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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的风铃响了两声,店门开了又关。
“欢迎光临~”柯让抬起头,见来人是沈东勖,眸子都亮起来,“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去家教吗?”
“小孩生病,今天休息。”沈东勖走上前,“正好来接你下班,然后一起吃晚饭。”
“行,等我把这些弄好。”柯让低下头,继续给手里的粉玫瑰修剪尖刺。
他在这花店里做暑假工,生意不算太好,但店面装修的像个复古花室,很多女生会来这里拍照,碍于脸面,临走时总会买下一些花束。
沈东勖在桌边坐下,柯让工作时会系围裙,他每次来都看不够。
“俪姐呢?”他问。
“又打牌去了,反正没什么客人,一天下来还没她一场麻将挣得多,有我看店就够了。”柯让修完所有枝干,拿过一旁的彩纸开始扎花束。
沈东勖看着他熟练的操作,那两只白嫩细长的美手配上朵朵鲜亮的粉玫瑰,简直是赏心悦目。
“包完就下班,很快的。”柯让说。
“不急。”沈东勖问,“这卖多少钱?”
柯让不知道他问的什么,只好抽空瞥他一眼,“哪个?”
“就你手上这个。”沈东勖努了努嘴。
“十一朵,一朵十块,加上我的手工费,一百二。”柯让说。
沈东勖笑了笑,“我买了,弄完直接拿着走吧,送你。”
柯让“嘁”一声,“送我花还要我自己包。”
“你这前后顺序可弄错了啊,我是在照顾你生意。”沈东勖看着他问,“你通知书还没到?”
“应该快了。”柯让拉紧绸带,系了个蝴蝶结。
高考成绩超了一本线百来分,这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分数一高,便有了更多的选择权,填起志愿来都安心很多。
虽然没被第一志愿录取,不能跟沈东勖一个学校,但好在第二志愿他也非常满意,两所学校的距离在首都来说并不算远。
查到录取结果的那天,柯让还专门跑了趟陵园,他觉得这种喜事应当要与柯志超分享。
之前一直忙着高考,清明的时候他没来,但墓前一束枯萎的白绣球,表明之前是有人来过的。
柯让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爸的墓前看到白绣球了,宋兰沁只会送小白菊,且不是每次都带着花,可他想不到除自己和宋兰沁外还会有谁来祭拜柯志超。
三个多月的暑假在花店和家教工作中转瞬即逝,沈东勖比柯让早半个月开学,但俩人是一同去的首都,拿着挣来的工资在中间地段租了间价格友善的单身公寓。
沈东勖开学要军训十四天,这期间柯让便住在出租屋里,收拾摆弄,搞出了点生活气息。
他第一次来这地方,人生地不熟,十四天里就出过一趟门,还是因为在家闷着太无聊了才决定到楼下晃晃的,这一晃险些没找到回来的路。
等沈东勖军训完放假,又轮到柯让入学报道,军训十来天,结束直接到国庆节。
俩人一个月没见,柯让出校门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自家男友。
虽然他还是没有戴眼镜的习惯,但沈东勖实在太出挑,站在人群里很难不引人注目,何况俩人相处这么久,只一个模糊的轮廓他也能认得清楚。
柯让走过去的时候目睹了沈东勖被一位中年男人搭讪的场景,那男人说了句什么,同时手上有着一个递出的动作,沈东勖冷脸摇了摇头,男人笑着遗憾离开。
“干嘛的?”柯让凑上去问。
沈东勖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好像晒黑了。”
柯让倒不在意,“天天顶着太阳晒能不黑么,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皮肤本就白的厉害,说是晒黑了,也只是比平时黄了一两个度而已,几天不出门就又能白回来。
“刚才那人说他是星探,问我有没有意向进娱乐圈,还给我递名片。”沈东勖说,“我只顾着看你了,怕你没戴眼镜又没认出来我。”
柯让边走边瞅他,沈东勖的头发已经长长,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模样,右侧脑袋上那道长不出头发的疤痕也被盖住,丝毫不影响帅气。
“帅哥,你们学校是不是有很多人要加你微信啊?”柯让问。
沈东勖被这称呼逗笑,“你们学校也不少。”
他就在这门口站了十几分钟而已,就已经拒绝一波男男女女了。
“那你加了吗?”柯让问。
“没有。”沈东勖说。
柯让一歪头,“以后你就加,但是要门槛费。”
沈东勖顿了顿,“从哪学来的歪主意?”
