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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隽云被严问峰脱光了压在身下,接了一个色情的湿吻。
那冤家脱了衣服,伸手到抽屉里拿东西的时候,程隽云晕晕乎乎想的是:那天他到底买了多少套?
怎么用到现在还有啊?
严问峰撕开包装袋,带着程隽云的手给自己戴套。程隽云微微眯着眼,看着他带着自己的手摸上那巨物,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滚烫,肉刃坚硬蓬勃,又粗又长。
套子塞到程隽云手里,他两只手微微抖着,手指捏着套,对准了硕大的龟头戴上,又被严问峰捏着手往下撸开安全套,感受到波点的明显凸起和安全套上自带的一点润滑,和着肉刃的火热,程隽云忍不住蹭蹭腿,那处的湿滑感受清晰无比。
严问峰发现他的小动作,勾了勾嘴角,俯下身将程隽云完全笼罩在他身下,他舔吻着程隽云的耳廓,低声说:“想跟程老师玩一个游戏。”
程隽云张着嘴倒气儿,一点小舌轻轻搭在下牙上,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难耐的春情:“什么游戏……”
严问峰没说话,摸上程隽云腿心,就着淫水把跳蛋塞进了骚逼里,剐蹭着淋漓的汁液,顺着向后摸,抚上了紧致的菊穴。
“啊……”跳蛋震动的频率不快,温柔地按摩着蠕动的穴内,程隽云享受地轻哼,乖巧地躺在床上,主动把腿张开到最大,任由严问峰扩张后穴。
“骚兔子精,”严问峰咬了咬程隽云耳垂:“你的长耳朵呢?”
“嗯,嗯,”程隽云想了想,“我,我吃了老公的精液,把耳朵藏起来了……”
程隽云羞得要命,他知道严问峰这意思,自己倒也真的是配合,严问峰得了回应满足地笑了笑,舔上程隽云的乳肉,坏心眼地挑逗两颗硬挺的樱桃:“骚兔子吸了阳精修炼,把耳朵都藏起来了啊,尾巴也不见了。”
“唔啊啊,”跳蛋缓慢的震动节奏和随意插入的深度满足不了程隽云奔涌而来的情欲,这档子事儿和严问峰做了这么多次,程隽云也越来越放得开,主动求欢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非常撩人,程隽云张着嘴发出几声甜腻的浪叫呻吟,两条腿缠住严问峰腰,将后穴主动往他手指上凑,让手指进入的更深:“哼啊,啊,还要,还要老公的阳精。”
“修炼的更骚了。”严问峰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程隽云后穴肆虐,天赋异禀的穴肉热情地裹吸按摩,热辣湿润,每一次插入都惹得程隽云嘤咛一声,腰扭得骚浪至极:“嗯啊,变得更骚,老公就更喜欢……”
“老公喜不喜欢小兔子在床上骚……”
严问峰额角直跳,安全套艰难地绷住他那不断胀大的肉棍,他一巴掌扇在不断冒水的阴唇上,程隽云腰肢一抖,细细地尖叫一声,“啊!老公,别打……啊!啊!”阴唇被扇了好几下,这种刺激直冲大脑,程隽云声音里带上哭腔,双腿不断抖动,严问峰粗暴地伸手进去骚逼内抠挖,摁着跳蛋往里探:“骚兔子又发河了,啧啧,吐了这么多甜汁。”
“啊!呜啊!骚兔子湿透了,骚兔子嗯啊!喷汁了……”
“这还不够呢,”严问峰带着跳蛋往程隽云骚逼里的敏感点上碾压,“骚兔子会潮吹的,来,老公带你,骚兔子好好喷,刚好给大鸡巴解解渴。”
“呜啊!嗯啊,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呜呜,嗯啊啊啊……”
“啊啊,老公,跳蛋,跳蛋顶到骚兔子了。”
“唔啊啊,好厉害,哈啊,好麻,花心好麻……”
程隽云感受到严问峰手指的温度和跳蛋的震动,没一会儿就浪叫着一颤,下身像开了闸,淫水喷涌,喷了严问峰一手。玉茎也流出了白浊,弄得他身上都是晶莹润泽。严问峰把跳蛋拉出来扔到一边,弯下身去舔他的腿心,嘬了几口,舌头伸进阴唇里挑逗硬挺的阴蒂,“骚兔子的汁真是又多又甜。”
“呜啊,啊……”程隽云迷离着双眼,舌头微微伸出来,他看着严问峰,软绵绵地说:“老公,老公带着小兔子喷了……”
“不是小兔子,是老公的骚兔子。”严问峰直起腰,堵住他的嘴唇,接了一个湿乎乎、带着腥臊气的吻,水声响亮,程隽云时不时发出动情的哼喘。严问峰双手玩上那对浑圆,摁压小奶头。床上的程隽云会撒娇,严问峰松开他的嘴唇让他换气,开始舔吻他的脖颈,手也伸进已经软糯可人的后穴撩拨,程隽云下身配合着手指轻轻抬腰塌下,嘴上软软地犟嘴:“就是小兔子,不要叫骚兔子。”
“刚刚还自己叫自己是骚兔子,喷过了就改口了?”严问峰惩罚似的手指猛地用力,程隽云惊叫一声,哼哼着说:“唔嗯,现在还是小兔子,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操起来,才能变成骚兔子……”
