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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不能的。
不过他在鉴定圈也有几个好友,私下里骗骗这两个疑似A货的单家父母应当是不成问题,到时候如果他们真敢拿这东西威胁小野猫,那就等于往自己手上递把柄。
现在就是跟那小野猫串口供的问题,只是秦双冽对他们之间的恩怨往来半点不知,光凭这些皮毛信息,搞这种小伎俩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单夫人也在思忖,正当她拿出一副悲痛嘴脸说“秦先生说得对,做父母的没有教好孩子,本就不该给别人添麻烦……”的时候,会客室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那声音实在是堪称巨大,连秦双冽都被吓了一跳,回他一看,那小野猫披了件浴袍,保持着抬脚的姿势,正神色冰冷的站在门口。
他双手环胸,缓缓把脚放了下来,疼痛给他充满怒火的脸上渡上一层惨白,“滚出去。”
秦双冽下意识的以为他说的是那对夫妇。瞒着小野猫见他的父母这事自己也有责任,更何况桌上还留着亟需解释的“罪证”,很容易产生误会。
他顾不得身后又开始演出沉痛和伤心的两人,站起身来正要开口,哪知单黎却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他,“我说,让你滚出去。”
秦双冽眉头一蹙,他几步走到单黎身前,用气声说,“先回去,我们谈谈。”
单黎那双浅灰色的眼眸正如第一次见面时的疏离和矜傲,“我说过,不要插手单家的事。”
他与秦双冽想象中任何的状态都不相同。
昨晚那个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小野猫让秦双冽感觉他是柔软又脆弱的,只是用一层坚硬的外壳将自己牢牢包裹,来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
但现在看,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坚强与脆弱在他身上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那是反复受伤反复修补之后形成的状态,他的心满是裂痕,被一次次粘好后终于不再那么好摔碎,可正如断骨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即便兀自拼命的修复自己,也只能以一个扭曲的状态硬撑。
但秦双冽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强行将那根畸形的骨头打断再接好,他需要准备足够多的糖果和麻醉剂,他不想再让这只小野猫痛苦了。
他稍稍后退了一步,将退让的意图表达得更明显了些,“列车上有规定,惩戒期结束前除非提前申请并通过,否则是不能会见亲属的。”
单黎轻嗤了一声,“那么请问,惩戒师私通家属,难道就不违反规定了?”
当着那夫妇俩的面,秦双冽不能解释什么,他只是用格外认真的眼神看着单黎,但对方却避开了他的视线道,“我昨晚申请了,是你忘了向上提交,我要五分钟的单独会见时间,这件事,就算一笔勾销。”
……啧,这小野猫,果然不是关系近些就会收起爪子的。
秦双冽无奈之下只好回过头问向那夫妻俩,“亲属同意吗?”
单夫人的眼神明显是充满了忌惮和迟疑的,但一旁的男人适时的提醒她,“夫人,正好,我们不是给儿子带了礼物么。”
眼见着单黎的眼神危险的眯了眯,秦双冽直觉不好,“抱歉二位,如果有东西要转交给被惩戒人,也要递交申请才行。”
单夫人听了男人的话却安定下来,“好的秦先生,麻烦您到屋外稍等,我们跟小黎说两句话。”
秦双冽点了点头,刻意放慢了关门的动作,却也只来得及听到单黎的一句,“真是急不可耐啊,不过谈判的话,直接跟我本人谈就好,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他说着,似有所感的回头一瞥,“请把门关好,惩戒师大人。”
明明是同样的称呼,却不像是之前的许多次或恼怒或冷哼的模样,在本该是最亲近的人面前,单黎就像是一个冰冷的人工智能,冷心又冷血。
隔音效果极佳的玻璃门被缓缓关上,秦双冽一边给列车长拨电话一边心里隐隐升起焦灼,他有种直觉,那两人所说的礼物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一边简要的跟列车长说明情况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屋内的状况。
女人应该是刻意为了避免被监听,说话都以手掩面,秦双冽只能隐约从她连续开合两次的动作中猜测她在反复提及“妈妈”两个字。
单黎则一直双手环胸,秦双冽只能看见他消瘦的背影。
耳边列车长的声音带着些忧愁,“……原本这事就不合规矩,能遮掩过去是最好,一旦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我们列车将会承受巨大的舆论压力……”
秦双冽稍稍被转移了注意力,“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跟到底……单黎!”
