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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双冽悠悠问道,“拒绝的理由呢?”
单黎想起什么似的瞥一眼桌上半拉磕机的列车守则,底气十足道,“惩戒师大人不是要我默写东西么?我又不是哪吒,没有三头六臂。”
秦双冽假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拿起来瞥了一眼,客观的点评道,“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关系,再由着你胡编乱造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先一边挨揍一边记下来。”
单黎被迫一边含着姜条一边与他对峙,“那你便将我绑起来,淤青不淤青的,我才不在乎。”
秦双冽拍了拍他的屁股,也不答话,而是环着他的腰将他按回了桌子上,单黎还以为他是懒得再僵持下去,哪知这人轻而易举的攥住了他的一只手腕背在身后,强行叫他红肿滚烫的手心和屁股来了个亲密接触。
单黎生怕他再强迫自己摆出羞耻的姿势,当即便扑腾起来,只是另一只手还未等伸过去就被一把扣住,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竟是丝毫挣扎不动。
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单黎光溜溜的两条小腿胡乱蹬着,警告的话却分明都是色厉内荏,“你他妈给我放手!你要打就打,少搞这些花样!”
秦双冽用一只手牢牢的制住小野猫,看着那往自己腿上乱蹬的猫爪,施施然往臀瓣中间的位置盖了狠狠一巴掌,随后更是一把捏住姜条的尾巴,毫不客气的拧了起来。
单黎的叫骂声当即就变了调。
“小少爷,”他摸到小屁眼的边缘,试图将指尖挤进去,立刻得到了单黎惊慌的叫喊,“你别乱来!疼……拿出去!”
“哟,我当小少爷不怕疼呢。”秦双冽自然只是吓吓他,这么可爱的小屁眼,他可舍不得玩坏,“反抗惩戒师的后果都不记得了?”
单黎停下了乱蹬的腿,扭过头恶狠狠的说,“是你太过分了!”
“不过让你自己掰个屁股,还没让你自己灌肠扩张呢,就叫过分了?”
单黎光是听着都觉得热气上头,他咬牙退了一步道,“……我不反抗,也不乱动就是了。”
秦双冽发出了“你想得美”的笑声,“合着我方才那几脚就白挨了?”
单黎知道,这人一向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很,他沉着气问:“那你想怎么样?”
这不就正中了秦双冽的下怀?
他松了手,将那根折磨人的姜条抽了出来,一边揉按一边道,“手放在腰上,手心朝上。”
这个要求总算没那么让人难堪,单黎照做之后又听他说,“把腿抬到椅子上,脚心也露出来。”
单黎还没从那热辣中缓过来,一听这人连他脚心都不放过,恨得牙都快磨出了声音,他不情不愿的将脚放到座椅上,脚踝被那人握住,刻意向外拉了拉,摆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不想自己掰屁股是吧?”秦双冽拿了一卷特制胶带来,撕下两段分别黏在他的两瓣屁股上,将里面已经泛着莹莹水渍的红肿小屁眼完整的露了出来,“那接下来我的鞭子,可就不一定抽在哪儿了。”
孰料那小野猫竟然突然大声喊,“你他妈……别用打完那里的东西碰别的地方!”
秦双冽愣了愣,随后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他戳弄着被姜汁折腾得黏腻的小屁眼,“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洁癖还挺重,小野猫。”
单黎窝着火道,“你早上说,每次罚过之后都会给我清理的!”
“行行行,小祖宗。”他照例拿了湿巾来,好好将那处擦了擦。
“那就单独先抽你的小屁眼,好好忍着,手脚也乖乖的,动一下,就别怪我混着用了。”
秦双冽没想到能让小野猫乖乖听话的竟然是他的洁癖。
姜罚之后再用教鞭抽打是格外疼的,秦双冽眼见着那双背在腰上的手在每次小屁眼挨了打之后都忍不住动动指尖想要拦住这根施罚的东西,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压迫着本就红肿的手心。
这次的抽打格外狠厉。
别的地方纵着这只小野猫,挨打的时候自然都是要还回来的。
秦双冽抬手落下力道十足的一鞭,抽得那小屁眼剧烈的颤抖起来,它的主人也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他一边狠狠教训那可怜的小屁眼一边问,“顽劣不堪的小野猫就该被狠狠抽小屁眼,你说是不是?”
