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错!你的主人是我,肖程东。记住了吗?”
眼镜:“记住了,我的主人。”
“丞溪!这玩意儿还挺聪明的,一点就透。”肖程东咧开嘴角,开怀地评价:“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让它逗你开心。”
“有你就够了,干嘛让它逗我?”肖程东不认同。
有你就够了。
真的吗?
只要我就够了吗?
可我那么无趣,怎么逗他开心?
“我很闷的。”孙丞溪低垂着眼睛,情绪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程东亲昵地刮着孙丞溪的鼻梁:“哪里闷了,明明好玩的很。”
孙丞溪抬头眨眨眼,不可置信地睁大,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礼物我认为可以再改进一下。”肖程东建议。
“哪里?”
肖程东摘下眼镜,给孙丞溪戴上:“嗯~这才对嘛!丞溪老师,你的主人是谁?”
孙丞溪的脑海中收到眼镜的回答:“我的主人是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肖程东。”
孙丞溪:“……”
眼看孙丞溪又露出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肖程东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哈……快点……哈哈哈!快点告诉我……哈哈哈!”
“我的……我的主人……”孙丞溪张不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程东拿手背擦擦眼角笑出的泪珠:“是谁?快告诉我!”
哎。
算了。
只要他高兴,随他去吧。
孙丞溪破罐子破摔地想。
他眼一闭,仿佛站上断头台即将赴死的壮汉:“我的主人是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肖程东。”
肖程东抵在孙丞溪的肩头,笑得身体不住颤抖:“倒是不必用您这个尊称。”
戴上痛苦面具的孙丞溪一字一句复述眼镜的话:“我只能称呼你为您,因为你在我的心上。”
“是嘛!哈哈哈哈哈哈……”
为避免肖程东玩心大发,孙丞溪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胸膛:“我得准备长寿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笑声渐收的肖程东保持搂着孙丞溪的姿势未动:“为什么你长寿面里的蛋,一个是水煮荷包蛋,一个是油煎荷包蛋?去年问你,不告诉我,那今年呢?”
不是不想告诉。
是不想扫兴。
尤其在这个应该开心的日子。
“丞溪老师,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眼镜:“你知道我的秘密是什么吗?是秘密喜欢你!”
孙丞溪无语地反思大数据的弊端,用户行为分析好过头,已经完美地推算出肖程东的个人喜好。
“它说什么?”肖程东期待地问。
孙丞溪无奈:“要不你戴着吧。”
肖程东的嘴角无法掩饰地向上翘起:“那可不行~别想扯开话题!两个问题,挑一个回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丞溪自觉地选择前者。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为我煮过一次长寿面。头一天晚上,陈海勇喝醉将一篮子鸡蛋打碎了,只剩下唯一的一颗。她问我,想吃水煮荷包蛋,还是油煎荷包蛋。”
“只要她做的,我都想吃。”
“但我没有说出来。”
“她应该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告诉我,等我长大,都会有的。”
孙丞溪沉默下来。
肖程东清楚后面的事情。
孙丞溪的妈妈在他6岁那年,因无法忍受长期家暴的折磨,从阳台一跃而下。
那份遗憾,没有人能代替她圆满。
长大了,也不会再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里的拼图永远缺了一角,孙丞溪希望肖程东的拼图可以是完整的,尽管他清楚肖程东或许并不需要这块多余的拼图。
“没多久,她去世了。在和你结婚之前,我没有再过过生日。”
“去年你说,想用我过生日的方式过生日,所以自作主张煮了长寿面。我的厨艺不好,今年要改进改进。”
孙丞溪的视线转向盆里收拾到一半的虾。
“哪有不好,我明明很喜欢!”肖程东亲昵地蹭了蹭孙丞溪的侧颈。
“斌豪说,吃过我煮的东西,半年不想张嘴。”
“那就闭上他的狗嘴!”肖程东语带怒气:“你以前经常煮饭给他吃?”
“没有。只有两次。”
肖程东追问:“哪两次?”
“一次他生病,煮了粥;一次宿舍通宵备考,煮了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给他煮吃的还堵不上嘴,事儿妈!不许给他煮吃的!”
孙丞溪好心解释:“确实不好吃。”
“不好吃正好,以后只煮给我吃,我觉得好吃。”肖程东没忘记补充:“不许再给姓季的煮饭!除了我,谁也不行!”
“嗯。”孙丞溪应下后,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觉得好吃吗?”
肖程东的手蓦得环紧孙丞溪的腰:“赵姨会担心我没吃饱,其他人只看我就餐礼仪有没有坏肖家的规矩。至于好不好吃……谁又会放在心上呢?”
“我会。”孙丞溪不假思索地回答。
除了官方的商务社交和必要的家族聚餐,肖程东私下不与肖家来往,回肖宅的次数一只手的手指头能数得过来,更从不主动谈及自己的父母。
孙丞溪只在肖宅见过一次肖程东的父亲,肖氏集团董事长,肖华阳。肖父优雅威严,周身散发着高贵的气质,令人不寒而栗。
在礼貌的互相问候之后,肖父便不再与孙丞溪交谈,仿佛来的人只有肖程东一人那般。
即使明白自己与肖程东的云泥之别,那次的会面还是让孙丞溪清晰而又深刻地认识到,自己不配站在肖程东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肖氏父子二人相谈之际,孙丞溪听着窗户外面传来的清脆鸟鸣,似乎也化身为一只花园里的小鸟,无论怎么扑棱着翅膀,也飞不进白墙高耸的别墅内部。
至于肖母章一羽,他更是不了解。关于她的报道,可追溯至三十多年前她与肖父订婚的那条新闻。章氏与肖氏两大顶级豪门,跺跺脚都能撼动整个商界,何况是二者的联姻。
作为肖章两姓唯一继承人的肖程东,自然被寄予厚望。
不用别人亲口说,孙丞溪也知道自己能与肖程东在一起,需要肖程东顶着多大的压力,甚至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也是为什么孙丞溪始终不愿公开与肖程东婚姻关系的原因之一。
总之,他的存在,不该成为肖程东的负累或者软肋。
他的心里,早已做好了与肖程东分开的打算。
他绝不让肖程东为难,在那一天到来之前,随时可以先行离开。
纵使千般不愿,纵使万般不舍,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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