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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林笙家的小区门口,表情异常冷静,没有暴怒,没有责备,白苏噤若寒蝉,一时摸不准状况,难道他和林笙的事陆行舟这么快就知道了?
陆行舟打开车门道:“我来接你了,上车吧。”
“可是我的自行车怎么办……”
“不用管了,反正你以后用不到了。”陆行舟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
白苏只好坐上了副驾驶,陆行舟把白苏的自行车往里踢了一脚,也上了车。
陆行舟什么也没问,车里安静极了,气氛很压抑,白苏局促不安,手心渗出汗来,仿佛囚犯在等待审判。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不是回家的路,像是在往城外开,白苏紧张起来,问道:“行舟,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郊外的别墅住几天。”陆行舟言简意赅。
白苏从未听陆行舟提起过郊外有房产,看来陆行舟有很多事瞒着他。
车开了近一个小时,白苏已经累得睡了一觉,等睁开眼睛,发现车停在了一座别墅的大门外,汽车大灯刺眼,看不清四周环境。
陆行舟帮他开了车门,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牵他,只是站在那淡淡说了句:“走吧。”
白苏忐忑着,跟在陆行舟后面进了大门。这乡间别墅的占地面积比想象的大,偌大一座花园,尽头有一座三层的白色欧式别墅,周围种了不少高大的树木,几乎把房子遮蔽起来,晚上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有些瘆人。
进了大厅,陆行舟让白苏在沙发上坐下休息,又端来一杯温水,道:“先喝点水吧,晚饭吃了没有?”
“没……”白苏第一次觉得陆行舟如此阴晴不定,让人不寒而栗。
“没吃就好,可以省些麻烦。”
“行舟,你不用忙工作了吗?”白苏努力的没话找话。
“我请了几天年假,想好好陪陪你。”陆行舟直视着白苏,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像野兽在看一只可怜的猎物。
“哦……谢谢你……”白苏感到眼皮越来越沉,奇怪,刚才不是在车上睡过了吗,怎么又困了……难道是那杯水有问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白苏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无梦的深眠。
白苏是被刺眼的白色灯光照醒的,头脑昏昏沉沉,他努力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斜躺在一张像牙科用的椅子上,全身都动弹不了,两只脚腕被皮带分别绑住,双手也被固定在椅子上,胸前还绑了一条很宽的束缚带。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头顶上方有一盏手术用的无影灯,肆无忌惮地照射着他的全身。
“行舟!行舟!这是哪里?我害怕……”白苏害怕极了,带着哭腔叫着陆行舟的名字。
身着白大褂的陆行舟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毫无血色,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手上的胶皮手套。
“行舟,快放了我,为什么绑着我……”白苏哭了起来。
陆行舟勉强笑了一下,道:“不要担心,只是给你稍微清洁一下身体,你今天被别人弄脏了,我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你是知道的。”
白苏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听说陆行舟在开生物制药公司之前是医院的外科医生,那时候白苏还不认识他,也从未见过他穿白大褂,强烈的恐惧感攫住了白苏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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