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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狗狗不敢贪心的索求更多,他怕一旦自己沉溺其中,就再也无法忍受程启言的冷漠和憎恶了。
程启言依言松了手,依据方才的触感来看,他其实是不该再受姜刑的,只是规矩既然已经定下,程启言不想随意更改,让陆萧生出些不该有的幻想。
他去挑选了一根相对来讲新鲜一些的姜条。
念及那屁眼肿得那般厉害,想来要把姜条插进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程启言拿起一旁的小刀,把姜条削得更细一些。
陆萧听着那削姜条的声音,心里怕得要命,又因为以为程启言是故意要惩罚他所以才把威力没有那么大的表面给削掉,他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还没等挨就已经想哭了。
程启言削好了姜条,坐在了正对着小屁眼的位置。
他一边在心里算着合适的时间,一边命令道:“自己掰着屁股,不许乱动。”
陆萧咽了口吐沫,心里的紧张却半点都没有缓解,他伸了手过去,却因为手抖掰了好几次才掰好。
因为精神过于紧绷,导致身后的人传来一声轻笑时,陆萧下意识的就以为自己听错了。
来不及细想,便听程启言说:“怕成这样?屁股都掰不好?”
陆萧实在是因为今天被程启言嘲讽了太多次,生怕对方又觉得自己什么事都干不好,连忙反驳道:“没……没……”
说话都结巴成这样,还说不害怕。
陆萧的谎言不攻自破,一张小脸畏惧的缩在一起,终于心一横遵从心意给自己寻点勇气,“那个……挨完这个之后,还、还可以揉吗……”
果然,一旦给了一点甜头,再乖的狗狗都想索求更多。
程启言不想答应,这样就会让接下来的惩罚变质,但拒绝的话,他也没能说出口。
于是他定下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前提,“好啊,你挨够三十分钟,我就给你揉。”
普通人挨姜条要挨上半小时都格外困难,何况是他已经遭受了如此惩罚的小屁眼。
陆萧像是知道他的意图般顿了顿,却还是应了声“好的”。
他又小小声的补充了一句,“那你说话要算话哦……”
程启言不欲回复,手里的姜条已经抵在了那高高肿起的深红色屁眼上。
陆萧当即就是一哆嗦。
硬质的姜条破开红肿起来的褶皱,再次探进肿得缩都缩不起来的小屁眼。
但姜条只堪堪探进去一个头部就遭到了巨大的阻力,原因无他,因为进入的格外缓慢,所以姜条已经开始散发辛辣,这无疑让本就疼痛难忍的小屁眼雪上加霜。
陆萧难以自制的挣扎呼喊起来,“不要、不要了……别……啊……好疼……”
程启言捏住姜条微微旋转起来,“老实点。”
纵使陆萧拼了命的说服自己要听哥哥的话,但这堪称折磨的惩罚还是让他生理性的不受大脑控制,“呜呜……求你……真的不行……”他甚至再也无法做到好好掰着屁股,紧绷的臀肉逐渐从指尖滑落,试图护住惨兮兮的小屁眼。
程启言也没再呵斥,姜条已经被推进去了一些,他只需要指尖不断用力,坚定不移的往里插就行。
他看着开始胡乱扭动的陆萧,想着这小狗方才说大话时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你这个样子,挨够三十分钟?陆萧,人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在这里,胡乱逞强是行不通的。”
哪料陆萧听了他这话好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不仅停止了扭动,还拼了命的掰开屁股,只是哭泣声一直都没有停下。
……人只有在没有安全感的时候才会选择逞强,因为陆萧不敢奢望程启言会疼他,所以有任何得到糖果的机会,他都不想放过。
哪怕他知道,对方设下这个前提,就根本没想给他这颗糖。
他能想明白的道理,程启言又有什么想不明白。
可他是个尚且难以自保的人,又如何将自己碎裂的心再分出一半来,给予陆萧这些他早已失去的感情呢。
他其实也曾是个高傲的人,所以总是难以说服自己主动放下身段。
并不如何粗的姜条终于还是被艰难的尽数埋入,程启言的指尖点着正在发出剧烈颤抖的小屁眼上,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松手吧,好好含着。”
陆萧掰着屁股的手用了太大力气,以至于他艰难的松开手时,那原本红肿的屁股上都印上了道道白色的指痕。
程启言将方才那根藤条放在他臀缝里,“夹着这个去那边跪着。”
他没再要求若是掉出来就如何,无论于公于私,这场惩罚也该结束了。