他看着那两瓣屁股不顾胶带的阻力想合在一起,手起鞭落正中红心,“还敢缩屁股?”他一连抽了几下,“给我,好好,挨着!”
“唔啊!”单黎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两下,屁股却终究被逼着不敢再缩起来保护内里脆弱不堪的小屁眼。
秦双冽时刻查看着小屁眼的状态,见肿得实在厉害便随手拿了罐消肿的特效药来,食指蘸了些不甚轻柔的按了上去。
听着小野猫难受的闷哼,秦双冽用力按了一下小屁眼,“乖一点,你今天的撒娇额度都用光了,真要是把我的耐心耗尽,你可有的苦头吃呢。”
', ' ')('单黎方才死命忍着疼,腿都崩得酸痛不止,虽然上个药依旧并不轻松,倒也让他终于能够喘口气。
“这是你下一个周期要挨的东西,先给你适应一下。”
单黎睁开一双疼得发昏的眼睛,便见对方拿着根……长柄木勺?
秦双冽一眼看穿他警惕的神色,“放心吧,一次性的,没舀过别的东西。”他将那木勺背面抵在小屁眼上敲了敲,“刑具都要上身了,还有闲心想些有的没的,还是我罚得不够重。”
单黎想起些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有些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绵延的疼痛被一记痛击陡然拔高到了极点,单黎疼得脚趾都蜷在了一起,生理性的眼泪当即便涌了上来。
皮质的教鞭毕竟仍有弹性,木质的勺柄却是实打实的抽在最脆弱的地方。
他抿唇呻吟了一声,可又一下便让他知道了原来疼痛是没有终点的。
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再又挨了一下后更是试图往下挪了挪,而后被毫不留情的责打逼得不敢再动。
在这样令人崩溃的惩罚中,单黎几乎都快压不住哭声,他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呼喊声却越发大了。
秦双冽知道自己正在逐渐逼近他的临界点。
其实他的力气已经在逐渐收敛,然而对于已经被罚得不成样子的小屁眼来说,疼痛只会越发剧烈。
他瞥着极小声喊着疼的小野猫,故意装作听不到,一本正经说,“一会打完屁眼,再换根新的姜条,一边打屁股一边背守则,听到没有?”
“啪!”“额!”
单黎一想到疼得要命的后面还要被插姜条,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和委屈,他吸了吸鼻子,绯红的眉眼含着说不清的苦楚,终于在又一下抽落时“啊”了一声,低声说,“轻点……轻点打……”
“嗯?”秦双冽恶趣味的抽了一下,“说什么?我没听到。”
单黎却啜泣着,说什么都不肯再说一遍。
秦双冽将人欺负得狠了,终于大发慈悲的收了手,食指轻触了一下肿成颗樱桃的小屁眼,“原本是不用罚的这么重的,只是你今天实在是太不乖了……疼得受不住了?”
见落下来的不再是坚实的木勺,单黎终于忍不住躲了躲,可两瓣屁股才刚有合拢的趋势便立刻分了开来,那啜泣声也越发大了。
秦双冽将胶带撕下,一手支撑着两片臀瓣,一手又拿了药膏来细细涂抹到每片肿胀的褶皱,一边还不忘吓他,“省着点眼泪吧,一会挨姜条的时候还有的哭呢。”
手心下的臀肉怕得颤了颤。
那颤抖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了,秦双冽不出声的笑了笑,将桌上撅着的小人拉到了自己怀里,抬起他一张哭红的小脸,满意的寻到了他眼中那抹惧怕,“不想挨姜条?”
