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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席徴摘下面具开始,包括接待负责人在内的几人都十分默契地安静下来。
这样的安静让梁嘉羽臊得慌。
可以试着对一下频道……天呐啊啊啊,他是怎么把羞耻度这么高的话说出口的!
“对不起,学长。刚才是我冲动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梁嘉羽语气急促地说,然后转过身就要离开。
手腕被一把抓住,环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掌有着温热的触感和不可抵挡的力道。
梁嘉羽回头去看。
“我有自信会是一个好的dom,真的不和我试试么?”席徴的语速不紧不慢,低沉悦耳的声音将每个字都念得蛊惑。
梁嘉羽望着他,心中犹豫。
席徴的眼眸暗如墨色,语气却平缓温和:“试过一次再做决定,也不迟。”
只是试一次。席徴的话仿佛是海域禁区里塞壬的低吟,不遗余力地诱惑着误入此处的行客。
“怎么试?”梁嘉羽问。
席徴松开了握住梁嘉羽的手,对他说:“跟我来。”
席徴已经迈开脚步往前走。梁嘉羽的注意力才终于又回到了会场内。
他看到会场的中央已经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凸台,锁链从顶上垂下,链身冰冷煞白,散发着幽寒的光。上面有两个人。一个穿着马甲和衬衣,带着白色羽毛面具,另一个跪在地上,除了脖子上的一个像是狗圈的东西,身上没有任何外物。光线聚拢在台上,会场中的人的视线也聚焦在台上。
负责人忽然笑了:“小朋友,我现在可以解答你之前的问题。”
席徴见梁嘉羽没有跟上,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他们这边,微微蹙眉。
梁嘉羽看着负责人迷惘了片刻,然后就回想起了他关于公开展示的几个问题。
“现在会场中间就是一场公开调教。这个奴隶犯了严重的错,将在今晚接受公开调教。第一,是不是要脱掉衣服,我想你已经亲眼看见了。第二,会不会射,这个就要看调教的内容是公开高潮还是高潮控制了。最后,在ds的关系中,sub服从dom的一切指令,sub接受与否,并不重要。”
梁嘉羽又看向台上,还想再问点什么,负责人却又再开口了:“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就交由你的dom替你解答吧。他在等你。”
梁嘉羽心说他们还没有确立关系,席徴还不是他的dom,但他没有出声。这种事没有特意要向别人解释的必要。他向席徴走了过去。
“你们在说什么?”席徴问。
“他说可以解答我之前的问题。我有点好奇,就耽搁了一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梁嘉羽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习惯了等你。不过——”席徴话音一转,语气也变得莫测起来,“这样无视我说的话,让你跟过来你却还在做别的事,如果已经确立关系,你将受到严重的惩罚。”
梁嘉羽心中一凛,一种的奇怪的感觉让他的毛细血管都微微震颤了一下。
这一次,他没有乱看,紧跟着席徴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关上,电梯正面的镜子映照出他和席徴。镜子里的席徴表情淡淡,脸上没有了笑意的他,看起来有点陌生。
尽管梁嘉羽一直在强装镇定,但落在席徴眼里的他,仍旧是不安的、慌乱的。
电梯停在了五楼。席徴领着梁嘉羽走到一扇质感厚重的暗金色门前。
“滴滴”两声电子锁打开的声音响起后,席徴示意梁嘉羽跟上。
与会场里刻意营造的奢华不一样,整个房间的装修是以淡金色为主,以灰白二色为佐,空间宽大,高而空。冰冷肃穆的压抑之感扑面而来,梁嘉羽沉默地跟在席徴的身后。
席徴将梁嘉羽领到了休息区,对他说:“坐吧。”
梁嘉羽依言坐下。
席徴打开了旁边的冰箱,问他:“想喝点什么?有矿泉水、果汁还有牛奶。”
梁嘉羽眼尖,从冰箱打开的缝隙里还看到了可乐和橙汁。梁嘉羽忽然想到之前两个人交往时,席徴对他喝这些饮料意见颇大。从前席徴管不着他,他该喝什么就喝什么。但现在,莫名地,梁嘉羽连提都不敢提他看见了这些饮料。
“牛奶。”梁嘉羽说。
席徴点头说“好”,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撕掉包装,将吸管戳进牛奶盒,然后走到他跟前将牛奶递给了他。
梁嘉羽伸手接过,对他说:“谢谢。”
“你先在这儿坐一会,等我几分钟。”席徴说。
说完席徴就走到了一个圆形的台桌处,上面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席徴打开电脑,右下角就弹出了好几条消息。
[陈:我猜,不出十分钟你就会来找我,所以我提前把你要的东西给你发过去了,不用太感动哦。]
陈是接待处的负责人,消息的发送时间刚好是十分钟前。除了卖乖的这句话,还发了两份文件过来。
分别是梁嘉羽入会前填写的申请信息表和调研问卷。
', ' ')('梁嘉羽坐在沙发上,一边咬着吸管喝牛奶,一遍偷偷打量着这间调教室。每看一样东西,他的脸就红一分,不知道等一下席徴会对他用哪些道具……