列车长只听他一声惊呼,随后电话就被挂掉了。
他四平八稳了许多年的心脏难得突突跳了起来,忙按下了几个通话按钮,“找最近的人去会客室,快!”
另一旁,秦双冽不过是回了句话的功夫,突然一阵玻璃碎裂声炸响,他猛地抬头一看,单黎单脚踩在桌子上,正拿着碎裂的红酒瓶,刺向女人被他牢牢按在桌上的一只手。
……谁往会客室放
', ' ')('红酒的?!真他妈是没见过名人什么马屁都敢拍了!
他迅速推门进去,但单黎的动作远比他还要快,那女人再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尖锐的喊道,“你就不想想你弟弟吗!!!”
单黎动作一偏,红酒瓶落在了距离女人的手极近的桌边,飞蹦的碎片不仅划伤了女人保养得当的手,也划伤了他的。
暗红的血跟紫红色的葡萄酒混在一起,让人无法分清。
“单黎!”秦双冽以一种环抱的姿势试图从他身后去夺那小半个酒瓶,但单黎的力气很大,秦双冽一时之间竟是没有掰开他的手。
而再一抬眼,短短几分钟内,单黎眼中的冰冷却尽数变成了心如死灰的决绝和麻木。
他没有哭,但浓烈的哀伤却从他无神的眼眸中不断溢出,他沉沉的转动眼珠,阴冷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女人扎出几个血洞,“……你这个阴险歹毒的贱人!”
女人脆弱的靠在男人肩膀,哭哭啼啼的诉苦,“秦先生您也看到了,小黎这孩子,因为我怀了二胎就开始叛逆,觉得我们不爱他了,我们也实在没了办法,只能申请加大惩戒的力度,让他真心实意的悔过了……”
秦双冽根本不想听她废话,他强硬的扳过单黎的肩膀,“单黎?单黎!你看着我!冷静下来!”
单黎顶着一张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缓缓抬了眼珠看向他。
秦双冽第一次丝毫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看上去明明很冷静,手上的动作却疯狂到了极致——他将握着酒瓶的手从秦双冽手里挣扎出来,反手刺向了秦双冽的胸口。
秦双冽着实是被惊到了,但单黎的动作有很多破绽,他单手拧住单黎的手腕,实在想不通这小野猫到底是想干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问,身后就传来了列车员和安保的声音。
单黎好像就是要做给他们看一样,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嘴里还不依不挠的叫着,“什么狗屁的惩戒列车,我看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这些人龌龊的私欲!”
很快,他就被几个安保牢牢的制住了。
姗姗来迟的列车长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严肃道,“单先生,单夫人,贵公子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列车秩序,现在,我们将启动强制拘押程序。”
惩戒列车受政府管辖,拥有一定的类公安部门权限,单夫人强忍眼泪极度配合的点着头,秦双冽则趁着列车长在和单家夫妻说明情况,跟牢牢擒着单黎的安保打了声招呼,凑近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袭击惩戒师是要被刑戒的?”
刑戒比惩戒的等级要高很多,是参照了新某坡的鞭刑通过了代表会的提案,其严厉程度根本不是惩戒比得上的。
单黎扬起头瞥着他,牵着嘴角勾出一个根本算不上笑的笑来,“那又怎么样呢?”
