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行舟和白苏夫夫俩出现在公众面前,之前甚嚣尘上的陆行舟囚妻流言不攻自破,警察局自然也停止了对陆行舟的调查。
陆行舟推着白苏的轮椅回到了家,家里已经重新布置,尽量避免让白苏触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事。
“宝贝,你生病这段时间,我担心死了。”陆行舟在白苏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白苏觉得心中幸福满溢,双臂攀上了陆行舟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他是如此深爱着眼前的男人,一刻不见都会思念难耐。
“回家真好,我在别墅住得不习惯……”白苏说道。
陆行舟愣怔了一下,随即脸上换上了笑容:“那当然,哪里都比不上家里好。在别墅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啊!我……之前被叫林笙的坏人引诱,做错了事,是你带我去别墅散心,给我治疗,帮我改掉了坏毛病,后来……后来我出了车祸,做了手术,现在已经快痊愈了。”白苏眼神失焦,像在回忆很久远的事,说的很艰难。
陆行舟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在白苏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自己坐一会。”
“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啊。”白苏瞪着大眼睛,楚楚可怜。
“嗯,马上就来。”陆行舟微笑着回答。
陆行舟走后,白苏缓缓的摘下帽子,手触摸着后脑,那里有一片头发被剃光,贴着一大块纱布,白苏知道在那下面,有一条狰狞可怖的新鲜伤疤,正在隐隐作痛。白苏卷起衬衣的袖口,双手手腕上还留着暗红色的环形印记。
他知道这是陆行舟帮他治疗时留下的伤痕,但是他觉得没有关系,受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陆行舟是那么爱他,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他好。
之后的两个星期,陆行舟一直在家办公,全天候陪着白苏,白苏一刻也不想和陆行舟分离,两个人像新婚蜜月一般恩爱。但与蜜月略有不同的是,白苏很抗拒做爱,哪怕陆行舟主动提出,白苏也会强烈反对,说做爱很肮脏。
陆行舟有时候陪着白苏看电视,当现节目中出现小提琴演奏,白苏就会忽然像疯了一般大喊大叫,浑身发抖,陆行舟只得交代保姆不许再打开电视。
半个月过去了,白苏头部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头发也长出了一些。公事积攒了很多,陆行舟不得不回公司上班,鉴于白苏目前的精神状态,陆行舟只能带上他。
时隔一年多,白苏重回公司上班,员工们都很新奇,私下里议论纷纷,无不称赞老板是个重感情的人,去哪都带着白少爷。
白苏的办公桌就在陆行舟的董事长室里,其实几乎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做,白苏就常常在陆行舟办公时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看的多了,白苏下意识的记住了陆行舟的电脑开机密码,是MMBaiSu,BaiSu不用说,就是白苏的名字全拼,那么两个大写的M又是什么意思?不是Mylove,Myman也不对,man是小写,像陆行舟这样严谨的人是不会搞错大小写的,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