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侯学的让饭,好手艺!”白弈塞了记记一嘴菜,腮帮子鼓鼓囊囊。
余砚十分谦虚:“出道以后,随便让让。”
余砚下厨确实是出道以后,当时经纪人还以为余砚这样的家庭不会自已让饭,一连几次去他家都没看到保姆,一问才知道没请。
经纪人为了毫无破绽的蹭一口吃的,又接连往余砚家跑了好几天,但好巧不巧,余砚这几天都没在家吃。
经纪人含泪放弃,要是让经纪人知道白弈一来就能享受到,还吃的腮帮子鼓起,肯定要大哭。
余砚之前没太把白弈当病人特殊看待,现在也不会。
他看着吃得开心的白弈,残忍开口:“一会你洗碗。”
白弈瞬间就蔫了,为什么你这么高档的家没有洗碗机?
心里再腹诽又能怎么样呢,吃人家的手短,洗就洗。
吃饭时的白弈:\(@^0^@)/
洗碗时的白弈:(ノへ ̄、)
余砚对于白弈这变来变去的情绪已经习惯了,他看着洗完碗出来的白弈直奔手机,白弈也不避着他,拿起手机订购了一台洗碗机。
余砚对此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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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砚带着白弈来到余忻的公司,余砚的工作室是挂在余忻公司名下的,一家人就是方便。
白弈站在楼前仰着头,看不到顶,他又用力一仰,看到了。
余砚不动声色的站在他身后,随时准备接住白弈,这个动作容易晕,白弈缺乏锻炼,更容易倒。
这栋大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白弈发出感叹,连仰着的头都忘了收回,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被余砚接住,余砚口罩下的嘴角勾了勾。
“站都站不稳,还仰着头看,不知道自已多虚?”余砚实名吐槽。
白弈瞬间反驳:“谁虚,我才不虚!我是在仰望天空,才不是普通的仰头。”
一声轻笑在他们身后响起,白弈警惕的往前走了一步,和余砚拉开距离。
【谁!谁大早上偷看人相亲相爱,可别让人拍到了,影响余砚事业。】
两人回头,他们身后站着一位带着墨镜,全身散发着“成功”二字的靓女,对方还举着手机,一看就是在拍照。
白弈瞪圆了眼睛,扯了扯余砚的衣角,余砚自然的弯腰偏头,“她...她她......偷拍我们!”
余砚抬手揉了一把白弈的脑袋,动作轻柔安抚意味很明显。
“姐,你在这干嘛?”余砚开口问对面的靓女。
白弈眼睛二次瞪圆,这是余砚的大姐,原来不是坏人,误会了!
余忻摇了摇手上的手机:“特意来接你们,没想到看到弟弟和弟媳相亲相爱,我录视频了,一会就发家族群里。”
白弈难以置信,原来他没有误会,这就是个坏人!
余砚和余忻两人看着是在聊天,但实际上都留意着白弈的反应,他变来变去的表情被两人看了个彻底。
余忻光明正大的把目光落在白弈身上,白弈迅速收敛了表情,一脸淡定的站在余砚身边。
余忻暗暗挑眉,果然和余母说的一样,她这个弟媳有一点偶像包袱。
“进去吧,再站一会说不定真就被狗仔拍去了。”余忻语调轻飘飘的,听起来有点不正经,像古代的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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