他打量似的目光轻佻的停在秦双冽脸上,“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玩什么救赎类的攻略游戏吧?蠢货。”
他刻意露出带着些引诱的表情,凑到秦双冽耳边说,“如你所见,我就是个烂透的渣滓,如果不是你拦着,我方才就废了她那只手……所以别再因为我的长相和伪装给你这双半瞎的眼睛渡上一层滤镜了,想想怎么做好危机公关吧,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过我的人。”
如果不是太多人在,秦双冽真想现在就把他按在那里狠狠抽一顿。
他不是个会去热脸贴冷屁股的人,但也不是个得过且过、说揭过就能揭过的人。
他眼底闪过一道锋芒,终于说了今天一来的第一句重话,“行,小野猫,跟我玩自甘堕落这一套是吧?那我就奉陪到底。”
他打断了列车长又长又臭的解释,扬声道,“车长,我申请担任这一次的刑戒师。”
列车长猛地噎住,回过头来一脸“你消停会能死啊”的表情看着他,“不行,你作为当事人,应当回避。”
秦双冽一只手重重的搭在单黎的肩膀上,拿出了他当年混社会时那股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样,“张哥腱鞘炎犯了,李哥在浴室摔了一跤,小王还是个新兵蛋子,除了我,没有人能胜任这项工作。”
列车长:“……”话都叫你说了,我踏马还说什么?干脆你来当列车长得了呗。
总之,经过一番交涉,列车长和单家夫妻达成了协议,对这件事采取保密政策,对单黎进行刑戒,完成了“危害列车公共安全罪”的刑戒数量后,将继续对单黎进行日常的惩戒和改造,直到他甘愿认错为止。
至于那张荒诞的认错书,被眼尖的列车长神不知鬼不觉的藏了起来,并在堪称洗脑的解释中成功让单家夫妻忘了这件事。
单黎被带去了禁闭室,列车长则将秦双冽带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将那张纸重重的往桌上一拍,难得发火道,“秦双冽!你别以为自己等级高名气好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列车本就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上,你的行为不仅会影响你自己的名声,还代表了我们整个列车组!”
秦双冽坐在他对面,冷静道,“车长,你难道就没觉得事情有不
', ' ')('对的地方?”
列车长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觉得’这三个字拿到法庭上能当证据吗?”
他又重重的敲了敲那张纸,“而这,才是货真价实的证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护着那位小少爷,可我还是那句话,那对夫妻不是省油的灯,一旦他们发现被你蒙骗,那事情就绝对不能善了。”
秦双冽将手按到脖颈处,左右晃了晃脖子,“如果我说,单家,很有可能已经被鸠占鹊巢了呢?”
列车长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但这种话题在如今这个社会早已是大家司空见惯的事,他喝了一口茶才抬眼看向秦双冽,“证据呢?”
秦双冽交握的十指相互摩挲着,“车长,我会为列车组出一份免责书,说明单家的事的确是我一厢情愿掺和进来的,我也知道你肩上的担子很重,但换个角度想,如果我们放任疑点不去追究,虽然可以暂避一时风险,但是是非公道就可能被掩藏,而如果事情真如我所说,等到真相大白时,舆论也会反过来谴责我们这些‘帮凶’,我们作为最讲公正的部门,既不能放任做错事的坏孩子心怀侥幸觉得挨几下打就可以逃避罪责,也不能让蒙受冤屈的好孩子平白承受苦痛……这些都是当初,你劝我来列车时对我说的。”
列车长缓缓放下了茶杯。
他看向秦双冽的眼神有些感慨,“的确啊,一晃七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圈里最负盛名的‘渣男’,都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秦双冽毫不惭愧的笑了笑,而后他就被列车长怼了怼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看上人家了吧。”
秦双冽依旧毫不羞赧的说,“是啊,如果能顺利抱回家的话,我可能就准备退休了。”
列车长戏谑的笑僵在了那里。
他又重重的一拍桌子,“嘿你个缺德东西!感情拿我这当月老车呢!”
