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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送饭的侍女看到司徒恒在喂兔子吓了一跳,把食盒放在桌上,她还问了一声。
“那个,大公子…”
“你放在哪儿吧。”
司徒恒把阮白最喜欢的那只兔子抱在怀里,顺了兔子毛,亲手喂它吃萝卜,接着才把兔子放回去,拍了拍身上的兔子毛。
平常侍女是不敢多话的,但是喂兔子的大公子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于是忍不住问道,“大公子,你养兔子吗?”
“帮人养,你可以走了。”司徒恒走到桌子前吃饭,那些兔子也要围过来,有的嘴上还叼着草叶。
司徒恒没有管这些兔子,他在想阮白,已经过了三天多了,还是没来了,明明他是那么记挂兔子。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思来想去,司徒恒还是不安心,于是午饭过后就去了素灵苑。
院子里没有人,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了喘息声,还有哭声,司徒恒急忙推开门,就看到阮白正躺在床上张开腿给司徒墨操干,半昏不死的模样。
屋子里一片狼藉,充斥着浓郁的交合气息,床单甚至出现了血迹,他连忙过去,一掌推开司徒墨,将阮白抱进怀里。
阮白的脸色苍白,后穴受伤了,结了血痂,身上也没有一处好皮,小腹被灌满了精水鼓起来,这时后穴得空了,缓缓地流出来蹭过伤口,疼得他呜咽起来。
司徒墨拿出衣裳慢条斯理地换上,没有像往常一样跟自己的大哥打招呼。
司徒恒伸手探了阮白的鼻息,发现他受伤严重,几乎半死,对着司徒墨气愤道,“你要他死吗!”
司徒墨冷笑一声,将腰带系好,说道,“类哪这么容易死,精水对他们可是有莫大的好处,你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
“墨…”阮白小声叫唤一声,被堵住了嘴唇,苦涩的龙血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灌入他的四肢百骸,修复这具被不眠不休地折腾了三天三夜的身体。
司徒墨嗤笑一声,道,“想不到你居然会心疼阮白?”
司徒恒的手指每拂过阮白的伤口都会觉得有刀子在心上划了口子,心疼得厉害,实在忍不住挥掌将司徒墨击倒在地。
阮白眯着眼看到司徒墨倒在地上,抓着司徒恒的手,气道,“你不要伤害墨!”
“他伤了你。”司徒恒低着头,抵在阮白的额头,他从来没有见过阮白受这样重的伤,倘若司徒墨不是他弟弟,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杀了。
“司徒恒…咳咳…”阮白拧了司徒恒的手臂,道,“我自愿的,不要伤害墨。”
司徒墨从地上爬起来,正在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然后说,“他自愿的。行了,你走吧,别耽误我们。”
阮白的声音很小,他虚弱极了,脑子不大清醒,“你走,我讨厌你…”
司徒恒用衣服把阮白抱起来,站起来,瞥了司徒墨一眼,心情复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你不能伤害他。”
“不要…司徒恒你…”阮白被抱着不能动,他看向司徒墨,眼中尽是爱意,他想墨之所以这般凶狠,定然是怪自己无法反抗司徒恒,身子脏了。
司徒墨突然觉得眼前的司徒恒那么可笑,居然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感到一丝快意,于是道,“阮白,我等你。”
如今没有必要去跟司徒恒争抢,还是干正事要紧,司徒墨拿出一张布防图和秘籍,布防图是为了方便逃跑,而秘籍则是蒙面人给他的。
这才是适合他修习的功法,至于羽刃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武器,他会好好地练习掌握。
回想蒙面人的话和司徒渊的表现,司徒墨只觉得可笑,他居然被骗了十八年了,总有一日他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付出代价。
阮白的嘴唇干涩,他被抱进剑轩后就有大夫来为他把脉,开了许多药,有口服也有外敷,另外还要泡药浴。
司徒恒跟着大夫学着涂药和处理伤口,然后用龙血做药引制成了许多药。
阮白昏了过去,梦里他仿佛沉入幽暗冰冷的河底,后来海水退却,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呼吸着花香,柔风拂过全身,舒舒服服的,还有温暖的太阳。
睁开眼就看见司徒恒坐在旁边,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阮白试图爬起来却被拦住,于是怨恨地看了司徒恒一眼。
“你现在不能起来,要休息。”司徒恒难得没训阮白,他听到大夫说阮白的伤情怕得要死,比听到军队中出了奸细才败还要气愤难过。
“你,你不要伤害墨。”阮白捏着被子,小声道。