怀里的人几乎是听见那两个字就僵了僵。
他被拉过来之后便不再出声,眼眶却越来越红,大颗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下来,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声音艰涩哽咽,“挨不挨……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声音可实在是太可怜了。
秦双冽忍不住伸手想帮他揉揉,熟料他手还没碰到,小野猫便不管不顾的夹紧了屁股,说什么也不许他碰。
秦双冽见他疼得脸都白了,不由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给你揉揉,瞧你吓得,夹这么紧不疼么?”
那当然是疼的,不肖他说,单黎便不得不松懈下来,由着他轻缓的揉按起来。
“小可怜,我早说过,我这人耳根子很软的,没准你撒个娇服个软,我就免了你下个周期的姜呢?”
单黎这会才稍稍缓过来些。
他抬起头不信任的看着秦双冽,“……代价呢?”
秦双冽就知道自己没办法这么快得到小野猫的喵喵撒娇,不过方才能得到他小小的讨饶已经是意外之喜,秦双冽
想了想便说,“用我的手指代替姜条,怎么样?”
纵使知道这家伙的流氓行径,单黎也还是难免动摇,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答应,秦双冽也打算延长姜罚的惩戒周期,小家伙太嫩,他刚才下手也的确有些重,是该给小屁眼一些喘息的时间。
最终,单黎还是咬牙应下了这个丧权合约。
秦双冽于是心满意足的将手指探进肿得都快撑不开的小屁眼里,在对方的嘶嘶声中肆意辗转摩挲,一边还道貌岸然的用板子抽着尚且白皙的小屁股,“我可是已经把原版放在你手边了,默写不下来,抄写总会吧?”
抄写自然是会的。
但一边被人用手指玩弄一边被竹板抽打屁股再一边抄写,的确也是十分有难度的。
但纵使那根手指半点都不老实,还时不时换个手指甚至两根手指一起探进来,也总比挨姜条要好上许多倍。
屁股上很快就被打得火辣一片,单黎有时候甚至一个字都没来得及写完便要因为疼痛停下来喘息一会。
', ' ')('那油泼般的钝痛在那死变态换了皮带时陡然变得尖锐而沉闷,单黎疼得笔都快握不住,眼前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一群嗡嗡乱响的苍蝇在他眼前耳边乱飞。
无人可诉的酸楚在筑起的心墙被一点点摧毁后静悄悄的涌了上来。
无数光鲜亮丽背后的不堪和龌龊正如恶魔的窃窃私语,他看见手下刚写好的字被滴落下来的眼泪晕染,心里竟然下意识的自嘲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又哭了?
不是下定决心,再也不哭了么?
怯懦只会换来嘲笑,他宁可选择冷酷又无情的等价交换,也不想再去卑微的祈求什么命运的眷顾。
可为什么这个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拆穿他的伪装,牢牢掌控他的脆弱呢?
为什么,还要夺走他最后的尊严呢?
单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他只知道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还是没能逃脱的了梦魇和疼痛。
那些负面情绪和剧烈的痛楚像是荆棘一般将他紧紧缠绕,他挣扎他哭喊,可都无济于事。
太久太久了,他等不到那个来救他的人。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冷的荆条变成了温暖柔软的怀抱,有只手轻轻的拍打着他,轻声哄着他睡觉。
妈妈?
单黎以为自己又梦见妈妈了。
他有些高兴,因为只有在梦到妈妈的时候,他才可以当个肆无忌惮的小孩。
他把自己埋进“妈妈”的怀抱,终于沉进了黑甜的梦乡。
车厢内,总算将扑腾的小野猫安抚住的秦双冽蹙了蹙眉。
他的下颌和胸口被昏睡中的小野猫打了好几下,然而这却不是他蹙眉的原因。
他并不认为一个会将父母刺伤的人会在发烧昏睡的时候叫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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