秦双冽替他续了杯茶,“你也知道,心有所属之后……就再干不得这活了,不过你放心,担任惩戒师的培训教师我还是可以的。”
列车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行,这七年来列车也多亏了有你,这次的事……你瞧着办吧,但还是要注意,就算你看上人了,就算他真遇到了什么事儿,危害列车安全的惩罚半点都不能少,这是原则问题,以后都是要写进卷宗里的,听见没有?”
秦双冽点着头,“放心吧,我从不会徇私枉法。”
列车长点点头,“坦白说,我也希望那小少爷能对你敞开心扉,解决了你这个大龄单身男青年……”
秦双冽笑眯眯道,“顺便在临走前替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还能让上面对你嘉奖一番是吧?”
从列车长那里出来,秦双冽回到了车厢。
他有些怅然若失的看着被大幅度掀开的被子,似乎能想象到那小野猫醒来之后发现屋里没人的惊慌。
……啧,是自己的失策,他本以为昨天的惩戒那么严重,单黎不会那么早醒来的。
他坐到床边,定了定心神一连拨了几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一查那个单家,什么消息都要。”
禁闭室。
单黎缩在小床的一角,身后抵着冰冷的墙壁,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只手也曾被好好的包进妈妈柔软的手心,后来,则被不顾疼痛的拉扯着走进冰冷的别墅。
这只手第一次拿起利器的时候,单黎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被毁了。
但他还有想要保护的人,所以他努力的坚持着,哪怕他的坚持只是徒劳的拖延时间。
然后,有个人拉着这只手,试图将他从肮脏的泥潭中拉出去。
单黎多想握住那只手啊。
再然后,他第二次拿起了利器。
他挥开了他的手。
他又一次跌进了泥潭里。
他快要窒息了。
单黎用这只手牢牢的捂住了眼睛,泪水却不断的从指缝中溢出来,滴落到散发着湿冷味的被褥上。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秦双冽……秦双冽,你不该拦下我的。
因为你不曾知道,会被我害到何等境地。
在整整48小时的禁闭后,单黎被带到了刑戒室。
带他来的人全程都没有说话,他们把他的手用特制的皮质手环绑在了刑架上,然后就退了出去。
……的确是跟之前完全不同。
黑灰色调的屋中满是压抑感,更遑论一旁的架子上还有不同型号的鞭子。
单黎沉沉的喘了口气。
他的心情很复杂。
当听到秦双冽要来担任刑戒师的时候,他心里涌上来的是庆幸,也是胆怯。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脾气臭得要命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惹得秦双冽揪住不放,他讨厌这种捉不住的东西,因为害怕沉溺,也害怕失去。
而当那个已经被他放在心上的人缓缓出现的时候,单黎听见自己在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他淡淡
', ' ')('的开口说,“你好啊,惩戒师大人,我事先说好,不论你问什么或是想要我做什么写什么,通通都不会实现的。”
秦双冽抬手取下了一条中号鞭子放在手里试了两下,“没关系,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一天两天或者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我都耗得起。”
单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条正在发出嗖嗖破风声的鞭子上。
而秦双冽也踱步走了过来,威慑力和压迫感从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散发出来,他用鞭柄挑起单黎的下巴,“坦白讲,你的演技甚至比那位假冒的单夫人还要拙劣,你不说自然有你的理由,但想必你既然这样做了,就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或者说,你是故意将自己置于这个境地的。”
单黎被那鞭柄逼迫着抬起头,他本想耸耸肩,但在这样的姿势下,实在是太难做到了,“随你怎么猜吧,我有我的目的,你也能满足你的施暴欲,我们各取所需,不是么?”
秦双冽冷哼了一声。
好一个各取所需。
知道现在绝不是逼问的好时机,秦双冽也不再纠缠,而是单手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那日单黎情急之下穿着那身衬衫裙子,披了件浴袍就出去了,而现在他穿着的依旧是那身恶趣味的女装。
单黎僵了僵,硬声问,“你做什么?”