……惩戒师原本就有责任给被惩戒人处理伤口,只不过是揉一揉,倒也没什么值得吝啬的。
他看着陆萧颤颤巍巍的直起身来,因为姿势的改变,姜条受到更大的压迫,越来越多的姜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让陆萧有种疼到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撑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消瘦的脊背全靠两条手臂支撑
', ' ')(',臀肉合拢之后,藤条更加紧贴着屁眼,让今天遭受了太多的小屁眼受到了里外双重惩罚。
他艰难的挪着步子,还不敢让藤条掉下来,只好极小步极小步的挪着,过分红肿的眼睛被他刚才用袖子擦过,他怕这副狼狈的样子会招致对方的嫌恶,所以连挪去罚跪地方的时候,他都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去看程启言的表情。
所以他也就没看到,其实程启言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
那小狗狗扶着车座,为了夹好藤条只好直挺挺的跪下去,这几个动作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白皙的脚趾因为疼痛紧紧的缩在一起,跪好后上半身更是撑不住的伏在座位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啜泣起来。
他把脑袋埋在手臂里,让发出的声音没有那么清晰。
程启言站在原地,脸色开始逐渐有些难看。
他好像总是不自觉的被陆萧牵着鼻子走,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陆萧想要借此让自己发泄的目的的确已经达到了。
他带着些恼怒的转身坐到了另一边的座位上,不去看那拼命逞强的蠢狗。
他甚至打开电脑,开始写被惩戒人的测试报告。
“被惩戒人陆萧,”他打下几个字,“对挨打的恐惧感很强,会因为挨板子而无法放松……”
写到这里,他顿了顿,再次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将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的陆萧。
……打几下屁股就怕成那样,夹着姜条不疼么。
他拎着那块板子起身走了过去,故意问:“有在好好夹着吗?”
陆萧在喘息和呜咽中艰难的回了一声,“有的……”
他并不知道,程启言心里其实希望他早点夹不住,然后好顺理成章的结束这场惩罚。
所以板子抽下来的时候,陆萧只以为对方是不想兑现承诺,他拼了命的把藤条夹得更紧,即便他已经因为逼近底线的疼痛而嚎啕大哭起来。
程启言抽了几板子,眼见着这倔小狗疼得直抽抽就是不肯松开藤条,手里的板子高高的抬起,到底是没落下去。
他不知缘由的生起气来,拎着板子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冷静了一会后,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也着实幼稚的很,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哭声越来越小的陆萧。
惩罚的相关知识不受控制的涌入脑中。
如果被惩戒人连续不停的哭泣,很有可能会导致短暂的缺氧。
姜罚的时间一次最好不要超过二十分钟,虽然灼热感会逐渐降低,但屁眼受到长时间的刺激容易导致黏膜受损。
……尤其是在刚刚挨过打,皮下组织充血肿胀的情况下。
他抬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分钟,如果自己不干预的话,他八成会死撑到半个小时。
程启言终于做出了决定,再一次抬脚走到陆萧身边,甚至蹲了下来,试图抽出那根藤条,“排出来吧,惩罚结束了。”
哪料那原本乖乖巧巧的狗狗却挣扎着大喊,“不要……我不要!时间还没到……”
他甚至夹着藤条不管不顾的往旁边挪,程启言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你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快点,把姜条排出来。”
“我没有!”陆萧趴在那里委屈到哽咽,“我还可以的……我可以继续……”
程启言简直快被不合时宜的逞强的傻狗给气笑。
“你可不可以是由我这个惩戒师来决定的。”他加重了语气,一把将那藤条抽了出来,“我说惩罚结束了,你听不懂吗?”