程隽云伸手到自己骚逼上,两根手指伸进阴唇中间搅弄,另一只手摸上一侧的鸽乳搓揉,腰扭得骚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双眼迷离地望着严问峰:“老公,骚逼好痒,嗯,两个穴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进来,怎么办……”
羞涩的程老师在床上发情,严问峰就是柳下惠转世现在也忍不住了,一手把程隽云两只作乱的
', ' ')('小手抓住摁在他头顶,肉棍对准了已经扩张好的后穴,一个挺腰将粗长滚热的肉棍整根送入,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起来,日得程隽云难耐地淫叫,“唔啊啊!老公!老公好大!啊太大了哈啊!小骚穴要被老公撑坏了呜呜。”
“老公顶到骚点了,啊啊,嗯啊,老公好用力。”
“骚兔子要被操坏了,呜啊,骚兔子被大肉棒操坏了。”
“要喷了,唔啊啊啊,啊啊!哈啊!骚兔子又要喷了啊啊!”
大力快速地操干让程隽云失了神,灭顶的快感让前面的骚逼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次高潮,淫水喷到严问峰小腹,留下来沾上了正在快速抽插的肉刃,玉茎也直挺挺射了出来,白浊沾在严问峰蜜色的腹肌上,显得格外淫靡。
“唔,啊,老公,老公慢点,骚兔子受不了,呜呜,骚兔子受不了了老公。”程隽云的浪叫里带上哭腔:“呜呜,前面,前面也想要老公插插……”
严问峰的手指伸进了还在紧锁的骚逼,不管骚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蛮横霸道地抽查起来,随着耸腰的频率,与正在操干后穴的肉棒相互配合,“骚货,欠干,我要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你,不然你这么饥渴的两张穴,随时随地看到老公,就馋鸡巴就馋得流水,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
“你哪是骚兔子,你骗我呢,明明就是一条吸人精、勾引男人的骚狐狸。”
“我操死你,日死你这只骚狐狸。”
“呜呜……我,我不是骚狐狸,呜啊!哈啊!嗯!”
严问峰眼睛发红,“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是不是要把你骚穴捅穿了?“
“呜啊,大鸡巴,大鸡巴又粗又长,又好热,老公好会插,“程隽云哭叫着说:”老公,我要尿了,呜呜,不要!不要插了!“
“要尿出来了,唔啊!不要!啊啊啊!”
玉茎颤抖着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严问峰根本不停下身的动作,等程隽云尖叫着尿完,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抽出肉棒,把浑身无力的程隽云掉了个,趴在床上,握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毫不犹豫又插进了骚逼里。
如野兽般交合的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次次都顶开敏感的宫口,程隽云无力地拽着枕头,脊背塌下来,形成一个顺从又性感的弧度。严问峰的持久性和力道堪称夸张,带着波点凸起的肉棒在骚逼里肆虐,插得他淫水横流,穴口初的淫液被高速的撞击打出白色泡沫。“哈啊,老公,嗯啊,老公操到子宫了……”
霸道粗大的鸡巴操到子宫,严问峰每一次撞击都是对程隽云巨大的刺激,严问峰享受着程隽云的多汁与紧致,大手扇着肥厚的屁股,骚逼缩得更加紧,肉臀荡起肉浪:“骚屁股真翘,天生的用来伺候男人,扭得真浪。”
“嗯嗯啊,只对老公一个人浪,骚屁股也只对老公一个人扭。”
严问峰大力操干了百十下,骚逼热液淋漓,小巧的玉茎颤颤巍巍,再也射不出东西来。
“想吃老公的精液,老公给我,唔嗯,老公给骚兔子吃精液……”
程隽云大声叫床,声音娇软勾人,严问峰的肉棒顶的他摇摇欲坠,终于抵在深处跳动着泄了精,激射的精液带着安全套微微移位,严问峰爽的头皮发麻。
激烈的性爱后少了内射,程隽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是大量的体能消耗容不得他想,还没等他使唤严问峰给他洗澡,就晕了过去。
严问峰饕足地搂着一身软的程隽云,享受了一会儿情爱的余韵。他拿湿热的毛巾给程隽云擦干净身子,躺上床从背后抱住程隽云,摸着人软乎乎的两团奶子,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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