秦双冽一边解扣子一边回答,“刑戒的时候,是要全部脱光的。”
单黎微微睁大了双眼,似乎很想如以前一样破口大骂,但这一次,他只是动了动喉结,什么都没说。
解开扣子的衬衫被剪子一点点剪开,最终从单黎的身上拿了下来,随后是那条最后的遮羞裙。
秦双冽毫不客气的用目光打量起小野猫美好的身材,审视的眼神让单黎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
但在这一刻那股庆幸感又涌了上来,还好……还好是他。
“你不该庆幸的。”孰料那人却看穿了他的想法,“因为别人只能给你带来身体上的疼痛,而我。”他凑得极近,直视着单黎那双有些惊愕的眸子说,“我会将你的身心全部摧毁。”
即便极力控制,单黎还是将心口的颤动泄露了一丝出来。
而后很快,他就知道了秦双冽这句话的真实含义。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做出那张道歉信,就是为了掌握主动权,探寻所谓单家的真相。原本摆在你面前的有不止两条路,你可以选择与我合作,甚至是利用我,怎么都好过你用这种自绝后路的方式,但你偏偏不分四六的一意孤行,既然你做了决定,你就只剩下了这条死路。”
单黎避开了他的视线,但那些话还是犹如利刃,一把一把的插进他心里。
他这话明摆着是在告诉自己,你做个了最愚蠢的决定,如今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不,或许不是救不了,而是不愿意救了。
你已经……将我的怜惜挥霍一空了。
而下一秒,他又用最温柔的声线,轻轻抚摸着身后的臀肉,“屁股都好了吗?里面呢?”
单黎没有说话,因为秦双冽已经蹲下身自己查看了起来。
他强硬的分开了单黎恢复了白皙柔软的臀肉,用跟语气全然相反的动作,堪称粗暴的捅了根手指进去。
单黎“额”了一声,恐惧丝丝缕缕的散发出来,又被他尽数压了回去。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周身的颤抖。
“果然是都好了。”他笑了声,随后又将什么冰凉的东西放了进来,“不过很可惜,很快,它又会变得十分可怜了。”
那东西甫一放进去,竟像是在单黎身体里扎了根一般,半点都无法移动。
秦双冽好心解释道,“这是列车研发的最新产品,包含了你之前受过的所有惩罚系统,并且自带锁扣功能,没有我的指纹,你只能一直戴着它。”
单黎似乎是在努力调整呼吸,即便他已经习惯了逼着自己冷静,但这样的场景已经开始无限逼近他的承受底线。
“就先从你最讨厌的姜罚开始吧。”
他说着,手中按钮应声启动,后穴中那东西热辣起来的速度甚至比姜还要汹涌迅速。
单黎难耐的晃了晃被绑住的手腕,随后一个命令口吻的“别动”响在了他耳边。
“接下来我会用鞭子对你进行刑戒,主要部位依旧是臀部,不过理论上来说,你身上所有非要害部位都可以作为刑戒部位,所以你最好不要胡乱挣扎,否则,哪动抽哪。”
他又将手指探到正在受刑的后穴,“还有这里……这里这么娇嫩,可挨不了几鞭子,所以,乖一点。”
看着眼前的身体逐渐停止了动作,秦双冽后退了一步,手中鞭子挽了个漂亮的鞭花,“啪”的一声,抽落在了单黎的臀上。
单黎的身体因为撕裂般的疼痛拼命的向前挣去,随后,他向前挣扎的腿侧和胳膊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单黎能感受到被抽打过的地方迅速肿起一道道红棱,尖锐的疼痛沿着皮肉
', ' ')('扩散,留下化不开的苦楚。
单黎垂落了视线,缓缓阖上眼眸,让本就开始变得模糊的视线重新归于黑暗。
如果未曾见过光。
我本来是可以忍受这份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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