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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屋内淫靡的气息愈加浓厚。
太子放过了我的唇舌,他的手却还是在我的后脑勺紧紧地扣着,生怕我逃了似的。他用唇在我的嘴巴,脸颊,耳朵侧磨蹭着,呢喃着,带着粗重的喘息和若隐若现的呻吟声,“爱妃。。哈啊。。我的爱妃。。哈”
他一边在我颈窝处喘息着,低吟着,另一只手紧紧钳制着那女子的腰飞速的冲刺着。那女子突然带着哭腔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高昂的尖叫,同时腰身不自觉往上弓起。蓦地,他松开了我,改用双手钳制着女子的腰,不给她逃离和喘口气的时间,又狠又快地挺动着他的公狗腰。
那身下的女子因为高潮的余韵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痉挛,双手推阻着太子的胸口,颤抖着发出呜咽声,“等一下。。不要。。嗯啊啊。。殿下。。殿下。。啊啊。。求求您,我才刚。。哈啊啊啊。。。”
太子掐着她的脖子,单薄的唇瓣抿起,眼睛半阖,脸上露出了冷漠阴狠,身下飞快地耸动,女子脸色开始发青,双手用力扣着太子掐着她脖子的手,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女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可是她的下体又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潮喷了。
太子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钳着她的腰身,伏在她的身上飞快地律动,“哈啊”直到他发出了一声暗哑低沉的吼声,才慢慢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噗”的一声,他一手提着女子的脖子,干净利落的从那女子身体里退出来,然后甩手把女子从床上扔下去,白色的浊液从他退出的地方一股股流出来。
太子也不叫人收拾,只是随意地慵懒地侧卧在他的大床上,额头和鼻尖上带着些许细密的汗珠,眉峰微挑,凤眼微眯,眼角仍带着淡淡的绯红,看起来格外涩情。他的肌肉上附着着细小的汗珠,在烛光下映得十分诱人,好像希腊的雕像。疲软下来的肉坨也不容小觑,此时在黑色的耻毛下安静地伏着,像没有完全沉睡下来潜伏在草丛里沾着清晨露水的猎豹。
我头皮发麻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脑袋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能又要死人了。我走到那女子的身侧查看她的情况,两步远的距离,走的十分艰难。我伸出手试探她颈间的脉搏跳动情况,应该是窒息而死,已经没有脉搏了。
我蹲在那里,感觉胃里的酸水又在翻涌,不禁十分后悔晚上用膳。
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为什么,为什么李戕颜可以如此草菅人命,就因为他是太子吗?要是未来这样的暴君掌管天下,会引起多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愤怒和恐惧再次布满全身,在这人身边任何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这喜怒无常的男人撕碎,粉身碎骨。
“爱妃,过来。”
李戕颜用慵懒低哑的声音唤我,我僵直地转过身去,却一步也迈不动。李戕颜也不恼,嗤笑一声,长手一撑便从床上下来,甩着他那傲人的大鸟赤条条地走到我跟前,将一块浴巾劈头盖脸地丢在我的头上,“服侍本宫沐浴更衣。”
我木讷的跟在他身后,手里托着干净的浴巾和衣物,在脑子里估算着我的死期。
到了沐浴间,太子长腿一跨,坐进下人准备好的沐浴桶里,使唤我给他搓背。我像个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木头人,让我做啥我做啥,生怕激怒这位阴晴不定的“天之骄子”。
哗啦一声,许是太子看我这般属实无趣的紧,拽住我正在给他搓背的手,猛得一拉,我穿着衣物被拉进木桶里,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水,狗日的太子!
等我把头从水里伸出来,猛咳几下,蓦地发现李戕颜正盯着我看。狭长的眉眼,浓密纤长的睫毛,之前从未仔细看过他的脸,这么一看果然如坊间谣传那般,好看得勾人魂魄,想起刚刚他情动时眼角含春带出一抹绯红,不知为何有些躁动。可能是因为对他的人品已有所了解,我在他那双勾人的丹凤眼里看到的都是阴狠毒辣,脏污的臭泥,让我不敢直视。
我撇开视线,李戕颜上身前倾,离我越来越近,这男人,果然像毒蛇一样。他双手按在我的肩上,在我耳侧吐息,“你怕我?”
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侧过头去,并不做声。变态太子见我不理他,放在肩上的手猛地撕下我的衣物,我胸前的一对白嫩的乳房像兔子一般弹跳了出来,我惊得满脸通红,这变态怎得这么不要脸!
李戕颜把我的衣物全部扯下来湿漉漉的丢出木桶,欺身上前,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揉捏我的一只乳房。嘴巴叼上另一只乳房上的乳珠,吮吸舔舐,啧啧有声。
有种奇异的麻苏的感觉,自他触碰我的地方噼里啪啦的蔓延到我的脑袋里,我的脑袋被这感觉刺激的反应迟钝,但是却清晰地想起来被折磨死的小晓,想起来刚刚那个面容姣好被杀死当做垃圾丢掉的女人,浑身颤抖。
我的死期要到了吗,好像再见爹爹娘亲一面啊。。。大哥和三哥去了边疆镇守,有两个年头没见过他们了,我好想念他们啊。。。二哥被迁到徐州那么遥远的地方,都是我不好,我好想再被二哥摸一摸头呀。。。还有糖人摊,我
', ' ')('好想再吃一口唐人大爷捏的糖人,再听一次说书先生讲的逸闻趣事。。。小伍,你现在在哪里。。。
李戕颜似是感到了我的抗拒和害怕,从我胸口抬起头,轻啧一声,“无趣”。他从木桶中站起来,随手拿块浴巾擦干身体,将我像拎小鸡仔似的,从桶里提出来,用他刚刚擦过身体的浴巾将湿漉漉的我裹起来,扛在肩头。
回到卧室,那名女子不知道何时已被处理掉了,李戕颜把我拎起来丢到床上,然后长腿一跨也欺身上床。我裹着浴巾背对着李戕颜一动不敢动,生怕惹恼这个脑子不知道有什么神经搭错了的太子殿下。
李戕颜从背后一手把我的浴巾扯掉,然后用蛮力把我翻了个个,面朝着他,我与他赤裸相对,浑身僵硬,身体微蜷,低着头不敢看他,却看见他的鸟又已经开始性致勃勃了。我立马抬起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胸肌和锁骨。
李戕颜低头嗅了嗅,像一只肉食动物在嗅他的大餐,俯下身子在我耳侧低声说道,“本宫的爱妃好香啊,闻得本宫垂涎欲滴。”我讪笑一声,僵直的回应一句,“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太子殿下您更香一些。”李戕颜闻言笑了一声,回道“是吗,本宫怎不知自己身上还有香味呢。”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回复,只能以沉默来结束这段尴尬的对话。
我僵硬地在李戕颜怀里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实在撑不住了,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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