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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嗓子干涸沙哑,连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部力气。
我陷入自我言弃,怀疑,我是否真的淫荡。
周仰止掐着我下巴,“你说什么?”
“没有人尽可夫……”我视线移向别处,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粘稠阴沉,我会坠入深渊,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没有……”
“行。”周仰止笑了笑,捉住我手腕,吊着我身子,这个姿势他可以挺入更深。
我闭着眼睛承受,心想,到底是谁下贱。
他又一次将深埋于我体内那肉棒拔出,大量精液尽数射在我脸上。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样子的我,就好像把不可捕捉的黎明掌握在手里。
怎么可能。
我厌倦的阖着眼眸,连叫/床都不想配合。
他也不在乎我像个不解风情的哑巴,只是大开大合的操弄。
被男人操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在这个影视基地,没有润滑,只凭借原始的欲望,肆意侵犯我。谷道那么窄,却要容纳男人过分粗大的部位,不被允许的吧。
我自暴自弃地胡思乱想。
等待另一场风暴的来临。
明明是很远的路途,周景止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点着方向盘,夜色迷离,缤纷霓虹成了镜花水月般的光斑。
燥热混杂着怒火。
蠢货,周景止骂了没脑子没眼色的周仰止。
周景止上来时,我听到下面一群人谄媚地喊周总。冬日的薄凉气温,我不好意思地缩着身子,身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斑,湿黏黏的沾了我一身。
门被踹开了。
出人意料地,没有怒气,甚至脸上挂着艳丽到至极的笑意,让我想到了动画片里的蛇妖。
可能是会毫不犹豫地用毒牙咬着我脖颈。
“哥哥,谢阮真好操,怪不得你和我屹哥喜欢,”周仰止笑道,一派天真,笑容毫无阴霾。
“你他妈闭嘴,这他妈是你嫂子,你畜生吧。”周景止怒极反笑,攥着拳头向周仰止挥去。
力道真的大,拳风让我的发丝飞起一缕。
“好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周仰止唇角乌青,突然迸发出笑意,癫狂又放肆。
我觉得他疯了,不然怎么会伏在我身上,狼狈不堪地,被周景止打。
我其实很害怕,我害怕他会失手打到我身上。
“真紧。”周仰止突然狠狠地撞了我一下,还插在我身体内的东西并没有退出去,“谢阮你害怕我哥吗?”
“给我滚出来。”周景止看上去高高瘦瘦,没想到力气却很大。
本来还插在我身体内的**拔了出去,我有些不适应。
我还愣着没反应过来,结果那两人就扭打起来了,说实话,有点滑稽。
周景止衣着整齐华贵,似乎随时都能够去参加一场宴会,而另一位则衣衫不整,遛着鸟。
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蠢物呢。
待我反应过来时,周景止拉着我,殷红的薄唇一勾,“走。”
径直拉着我出去了。
我总觉得忐忑不安,可是,为什么。
底下的人倒是无人拦我。
周景止今日开的车是黑色越野,低调得不行。
把我按进后座。
车一停。
“谢阮,”我没有见过周景止这样的表情,他一向是艳丽张扬的,不应该露出这样缱绻的神情。
“以后别再和周仰止联系。”他说。
“好。”我点头。
我看到他下了车,又提了一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回来。
我以为是零食,扒拉来看了看,是外文,我疏于学问,对于那些一概不通。
于是我说:“我想吃。”
又想到,这位也是个金主。
于是撒娇似的补充了一句:“爸爸~”
谁都可以是我爸爸。
我觉得我被我哥囚禁这些年,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同时,丢失了脸皮。
当时我被关在卧室里,那么大的别墅,我能活动的范围只有小小的一块,他就用一根纤细的银链子拴着我,用话语一点点碾碎我的尊严。
在无数次肏弄得淫水横流,我学会了在他流露出欲望时,主动亲他唇角,软乎乎地叫他哥哥。
更放浪的称呼我都叫过。
床笫之间,哥哥,爸爸,老公……事实证明,脸皮这东西一无是处,可笑的尊严总是会让人吃亏。有时候,想要更好一些,要放下尊严。
周景止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想吃?”