陆萧哇的一声哭出来,他长达八分钟的努力被程启言轻飘飘的否认,对方毫无顾忌的毁约让他心里的委屈骤然到达了极点。
在程启言强硬的扯着他的手臂要将他辛苦含着的姜拿出来的时候,他终于耍赖般蹭在地上不肯服从,甚至抬起一张哭得憔悴的脸,哀哀的质问:“我不过……不过就是想要一点、一点点而已……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为什么要反悔……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程启言半跪在他身边,苍白无力的为自己辩解:“……因为我要对你的身体负责,施加了超过限度的惩罚的话,我作为惩戒师,需要承担后果。”
陆萧的委屈一点点的凝固在那里。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该用这种会损害到哥哥的方式来争取一些什么,如果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话,那他也不过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谁会喜欢一个尽给自己添麻烦、还一点都不听话的人呢。
他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随后就再没了半点挣扎,由着对方将手伸到他身后,捏住了姜条的尾巴。
陆萧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为什么要为一个明知道得不到的结果而傻傻的坚持。
“我要把姜条拿出来,忍着点。”
陆萧不敢再将那句话定义为心疼,可随即,姜条被抽离的痛苦让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想别
', ' ')('的。
他痛得再也撑不住,委在那里胡乱的攥住了什么东西,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哭。
程启言看着揪着自己裤腿痛哭不已的傻狗,手下没有半点停顿的把姜条抽了出来。
他把姜条扔进回收桶里,看着蜷在地毯上的陆萧说:“能起来吗?别趴在地上。”
陆萧手脚并用的撑了几下,却都没有成功。
他自暴自弃的蜷在那里,甚至破罐子破摔的希望程启言离开这间屋子,好给他一点独自舔伤口的时间。
一只手拖着他的臂弯将他带了起来。
程启言半搂半抱的将痛到爬不起来的陆萧给扶到了床上。
陆萧直直的盯着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好像在小心的判定,自己能不能从中汲取到一点点甜。
但很快,他就被整个人放趴到了床上,那只手也离开了。
他患得患失的趴在那里,一颗心茫然又无措,既害怕于对方的抽身离去,又恐惧于自己厚着脸皮的过近接触会招致对方的憎恶。
一只手缓缓覆了过来。
陆萧的脸色登时煞白一片,他混乱得没有办法思考,只受惊般对所有可能受到的伤害做出条件反射。
程启言眼见着受惊过度的狗狗因为自己要去探他额头的动作而瑟瑟发抖,手下也传来了稍高的温度。
因为受姜罚导致发热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但要时刻关注热度有没有在惩罚结束后及时散去。
程启言收回手,那双狗狗眼里没再像之前一样因为自己的触碰闪过惊喜和开心,反而一直低垂着瑟缩,这让他心里陡然闪过一丝无措。
……是不是真的吓到他了?
他去拿了两个备用枕头过来,下意识的放缓了声音,“屁股抬起来点,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话是这样说了,陆萧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还是得程启言帮着他在身下垫了两个枕头。
遭受了严厉惩罚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程启言拿了消毒湿巾来,稍稍分开他的屁股,将手里的湿巾覆了上去。
瞬间的蛰痛让陆萧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却因为没了力气,连呜咽声都小到像只刚出生的奶狗在哼哼。
指尖隔着一层湿巾缓缓揉按,是在把残留的姜汁擦干净。
趴在那里的狗狗也不喊疼了,程启言只好主动开口:“忍着点,一会把里面也擦一擦,上点药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听到了一声哽咽到扭曲的“好”。
程启言心里莫名颤了一下。
他不知道即便是隔着湿巾揉,也让受了伤的狗狗疯狂的汲取着一点温暖。
再用带了指套的手指往里探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带着万分的小心,但那狗狗格外的配合,哪怕要探进他那红肿的屁眼是一件格外艰难的事。
程启言听到了一声模糊到听不清的“哥哥”。
大概是因为疼得神情恍惚,陆萧才会把心里的称呼不小心叫了出来,他黏黏糊糊委委屈屈的一声叠一声,那称呼就好像对他有什么魔力一般,能让他熬过所有的痛苦与惩罚。
程启言没了脾气,甚至在心里自我麻痹,叫就叫吧,一个称呼而已,自己也犯不上与他一直计较下去。
指套细细的将内壁残留的姜汁擦干净,或许是因为火辣的痛处终于得到一丝凉意,或许是因为探进去的是程启言的手指,又或许是他实在是哭得没了力气,程启言拔出手指的时候,那趴着的狗狗已经没了声音。
程启言有些不放心的去看,他投了毛巾把那张小花脸给擦干净,又试探性的叫了两声,“陆萧,陆萧?”
没有反应。
程启言静默了一会。
随后他去柜子的最深层拿了个两个瓶子出来,再次坐到了床边。
只得到了简单处理的小屁眼依旧惨兮兮的撅在那里。
……这只是惩戒师的正常工作,不好好处理伤口的话,明天会很麻烦。
程启言这样想着,从其中一个瓶子里拿出一颗淡绿色的透明胶囊,一根手指轻轻掰开小屁眼的褶皱,另一只手小心的把胶囊推了进去。
把胶囊塞进去之后,他没有停顿的打开了另一个瓶子,倒了些凉凉的乳液在指尖上,轻缓的覆在了红肿的小屁眼上。
他仔细的涂抹到每一个褶皱,这会倒是毫不吝惜的用指尖在上面打着圈的揉按。
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揉两下有那么值得期待吗?”
他说完又压低了声音,“我兑现了,别再委屈了,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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