“我们系有个学姐就这样。”柯让说起这个来劲儿,整个人都手舞足蹈,“她以为那些人会因为这个放弃要她微信,结果人家宁愿付钱也要加,索性就一直这样了,还能赚点零花钱,不过一定要先说清楚,只是加微信的门槛,之后聊天不包。”
“这不纯属诈骗么?”沈东勖拧起眉,又觉得好笑,“
', ' ')('人家加微信不就是为了聊天吗,合着还得付了钱才能聊?”
柯让一咂舌,“所以加之前才要说清楚啊,如果对方接受了,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得了谁啊?”
“是有道理,但你可别学。”沈东勖说。
“才没人加我微信呢,除了班里同学。”柯让撇了撇嘴。
沈东勖护着他挤上地铁,俩人抓着一根扶杆,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等回了家,沈东勖才问:“你住宿舍方便吗?”
毕竟柯让身体特殊,俩人之前就商量好了,如果住宿真的不方便就向学校申请退宿。
“其实也还行,我每次都最后一个洗澡,锁着门,他们应该也不会在意。”柯让冲沈东勖挑了挑眉,“谁没事能想到我底下长着逼呢,是吧?”
沈东勖没说话,刚才地铁上人多,他将柯让护在怀里,熙攘推挤间难免贴得紧,下身早就硬得不行了。
一个月不见,这都隔了多少个三秋啊。
“我能想到,给我看看。”他揽过柯让,一手伸进上衣,一手探入裤腰。
柯让靠在沈东勖身上,后脑枕着对方肩头,嘴巴贴在耳边说:“已经湿了。”
刚才贴得那样紧,又禁欲了一个月,屁股隔着布料被沈东勖勃起的阴茎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早就意乱情迷湿得受不了了。
沈东勖侧头给了柯让一个吻,顺手扒了俩人裤子,笔直的阴茎插进腿间,从后往前磨着柯让湿透的小逼。
“翘高点。”他一掌落在柯让臀上,对方应声塌下腰,方便他进入。
这个姿势算是常用,大概是长度优势,即使是面对面站着,沈东勖也能很轻松地插进来。
“等一下,”柯让在被进入前急声喊停,他转过身手脚并用地往沈东勖身上爬,“去床上吧,我好累。”
接连着十几天的军训,他要是再站着被沈东勖肏,估计骨头都得被干散架。
沈东勖表示理解,抱起柯让去了房里,将人放到床上后,还贴心地抬起那两条细长的腿架在了自己肩上。
“不想动?”他问。
“嗯。”柯让点点头,娇气极了,“来吧,我今天就想当个充气娃娃。”
他张着腿承受着沈东勖的顶弄,?起初还算是温柔,被伺候得又爽又舒服,可越到后来,沈东勖就像是脱了缰,抽插的频率逐渐变快,力度也大起来,一下接一下地夯凿着。
柯让显然是忘了沈东勖也禁欲了一个月。
身体被摆成各种姿势,他本就浑身酸痛,此刻却像失去了知觉,只能感受到性爱和高潮带来的快感。
这一夜变得很长,长到柯让数不清俩人到底做了几次。
等第二天醒来,他才切身体会到下体的酸麻感。
“醒了?”沈东勖的声音响在耳边。
“差点醒不来了。”柯让艰难地翻了个身,“下面跟火烧似的。”
“给你擦点药?”沈东勖放下手机问。
瞧见柯让点了点头,他便下床去客厅拿药。
医药箱里没找着,这些东西都是柯让之前一个人在家时收拾的,沈东勖刚想朝着房里问一声,抬眼瞥见墙角的冰箱,话到嘴边随即咽了回去。
柯让又在床上眯睡着了,迷糊间感受到床尾有动静,知道是沈东勖上来了。
脚腕被握住向两边分开,他也配合地大张着腿,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沈东勖的指腹抚上阴唇,带来片刻清凉。
这清凉感和以往上药时一样,以至于柯让根本就没多想,谁料下一秒,穴里突然被塞入了一颗什么东西,冰的柯让瞬间清醒。
“卧槽!”他看向沈东勖,“你塞什么进来了?”
“上次冻的小冰球。”沈东勖坐在柯让两腿间,“我没找到药膏。”
“那你…也不能塞这个进来啊……”柯让有些语无伦次。
那冰球已经从里向外滑到了穴口,眼看就要整个滑出,却又被沈东勖用手指抵了进去。
“这不比药膏管用吗?物理降温。”沈东勖盯着那处说,“而且你好像也很舒服。”
柯让哑口,这感觉前所未有,确实……很舒服。
他只好龇牙骂道:“你个变态!”
“我就是。”沈东勖从不在这点上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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