和周仰止上床格外累,简直是粗暴。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做那事挨得饿。
我点头。
周景止垂着眼笑,错觉温柔:“好……都是你的。”
安全带扣住的声音让我忍不住颤抖一下,抬眸看向周景止时,他安抚性地笑了笑。
从袋子里
', ' ')('倒腾出金色的盒子,问我喜欢哪个口味。
“今天就干得软软怀孕好不好?”周景止嗓音低沉,带着情欲的哑,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
那里是狐狸敏感区。
我红着脸瑟缩。
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开始闷声笑,拉开拉链,露出紫红色,早已蠢蠢欲动的那物。
尺寸甚大,有婴儿拳头大小,插到身体指不定会昏过去。
从头到尾我都是,厌恶性事。与精神上的厌恶相比,是身体的习惯。
周景止戴了套,顺手将将黑色口塞塞进我嘴里。
一个黑色小球,却让合不上嘴,口中涎水流着。
我觉得狼狈,大抵是家里的礼义廉耻教育多多少少会起作用,我不用照镜子,我全身一定都是红的。
他啃咬着我的喉结,像疯狗。顺着我脖子往下,锁骨,然后是胸前两粒。
我觉得人体最无用的器官莫过于男人胸前的两点。他一口含住,带着口腔里的湿热感,我敏感地缩着身子。
在痒而疼的刺激下,那朱红的两点颤巍巍的挺立。
“别……别吸,”我倒吸一口气,我一直很反感这种行为,无论是谁,这种近似于男女间吸奶的动作,我觉得是在冒犯。
我从小被错认为女孩,也被当做女孩来养,更被当成女孩来操弄。
但我不反抗。
他不在停留。
我很敏感,很小的触感,会在我身上放大无数倍。所以周景止这不紧不慢的动作就成了煎熬。
房间那么大,那么安静。
我有些恍惚。
我想睡过去,这样我可以不用看他的脸。但我不能睡,臀部会被他打。
相比起周景止的做派,很明显沈屹鹤更温柔些,他会考虑到我的感受,会先让我释放,会让我有快感,而不是只顾着泄自己的欲望。
趁我胡思乱想,周景止飞快地向我嘴里塞了一个东西。
“是糖,”他哄骗我说。
笑意妖冶,像葫芦娃里的美人蛇。
我吃了那个药丸。
我虽然蠢,但不是傻子。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玩的大,我知道有几个别家公司的小明星被有特殊性癖的金主玩残废。
他给我吃了药。
但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感觉,估计是他顾及着我身体,没有用烈性药。
曾经我见过被下烈性药的男明星,手臂缠在金主的脖子上,主动脱了衣服求欢。这种药伤身体,就是沈屹鹤也没有对我用过药。
周景止长发垂在我腹部,我吃惊地拽住他头发,入手清凉光滑。他平日里很爱惜头发。
虽然手中抓着他头发,但是我心里还是空荡荡的,感觉仿佛一个人在独木上漂流,前方迷雾重重,我不知道怎么样上岸。
“周景止,”我突然开口。
“嗯?”他没有抬头,但是声音听着闷,像是压抑着气息。
话到嘴边我却又说不出口。
我只知道我很难过,真的非常非常难过。如果没人的话,我希望可以放肆哭一场。
周景止一口含住我正在沉睡中的小软软。
嫩嫩的一根,尺寸也不大。
如果和女孩子睡的话,会被吐槽小。
还顶不到他喉头,我能看到他长密的睫毛。
他们这个圈,没有几个干净的,但是周景止好像是一个异类,虽然总玫瑰比喻很俗气,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人,艳丽扎人。
也许他们和我哥哥是一样的人。
都表面光鲜内里腐朽,叫嚣着说爱我。
我既不配和他们交心,坐在平等的位置上,也不会付诸真心。
不可否认……我从中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弓着腰,将自己送的更深。
然后射在他嘴里。
我有些恶劣地咬牙,命令道:“都咽了。”
这种乳白色,带有腥味的黏稠液体,我喝过不少,第一次是被哥哥哄着吞下去的,这种奴性服从的行为,莫名其妙的被喜欢。
他唇角还溢出了一些,他双手撑着床垂头,将嘴里的东西渡给我。
因为躺着的缘故,我抗拒地挣扎,结果呛到喉咙,挤出了眼泪。
“其实你哭起来才是最好看的,”周景止突然开口道,笑意明艳如六月骄阳,说出的话让我坠入冰窖,“我想让你一直哭,一直一直哭。”
我还在咳嗽,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咳的脸都红了。
“要进来吗?”我邀请他。
这样一具肮脏腐朽的身体,就算再次被上又怎样。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怎样都无所谓。
热气腾腾蒸上我的皮肤,我强忍着不适打开空调。比起这让人心焦的热,反而后股的瘙痒感更难以忍受。想要有些东西能够猛烈地插/进来。
我知道这是药效,自己却像个娼妓一般不知廉耻的
', ' ')('求欢。
窗外是流泻的日光,空气里清淡的薰衣草的香味,将我从暗不见底的深渊拉入现实。
我像是夜行者,只要给我一丁点光,都能给我希冀。可是畸态的亲情,破碎的爱情让我腐朽。我成了死灰,我抓不住我想要的,永远都不能。
我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指尖,这双精美玉雕一样的手,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
可是他迟迟没有动作,一张端丽明艳春日海棠一样的脸带着笑意,冷眼旁观我满脸嫣红,绞着双腿夹着被子,**湿淋淋的,淫/液浸湿身下的棉被。
被情欲支配的头脑愈发沉重,我意识模糊,外界的声隔着水幕一样,听不清楚。
……我在海里了。
……谁来帮我。
我咬着被子低低地哭,我连情欲都控制不住,就像当初哥哥的肉刃破开我身体一样。
很多事情不是不可控制,只是我太弱了,我做不到。我连尝试都没有就直接否定了。
情绪波动,我感觉头上有什么要长处来。尾椎骨也是,好痒。
我更用力地咬着被子,想压制下这种感觉。
可是……要释放出来了。
我哭着抖着身子,洁白蓬松的尾巴不听话的缠着我的腰。
周景止原本冷淡旁观的表情出现了错愕,伸手在我覆满柔软白毛的耳朵上揉了揉,“操,谢阮你什么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抽泣着辩解,疯狂地摇头。
“那……这是什么?”他又不安生地摸上我的尾巴。
我有些失焦的眼睛努力地眨了眨,不知道怎么解释。
尾巴自己不争气的,讨好似的,蹭了蹭周景止。
他抱着我,给我套上了他自己的白衬衣,与其说是遮丑,不如说是情趣。下面笔直的腿光溜溜的,用一种别扭的姿势将我放在盥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冲散了我的燥热,我像个不知餍足地狐妖艳鬼,贪恋着这冰凉的触感。
他将我脑袋扭向镜子。
镜中人容貌是阴郁稠艳的容貌,红着眼,乌发里钻出耷拉着的白色耳朵……还有一条白绒绒的尾巴。
“是猫?”周景止居高临下的问我。
我摇头。
不耐地揉捏着半硬的粉色性器,顶端渗出清液。
“没关系……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他突然诡异的笑。
出于本能我感觉到危险,可还是坚持着求欢。
“求你了……”我哆嗦着身子,可怜兮兮的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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