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曲维舟动主动褪去全身的衣物,连带着内裤也一并拽下,浑身赤裸地伏跪在地上,脑袋低垂着,一对白皙的奶子隔着单薄的衬衫贴在地上,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昨日被惩戒过的高肿菊穴还含着一把两指宽的戒尺。
第一天来这里时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明知是老师和自己有错在先,却还是一时嘴快说了伤害他们的话。他不仅仅只在乎陈处安,其实在他心里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只是他和老师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总是闹出许多误会。随后几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徐如林和晋时雨,就连挨打的时候也变得十分乖巧配合。
“嗯……”
感受到身后的戒尺一寸一寸地从后穴被抽出,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跪在不远处的陈处安相比刚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将激怒徐如林和晋时雨作为每天的必备项目,这让曲维舟也有些小小的头疼。
沾了他淫水的戒尺缓缓在他后臀上蹭过,曲维舟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没有挣扎,安静地等待着戒尺落下。
“啪”,戒尺精准地抽在了后穴上,这处昨天就被狠狠关照过,这一下更是痛上加痛,他的表情都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脚踝,因为太过于用力,指尖都泛起了白色。
狠辣的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曲维舟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地板上,自始至终没有一丝一毫地晃动。他天性聪慧机敏,这些天的调教让他学会了规矩,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适当地求饶,什么时候必须一动不动地挨打受罚。
狠狠地抽完二十下后穴,戒尺缓缓挪到他的女穴。他的女穴十分青涩,晋时雨怕弄伤他,于是下手并不是很重,先让他适应几天。因此昨天这一处挨的打并不多,粉嫩嫩的花朵闭合着,留有一道浅浅的缝隙,格外精致。
“啪!”一戒尺下去便是一道红印,戒尺打得他饱满的阴阜隆起一个深红色的鼓包,没打几下,穴缝里就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戒尺抽打阴阜给予了曲维舟饱含痛苦的快感,却无法令他获得彻底地高潮,不上不下的让他十分难受,但自己仅仅是挨打便会流水这个事实也让他十分羞耻,不由得发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喘。
他身子十分敏感,很适合被调教,无论是被抽穴、打屁股甚至是抽那对小奶都能令他得到极致的快感。最后一下戒尺落在穴缝处,房间里充斥着清脆的抽打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以及曲维舟控制不住的一声高亢的尖叫。这一下打得他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圈泛红,一向清冷的小脸此时看起来可怜巴巴,委屈至极。
看他有些受不住了,晋时雨这才停手,将戒尺递给靠在一侧的徐如林,转身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觑着跪在地上的人,淡声道:“跪半小时晾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曲维舟跪趴在地上,抬起通红的脸蛋,双手绕到背后扒开青紫肿胀的臀瓣,露出挨了戒尺的前后穴,让自己受罚的地方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眼中。
维持一个姿势跪半个小时对他而言比打他一顿还令他难受,脆弱的膝盖压在陶瓷地板上,没多长时间便会泛起疼痛,更何况不让他乱动,长时间坚持下来四肢关节也会酸痛不已。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曲维舟便有些跪不住了,他抬起头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晋时雨,见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于是悄悄地抬起一边膝盖,想缓解一下难耐的疼痛。谁知他一有动作,一鞭子便猝不及防地落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浑圆的乳房上。
徐如林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身后,手里提着一根黑色的短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抽得又狠又快,打得他的一对小乳疯狂抖动,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感觉,疼得他忍不住哭叫出来。
皮鞭连着抽了二十余下还没停。“呜……痛…!”鞭子使了狠劲抽在粉嫩的乳头上,奶头瞬间从樱粉色变成了烂熟的深红色,疼得曲维舟大声痛叫。
“嗖——啪!”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狠狠照顾到,原本有些凹陷的乳头此时硬的如同一颗小石子,挺立在白皙的乳房上。
“呜呜……”曲维舟疼得直哭。徐如林勾起唇角,细长的软鞭从乳头离开,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到臀间的缝隙惩罚性地狠狠一抽。“啊……!”疼痛让他不敢再偷懒,连忙乖顺地垂下脑袋,表示自己已经知错了。
“雨哥。”徐如林扭头喊晋时雨,晋时雨会意地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按住曲维舟的腰,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屁眼。曲维舟圆眸大睁,闪过一丝慌乱。
男人纤长的手指熟练地分开他的臀瓣,手指扒着肿胀的穴口向两边缓缓地拉开,直到拉开成有半个手指大小的肉洞,滑腻嫩红的肠肉若隐若现。
随后,徐如林挥动短鞭,鞭子的头部钻进肉洞里,在蠕动的肠肉上狠狠落下一鞭。“啊……!”肠肉受到刺激,猛地开始收缩,缓缓渗出丝丝缕缕的肠液,似乎想以此来缓解疼痛。被打后穴和抽肠肉完全是两码事,曲维舟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喃喃着听不清在说什么。
徐如林听到他可以称之为凄厉的哭叫,有些心软,力度也减了几分,象征性地又抽了可怜的肠肉几下便停了手,板起脸让他继续罚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处安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发出声音,想转移两人的注意力,好让曲维舟少受些罪,努力许久终于如愿以偿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徐如林提着鞭子朝他走了过来。
陈处安未着片缕,白皙的身躯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形,大剌剌地袒露出腿间的隐秘花园,在惩戒所时被剃去了毛发的阴阜洁白无暇,饱满丰盈。
“现在到你。”
晋时雨接过鞭子,狠狠一甩,刹那间抽上闭合着的粉嫩花穴,一瞬间打得女穴花枝乱颤,泛起香艳的熟红色。伴随着鞭子不停歇的抽打,陈处安蹙着眉,薄唇轻启,释出痛爽交加的动情呻吟,白皙的肌肤敷上一层暧昧的粉色,浑圆的脚趾不自觉地紧紧蜷起。
皮鞭抽了十几下,使那一处不自然地隆起,呈血似的艳红,肿胀的花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内里的赧红小口。“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该玩够了吧?”他颤抖着身子,闭着眼睛冷冷道。
“不是玩。”晋时雨淡声道,黑色短鞭顺着花唇间的浅粉缝隙直直地插了进去,将不大的小口微微撑开,随意搅弄几下后便抽了出去,将一根透明软管插进了微微湿润的穴口。
陈处安跪趴在地上,感受着软管慢慢被塞入肠道里,管子虽然没有粗得过分,但仍有女人手腕般粗细,疼得他身子不住地发颤。待软管完全没入穴中,晋时雨握住连接着管子的水囊,微微施力,冰凉的水瞬间流入陈处安的谷道里。
不到三分钟,整个水囊里的水都被挤进了空后穴内,陈处安原本平坦的小腹诡异地隆起,仿佛怀了孕一般。他一想到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灌肠,羞耻得脸颊通红,却还要忍受肚子里的绞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晋时雨在他身下放了一个小盆,随后缓慢地抽出软管,猛地挤压了一下陈处安凸起的小腹,登时一大股污浊便从他的后穴里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