想到这里,梁嘉羽又看向席徴,此刻他正微垂着眉眼专注地看着电脑,手掌覆盖着鼠标,食指微微屈起在鼠标中间滑动——他好像在浏览着什么。
席徴若有所察,抬起头,视线穿过电脑上方,和梁嘉羽对了个正着。
下一秒,梁嘉羽就猛地垂下了眼睑,看着手中的牛奶盒,吸了一口牛奶。
牛奶已经喝光了,梁嘉羽吸了一个空,吸空盒子的声响有些大,梁嘉羽觉得丢人,微微侧过头看向地面,耳根发热。
席徴轻笑了一下,然后合上电脑,走向调教室的中央,对着梁嘉羽的方向说:“过来。”
梁嘉羽心脏怦怦直跳,他知道这是要开始了。调教室内明亮的灯光骤然熄灭,紧接着席徴所在位置的室中央顶上投下一束幽冷的白光。他步履缓慢地朝着席徴走,最终停在了距离席徴约三米远的地方。
席徴对这个距离不置可否。他平静地看着灯光之下的梁嘉羽,嘴唇轻启:“把衣服脱了。”
梁嘉羽事先早已有所准备,对这样的场景也设想过无数次。只是命令他的人从一团模糊的光圈具象成了席徴的模样,让他还是有些紧张。
他脱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衣服一件件落地。
他和席徴交往两个月,却并没有上过床,只是约会的时候有过各种擦边球的撩拨行为。
这是第一次,他在席徴的面前裸露身体。他能感觉到对方宛若实质性的目光在他的全身逡巡,好似在打量一件商品,处处看得仔细,而他则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检查,等待着最后的评估。
这样的意识让梁嘉羽下腹微缩,紧接着,他下身的茎体微微抬起了头。
席徴的视线则停在了他的茎体处,不再移开。梁嘉羽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他的性器。
视线被阻隔,席徴抬起头去看梁嘉羽的脸。小家伙的脸已经红扑扑的,视线游移不定,透着慌张和不安。
他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过一副手铐,拨开梁嘉羽挡在身前的手,拷在了背后。
这加重了梁嘉羽内心的不安和惶恐,他小幅度地活动着两只手,软皮包裹的手铐摩擦着他的手腕,不痛,但被束缚的感觉却十分明显。
席徴抽出一支羊皮软鞭,鞭身贴上了梁嘉羽已经昂扬起来的性器。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看似柔软实则残酷狠厉的刑具摩擦,梁嘉羽的身体都在阵阵颤栗着。
然后鞭子忽然抬起又落下,擦着梁嘉羽的性器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了一条颜色鲜艳的红痕。梁嘉羽“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痛感和惊险一并刺激着梁嘉羽的脑子,连周围的空气都残留着后怕的震颤。
“在这儿,牢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席徴的羊皮鞭沿着梁嘉羽的小腹和胸膛上移,擦过他的喉结,最终点上了他的下巴,“没有我的允许,你无权碰触或遮挡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这一鞭是给你的教训,再有下次,抽的地方就不是腿,而是——”
“这儿。”鞭子的落点又回到了梁嘉羽的脆弱茎体顶端。
梁嘉羽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顶上的小孔颤颤巍巍地吐露着清澈的液体。
“明白了吗?”席徴语气缓慢,看似悠闲,却带着绝对的压迫。
梁嘉羽的心不正常地跳动着,心跳之快,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个雨夜。
“啪”地一声响,鞭子再次擦着梁嘉羽的性器抽在了他另一条大腿的内侧,两条鞭痕一左一右对称。
“说话。”
席徴手里的鞭子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梁嘉羽光是看一眼,心里就瘆得慌。
腿上的疼和心里的怕交织在一起,梁嘉羽不敢再磨蹭:“明白了。”
“重复一遍我的话。”
“我……是您的……奴隶。”梁嘉羽说得结结巴巴,席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我的一切包括身体,都属于您……”
“继续。”
“没有您的允许,我无权触碰或遮挡自己的身体。否则……”梁嘉羽的声音开始有些颤,“否则,将受到来自您严厉的惩罚。”
席徴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梁嘉羽,一直都在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判断着他是痛苦还是愉悦,精细地把控着游戏的每一步。
席徴收回了鞭子,再次发出了命令:“现在,跪下。”
梁嘉羽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他抬头去看席徴,对方站在光圈与昏暗的交接处,半明半昧的光影里,黑发深瞳,气势凌人。
