所不同的。
“有件事现在说可能为时过早,但还是请夫人记在心上。”
侯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张或要说的,定然不是她能轻易接受的。
“佟珍珍并非福星,这些年不过是鸠占鹊巢,所以侯爷获得赐福之后,官运亨通,但却后宅混乱,盖是因为她没有办法如真正的福星一般,赐出真正的福运,所以你后宅才会如此鸡飞狗跳。”
侯夫人一个趔趄跌坐在椅子上,哪怕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陡然听到这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就这样呢!”
“夫人可以仔细回想一下,侯爷赐福之后所经历的种种。”
侯夫人顺着他的话去想,这一想就发现,平阳侯有了肥差没两天,就开始借口跟同僚交际应酬,她一开始也只觉得是他换了新的衙门,需要维系新的人脉,当时还怕他漏了怯,给了不少银钱。
如今想想,只怕那个时候就开始寻花问柳了,而那贱妾是侯爷那个时候收的外室,是个瘦马所以侯爷格外喜欢,没多久就说想要纳进来。
之前的侯爷一直没有纳妾只有两个通房,所以府中日子过的确实顺遂,如今成亲十年方才想要纳妾,她自然也说不出个不字,又想着自己有钱,嫡子嫡女长子长女也都生了,不怕那贱人进门来做什么。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疏忽,一年时间就天翻地覆。
若真要说变化,确实是从赐福之后没多久。
“这,这难道都是煞气所为吗?那煞气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将我家祸害至此!”
侯夫人是真的不能理解,听起来并非鬼神,而是些什么气流,怎么就这般厉害?
张或耐心的解释。
“夫人长说的邪祟这种东西就是煞气,煞气虽然听起来是气,但可以说,更像是一股蛊惑人心的恶念,被这个东西招惹,叫人头昏脑涨的同时,会被勾出本来压在心底的渴望。”
“一些可能只是一闪而过的渴望,或者明知道不可得却还忍不住想要的奢求,都会在煞气的勾-引下,变成迫切的,不计一切成本的的拥有,满脑子只有达到这个愿望,实现心中渴望,才能安心。”
“但渴望哪有尽头,所以渴望越多,煞气就越强,反之勾出人心更多的阴暗和渴望,带来更多的灾难,直到人为此付出死亡的代价!”
人的渴望唯有死亡方可终结。
侯夫人听到这里,已经慌张的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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