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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公寓内灯光柔和而不失明亮,沙发上散落着两件衣服和一根羊皮软鞭,茶几上摆放着芦荟胶、番木瓜膏等处理臀伤的瓶瓶罐罐,地毯上还躺着一端系于茶几腿另一端空置的细长链条。
梁嘉羽则安静地依偎在席徴的怀里,轻嗅着窗外飘来的花草淡香。心中难得的只有一片宁静。
臀部经过处理,又过了这么久,疼痛已经缓和了很多。虽然仍旧痛,但并不是在不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搂着他的臂膀沉稳有力,像是能遮风避雨的港湾般让他觉得无比的安心。他靠在席徴的胸膛上,隔着柔软的布料听对方的心跳声,视线低垂,看见了不远处收起了爪牙安静蛰伏着的比夜色还黑的鞭子。
梁嘉羽不自觉蜷缩起身子,将整个人都躲进了主人的臂膀之内,感受着放在他背上的手重新上下轻拍所带来的安抚,确信自己不会再被那根可恨的鞭子责罚之后,胆子也变大了一些。
小宠物缓了缓情绪,哭腔明显地控诉道:“从昨天晚上到刚才,你就一直在打我。”
这一句话所言字字属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自己过于可怜,眼中的湿雾凝聚成泪顺着脸颊滑下,在月色的映衬下,像是晶莹的露珠滑过娇嫩的花瓣一样,脆弱而又动人,让人在怜爱之余,内心深处又升起一股隐秘的摧折欲。
席徴眼眸微黯,眸光中流转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环抱着他的小宠物,占有欲极强地将小宠物整个人都拢在自己怀里。
“小宠物乖乖的,我就不打你。”席徴轻声说,“乖乖的,好不好?”
梁嘉羽仰头迎上了主人垂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知怎么的,明明是很平常淡然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温和的目光,却让他完全不敢直视。他慌忙转移了视线,正好又看到了不远处的鞭子。他仿佛被吓到了一般立刻又低下了头,怯生生地说:“嗯……我,我会乖的。”
犹如惊弓之鸟的小宠物实在是太惹人疼惜了。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简洁的命令语句,被席徴说出来,不管他用的是再怎么样和缓的语气,都自带一种威严。
梁嘉羽不敢反抗,顺从地仰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好看的曲线,美丽而又脆弱。
小宠物总是能轻易地勾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席徴呼吸凝滞了一瞬,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梁嘉羽的下巴被掐着,只能无力地张着唇任由对方入侵。
不是很温柔的一个吻,甚至有些粗暴。小宠物被束缚在主人的怀里,被动地承受着。灼热的吐息喷在他的唇齿间,暧昧焦灼。
一只手却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握住了那已经挺立昂扬的茎体。
“硬了。”亲吻的间隙,席徴一边抚弄着他的茎体,一边嗓音喑哑地说。
梁嘉羽感受着自己两腿间的脆弱被掌控在主人手里,脸涨的通红。仅仅是这样简单粗暴的亲吻,那小东西就迅速昂扬起来。阴茎环也立刻发挥了它的作用,抑制着他情欲的膨胀。但越是抑制,情欲越是汹涌;情欲越是汹涌,阴茎环的作用便越明显。
梁嘉羽急促地喘息着:“主人……”
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体在席徴的手上简直敏感的不像话,对方随意的一个挑逗都叫他万分难耐。然而这种程度并不是终点,很快,他就感觉到埋在后穴内的振动棒开始振动起来,温度也在持续攀升。
梁嘉羽的体内像是烧着了一团火,一团名为欲望的火。被臀上恰到好处的疼痛和来自主人的逗弄添柴加薪,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团火越烧越旺。
“想要吗?”席徴凑在他的耳边,声音低低地说。说完并不等他的回答就张嘴含住了他小巧精致的耳垂,成功惹来小宠物一声声的嘤咛。
“想……”梁嘉羽的声音被喘息淹没,只吐出了半个音节。
“知道该怎么做吗?”
梁嘉羽摇头。
“取悦我。”席徴在他耳边呢喃,“我高兴了的话,就准你释放。”
取悦席徴。这样的事,他还从没做过。以前他才是被讨好被取悦的那个。地位的翻转带给了他强烈的落差感,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说清却不容忽视的感觉,就像尊贵的公主一朝沦为卑贱的奴隶一样,他由席徴掌上的明珠变成了他胯下的奴隶。他的下体越来越硬,硬得发涨。他感觉到,席徴胯下坚硬灼热的性器也在逐渐变大,抵着他的大腿,让他不由得感到害怕。
他探起身体往前倾,扬长脖子对着席徴的唇主动吻了上去。
席徴的唇凉凉的,但却让梁嘉羽的脸越来越热,连带着呼吸都热得发烫。被烫到了,他也强自坚持着不放开。他试探着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唇缝。
四目相对,梁嘉羽眼中流露出讨好和祈求的神色。
席徴的瞳仁变得更加浓黑。他的奴隶,他的明珠,他曾经的爱而不得,他取悦他,的确只需要一个亲吻。
他解开了梁嘉羽茎体上的束缚。
一道白光划过梁嘉羽的脑海,他喘息浪叫着被
', ' ')('惊天巨浪冲上了云端,然后又重重地跌落人间,回到了他的木舟之上,回到了主人的怀里。
巨浪平息,梁嘉羽意识迷离恍惚。他紧紧依偎着男人的胸膛,嗅着大海宁静的气息。
“舒服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视线重新聚焦,便看到了被淫水浸湿的按摩棒和胡乱散落的白浊液体,地毯上,沙发上,还有……主人的手上,都是他的东西。
他脸颊一片绯红。
“告诉我,刚才的感觉舒服么?”
“舒服。”梁嘉羽声音细弱蚊蚋,刚刚高潮过的他身心都依赖着赐予他极致体验的人。
“舒服就行。”席徴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抄起他的膝弯,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梁嘉羽伸手去摸席徴的胯:“可是,你这儿还没有……”
手上不同寻常的尺寸让他红了脸,他连忙收回了手。
“你还没有纾解。”他仍旧惦记着这件事,小声地继续说道。
席徴凝视着他,好笑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帮我纾解?”
“我……”梁嘉羽脸上的绯红爬上了耳朵,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席徴的手指擦过他的唇,轻笑着问:“用这儿?”
不等梁嘉羽反应,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就插进了他还湿润的后穴:“还是用这儿?”
梁嘉羽的后穴和嘴唇都被席徴的手指侵占,脑子“嗡”地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都,都可以……只要……您,您高兴。”
然后他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低沉愉悦的笑声从他的头顶传来。
“不着急。”席徴揉了一把他的臀,用唇堵住了他的呼痛声,然后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说,“自有我使用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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