“不会。”司徒恒顿了一会儿,这才道,“你以后莫要跟司徒墨做那样的事情了。”
“为什么,只许我跟你,不许我跟墨吗?”阮白见司徒恒变了脸色,继续咄咄逼人,“司徒恒,你总是这样蛮横无理,自私自利,在我心里,我只想跟墨一个人做,跟你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往常阮白是定然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果然小蠢货变了,都知道怼人了。司徒恒暗自感叹一
', ' ')('声,并没有责怪阮白,他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更何况阮白看起来不是很好。
这时侍女把药端过来,阮白看了一眼并不想喝,于是道,“我要回素灵苑。”
司徒恒不想把阮白放回去,他帮阮白清理后穴,发现里面的精水又气又恨,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居然能装这么多,而且都是另外一个人男人的,阮白甚至在昏迷之时无意识地收缩后穴,还想留住这些精水。
侍女当然知道司徒恒的心思,于是道,“夫人,还是在大公子院子里好些,我看三公子待你不好。”
阮白强硬道,“我不要,我就要回素灵苑。”
司徒恒觉得这个小蠢货是被司徒墨灌了迷魂汤,不然怎么会被伤成这样还念念不忘,就连他都不舍得伤,虽然气但也怕阮白不肯吃药,只好道,“伤好就回去。”
阮白高兴了,他想自己喝药,但是司徒恒把药拿到手里,亲自喂他喝,见他喝得慢,于是掐着下巴,用嘴喂,溢出来的药水流进里衣,又得换了。
司徒恒借着喂药的名头没少占便宜,喂好后嘴唇都肿了,红艳艳的,像是樱桃表皮,他差点想把阮白按在床上,但想到他的伤还是忍住了。
换里衣的时候,阮白露出了一身的吻痕,司徒恒瞧见了更是生气,暗自决定让大夫配一些祛除吻痕的药膏。
阮白知道自己受伤,司徒恒不会乱来,慢慢地大胆了,一会儿要零嘴吃,一会儿要小话本看,还要喝蜂蜜水,还要抱兔兔。
司徒恒一一满足,看到阮白露出笑容时便觉得舒心,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前那样宠爱阮白的司徒墨竟然会舍得对阮白做这种事。
过了一日,司徒涯和司徒墨在素灵苑打了一架,双方都挂了彩,伤势严重,司徒恒不得不去看一眼,不过现是去看了司徒涯。
他这个二弟从小喜欢打架,管也管不住,还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关系跟自己是最亲近的,若是出事,他总要先去看一眼。
司徒涯的上半身都绑了纱布,隔壁上面有划痕,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瞧见自家大哥来了,也不主动问好,他知道大哥肯定会训自己,还不如吹哨子轻松点。
侍女道,“二公子,大公子来了。”
司徒涯没搭理,继续吹哨子。
司徒恒无奈问道,“为何要打架?”
司徒涯瞥了司徒恒一眼,心里不满,道,“你向来是这样的,只有我跟司徒墨打架你才管,其余的人,你倒是不在乎。”
司徒恒没说话,他发现司徒涯身上的伤很重,都是短刀造成的伤,但有好像是暗器,应该是羽刃了。
司徒涯道,“大哥,我问你,我是你亲弟弟,还是司徒墨是?”
司徒恒道,“你,但是墨也是家人。”
司徒涯冷哼一声,“司徒墨要是把你看做大哥,就不会连续操阮白三天三夜了,他就是想要阮白怀上自己的孩子,让司徒家蒙受损失。”
司徒恒道,“你以后莫要跟墨打架了,阮白我不会让他回素灵苑了。”
“你舍得吗你!”司徒涯翻了白眼,“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最近对阮白好,都帮他养兔子了,还让我给跟他道歉!反正吧,弟弟没有妻子重要。”
司徒恒无奈道,“阮白也是你的妻子。”
“切!谁要那个笨蛋,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勾栏里的小姐姐们有意思。”
司徒恒道,“你没事,我就去看墨了。”
司徒涯不爽地“呃呃呃”几声,接着就想到那个哭哭啼啼的类,于是来了兴趣,等大哥一走,就去了剑轩。
阮白知道司徒涯和司徒墨打架的事情,看到司徒涯身上的伤于是安心了一些,墨总算愿意反手了,比以前挨打好。
“哟!在我大哥床上躺着呢!”司徒涯语气轻佻,倒像是在逛勾栏。
阮白偏头不看,也不说话。
司徒涯坐到阮白的旁白,按住他的肩膀掀开衣服检查了身体,气愤道,“这个司徒墨,简直居心叵测!他妈的!爷都还没尝呢!”
“你,你走开!”阮白试图推开司徒涯,却被握住手,嘴唇被吻住了。
“呸呸!”
然而龙血和药草残留的苦味让司徒涯嫌弃不已,他放开阮白,抱怨道,“你这小嘴苦死了。”
“哼,知道苦就别碰我!”阮白拧了司徒涯的手臂,结果碰到了龙鳞,疼得吃痛一声,放在嘴唇下吹,都出血了。
“笨死了,龙的皮也是你能捏的。”
可是,司徒恒的明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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