梁嘉羽心如擂鼓。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从前,想起了席徴每天早晨在他的宿舍楼下等他,想起了席徴朝着他伸出的手,想起了席徴在实验室里偷偷亲吻他……从前一幕幕平常的画面,在此刻的回忆里突然变得暧昧动人,无端撩
', ' ')('拨着他的心弦。
梁嘉羽怔在原地。
席徴向前走几步,然后绕到梁嘉羽的身后,双手按在了他的双肩上微微向下用力,语气加重:“跪下。”
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梁嘉羽膝盖接触地毯时,感知到的只有柔软。双手被软皮镣铐束缚在身后,也是这样的柔软触感。这样温柔,但被主宰的认知却也这样清晰。他精神上感到卑微、羞耻,身体却在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
席徴回到了梁嘉羽的面前,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
梁嘉羽被迫仰面与席徴对视,轻轻颤动的睫毛和慌乱的眼神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
席徴眼神微变,手指离开他的下巴,在他的全身游走。似有似无的碰触划过梁嘉羽赤裸的身体,激起阵阵颤栗,在他身体轻颤的间隙中,席徴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乳头。
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不意外地又引起了梁嘉羽身体的颤抖。
欲望在翻滚,梁嘉羽的下身又胀又硬。他本能地渴求着,渴求更多的触碰和更刺激的浪流。
梁嘉羽雾眼朦胧地看着席徴,委屈地喊:“学长……”
席徴重新执起了鞭子,软鞭如同闪电一般“嗖”地一声精准地落在了他早已经挺立的乳头上。
“称呼错了,小奴隶。”
脆弱敏感的乳头被鞭责,梁嘉羽“啊”地一声轻呼,细密的痛感在胸前炸开,眼泪也飙了出来。
梁嘉羽不知所措地仰头望着席徴,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映着他执鞭的手。
席徴的手抬起,梁嘉羽害怕地瑟缩了一下。然而鞭子没有再发挥它的威力。它蹭上了他另一侧的乳头,轻柔的碾磨着。可方才那一鞭的余威犹在,席徴的每一下动作都叫梁嘉羽心惊胆战。
“你应该称呼我为——”
席徴来到了他的身后:“主人。”
梁嘉羽轻声重复:“主人?”
“对,我是你的主人,掌控你、占有你的——主人。”
席徴的话让梁嘉羽的脑海中冲起一阵阵的激灵,然后就感觉到鞭子再次贴上了他的肌肤。
梁嘉羽瞬间绷紧了身体,呼吸声变得粗重。
梁嘉羽的肌肤都在细微地颤栗着,紧绷的臀瓣将鞭身越夹越紧,划过乳头的鞭痕将他的欲望燃烧成火,腿上的疼痛褪去,余下的酥麻不停地刺激着昂扬已久的茎体。
“没有我的许可。”席徴瞥了一眼他状态宛如箭在玄上的茎体,“不许射。”
梁嘉羽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啪”地一声,鞭子凌厉地划过他的臀峰,密实的疼痛唤回了一点梁嘉羽的意识。
“跪好。”
梁嘉羽的胸膛更加剧烈的起伏着。他动作缓慢地跪直了身体,雾气弥漫的眼睛里都是潮湿的欲望。
梁嘉羽忍耐得艰辛,席徴手里的鞭子却坏心眼地缠上了他敏感处。一时勾弄他挺立的乳头,一时又深入他的股缝之间摩擦着他从未被侵犯过的穴口。
这样的撩拨梁嘉羽如何忍得住,不一会,梁嘉羽就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浪流窜上头顶,席卷之后只剩一片空白。
高潮一瞬间的快感过去之后,身体变得乏力虚软。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拥进了怀里,温暖宽阔的胸膛包裹了他。
手铐被解除,梁嘉羽就侧过身环抱住了席徴的腰,找了一个更好的位置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被梁嘉羽这样亲近地抱着,席徴有一瞬间的怔愣,继而垂眸笑了。
过了一会,席徴问他:“我刚才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席徴的上一句是“跪好”。
梁嘉羽哀怨地看了一眼席徴,然后撑着席徴的胸膛离开了他的身体,乖乖跪立在一边。
再上一句是“不许射”。
不许射……梁嘉羽身体一僵,小心觑着席徴的脸色。经过刚才的领教,梁嘉羽就发现席徴的鞭子使得很好。他没有体验过别人的鞭子,但是也能看出来,席徴对距离和力道的把控已经神乎其技了,那几次贴着性器的鞭子让梁嘉羽现在回想起来还会心惊胆战。
席徴怀里落空的一瞬,心头也空空的。转而又看到梁嘉羽神色僵硬地跪得笔直,不禁失笑:“别紧张,已经结束了。”
梁嘉羽一愣,见席徴已经站了起来。
“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下周五,还是在这里见,到时候再给我答复吧。”席徴低头凝视着他,“你先穿衣服,我出去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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